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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来袭,妻子却只顾陪竹马游山玩水朝廷柳子安前文+后续

朝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瘟疫蔓延迅速,妻子全族尽数染疾。妻弟求我带众弟子前去救治,却被我当场拒绝。上一世,为救治妻子全族,我带众弟子冒死进疫区,一封一封血书求妻子尽快运回防疫药材。她却为了陪竹马玩山玩水耽误行程,直到瘟疫横行,弟子死伤过半才姗姗来迟。妻子族人被救,而她的竹马却感染瘟疫不治身亡。她表面云淡风轻,却在朝廷对我防疫有功嘉奖时跳出来,污蔑我贪图功名,故意制造瘟疫。朝廷听信谗言,抄斩了我满门。行刑当日,妻子面目狰狞看我:“你害死文翔,我就要你全家给他陪葬!”重活一世,她终于如愿陪她竹马尽兴游山玩水。可她得知家族遭遇时,却悔疯了。……“姐夫,求你带着医馆的众弟子,前去救救我们柳家全族老小吧!”妻弟急切的哀求声令我恍然回神,看到一张张死而复生的脸,我才意...

主角:朝廷柳子安   更新:2025-06-24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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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廷柳子安的女频言情小说《瘟疫来袭,妻子却只顾陪竹马游山玩水朝廷柳子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朝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瘟疫蔓延迅速,妻子全族尽数染疾。妻弟求我带众弟子前去救治,却被我当场拒绝。上一世,为救治妻子全族,我带众弟子冒死进疫区,一封一封血书求妻子尽快运回防疫药材。她却为了陪竹马玩山玩水耽误行程,直到瘟疫横行,弟子死伤过半才姗姗来迟。妻子族人被救,而她的竹马却感染瘟疫不治身亡。她表面云淡风轻,却在朝廷对我防疫有功嘉奖时跳出来,污蔑我贪图功名,故意制造瘟疫。朝廷听信谗言,抄斩了我满门。行刑当日,妻子面目狰狞看我:“你害死文翔,我就要你全家给他陪葬!”重活一世,她终于如愿陪她竹马尽兴游山玩水。可她得知家族遭遇时,却悔疯了。……“姐夫,求你带着医馆的众弟子,前去救救我们柳家全族老小吧!”妻弟急切的哀求声令我恍然回神,看到一张张死而复生的脸,我才意...

《瘟疫来袭,妻子却只顾陪竹马游山玩水朝廷柳子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瘟疫蔓延迅速,妻子全族尽数染疾。

妻弟求我带众弟子前去救治,却被我当场拒绝。

上一世,为救治妻子全族,我带众弟子冒死进疫区,一封一封血书求妻子尽快运回防疫药材。

她却为了陪竹马玩山玩水耽误行程,直到瘟疫横行,弟子死伤过半才姗姗来迟。

妻子族人被救,而她的竹马却感染瘟疫不治身亡。

她表面云淡风轻,却在朝廷对我防疫有功嘉奖时跳出来,污蔑我贪图功名,故意制造瘟疫。

朝廷听信谗言,抄斩了我满门。

行刑当日,妻子面目狰狞看我:“你害死文翔,我就要你全家给他陪葬!”

重活一世,她终于如愿陪她竹马尽兴游山玩水。

可她得知家族遭遇时,却悔疯了。

……“姐夫,求你带着医馆的众弟子,前去救救我们柳家全族老小吧!”

妻弟急切的哀求声令我恍然回神,看到一张张死而复生的脸,我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妻弟柳子安带着几名家丁趴在地上哭诉:“姐夫,我们柳家上下一百余口全部染疾,三日之内已有九名族人死于疫疾,其他族人均上吐下泻,危在旦夕啊!”

“姐夫,求求你早日带众弟子前去救治家中老小吧,我给你磕头了!”

我端起茶杯,轻轻拨了拨,语气淡漠:“防治瘟疫药材未到,即便我带众弟子前去,也只是徒劳啊。”

柳子安面色一紧:“家姐十日前就动身去东城采买药材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要不姐夫你修一封家书加急送到东城,让她把抗疫药材直接送到我们柳家庄便是!”

“从东城到我们柳家庄不过一日路程,恰好可以和姐夫你会合!”

我不自觉微微摇头,忆起前世的惨痛记忆。

前世,我想的跟柳子安一样,天真的以为她收到我的求救信后会快马加鞭赶回来,可残酷的现实却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她非但没有及时把药材运回来,还回信痛斥我打扰她与文翔的久别重逢。

“此次采药的对接人是文翔,两人久别重逢,恐怕她一时半会回来不了。”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都悄悄低头私语,还时不时观望我一眼,似乎是怕我听到他们的议论。

其实不听我都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毕竟我妻子柳媚痴迷文翔的事早就闹得全城皆知。

柳子安听到众人如此议论她姐姐,面色涨得通红。

“家姐没有你们说的这般不堪,她怎么会为了一个外人置全族老小不顾呢?”

“我现在就修书一封,告知她家中情势危急,她一定会带着采买的药材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我在心里暗暗摇头,笑柳子安太过天真。

前世,我派人连催十次她都不为所动,逼得我亲自写血书求她速速归来。

她却回了一封信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骂我小肚鸡肠,故意使诈打扰她与翔哥的叙旧。

直到一个月后,她才带着少的可怜的药材姗姗来迟。

那时,瘟疫早已横行,我所带弟子也有多半感染瘟疫,因无药救治而亡。

想到这里,我内心翻涌起滔天的恨意!

我强压怒火,对柳子安轻轻拱手:“那你就即刻写信吧,催你姐早日带药归来。”


柳子安走后,众弟子齐齐围了上来,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毕竟我们许家世代行医,救死扶伤无数,这次我却拒绝营救妻族,他们心中不解也正常。

前世我冒着感染瘟疫的风险抢救她家人,她却和文翔卿卿我我游山玩水,事后非但不感激我们舍命救人,还诬陷我故意制造瘟疫,草芥人命,害我许家被满门抄斩。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一掌拍在案几上,向众弟子下令:“没有我的许可,谁都不可私自去柳家行医!”

第二日午时,柳子安派去送信的家丁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柳子安连忙上前拽住他双臂,神情急切:“家姐是否已经启程?

抗疫用的麻黄和石膏采买充足否?”

家丁面带哭腔,欲言又止。

前世,我看到这一幕时,也是心急如焚。

听了信使的奏报之后,更是急怒攻心,直接晕倒。

可现在,我很淡定。

我上前拉开柳子安,安慰家丁道:“无需顾忌,实话实说便是!”

家丁抹干眼泪,但声音仍带着哭腔:“小姐……她不信瘟疫传播如此迅速……说……说少爷你是听了许大夫的挑拨,故意破坏她与文公子的相会……小姐她怪我扫了她和文公子游玩的雅兴,还命人疼打了小人一顿,呜呜……”众人听后,议论纷纷。

柳子安气得拍桌子怒骂:“这个蠢妇,柳家全族命在顷刻,她竟有心思陪野男人……唉!”

众弟子也忍不住替我打抱不平:“师娘主动请缨去采买药材,竟然是为了私会情郎,真是太过分了!”

“师傅对她百依百顺,她却如此不守妇道,真是下贱之尤!”

就在众人义愤填膺之时,一名柳家家丁闯了进来,跪地哭喊:“少爷,姑爷,不好了。”

“官府为了阻止瘟疫蔓延,竟要焚烧整个柳家庄啊。”

“官兵已经围住整个柳家庄,开始堆置柴火,还说三日之内瘟疫不得到控制,就要点火焚烧,以阻瘟疫蔓延啊!”

柳子安一听官兵要焚烧柳家庄,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冲我大喊:“许柏川,你把你的药箱给我,我柳子安虽不才,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回我的爹娘!”

一提到他的爹娘,我的岳父岳母,我心中的火气就要冲天。

前世,我带着众弟子舍命救回他们一家老小。

他却在瘟疫控制后出言嘲讽:“庸医误人啊,要不是我宝贝女儿和文贤侄及时把灵药带回,我们一族老小就要毁在你们这群废物手里了。”

我们不顾安危,舍命相救,却成了他嘴里的庸医废材。

想到那个老匹夫过河拆桥的丑恶嘴脸,我就恶心不已。

我扫了柳子安一眼,然后看向众弟子:“所有人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一两药材都不能从药房出去!”

“许柏川!”

柳子安一脸恼怒地看向我,“你真要做这么绝吗?

你这样对岳家见死不救,将来如何面对我姐?”


“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发妻,你怎么能对她的家人这般无情?”

我忍不住一声冷笑。

发妻?

我前世的悲剧正是拜我那位好发妻所赐。

前世我在临刑时,她在我耳边讥讽:“要不是我爹以为你们许家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我会嫁给你这个臭郎中!”

“如今才发现你非但不能起死回生,还连自己弟子的命都救不了,像你这种欺世盗名的庸医,早该去死了!”

她在讥讽我的时候应该忘了,当初她和她弟弟的命都是我救的。

也许忘恩负义就是他柳家人的本色,前世在我含冤入狱时,只有妻弟柳子安感念我救命之恩,为我上下奔忙,其他柳姓族人,统统都在看我们许家笑话。

前世我牺牲十数名弟子救回的,不过是猪狗不如的牲口而已。

因为疫情蔓延,官府已经开始从外围焚烧柳家庄,估计不出三日,整个柳家庄就要化为灰烬。

柳子安急得团团转:“抗疫药材再不到,我们柳家庄就全完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目光狠厉看我:“我现在就去东城,就算是押,我也要把那对狗男女押回来!”

我知道他此行的风险,想拦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他跳上马,回头一脸怨恨看我:“被焚烧的不是你的家人,你自然能云淡风轻,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药材运回来!”

说完,他就拍马而去。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只能无奈叹息。

次日深夜,屋外响起一片马蹄声,接下来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嘈杂。

我起床一看,原来是柳子安回来了。

他满脸是血,拖着一条伤腿一瘸一拐往屋内走。

我连忙上前准备扶他,不等我靠近,他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我连忙叫人把他抬到屋内,问询道:“子安,是谁伤的你?

你姐没有安排人护送你吗?”

柳子安血泪横流,泣不成声:“我姐压根不肯见我,还说我是受了姐夫你的蛊惑,故意想拆散她与文翔的久别重逢。”

“我不肯罢休,执意要找我姐要个说法,文翔竟吩咐恶奴将我一顿毒打。”

话毕,柳子安就晕了过去。

堂下众人听了柳子安的讲述,都暗暗皱眉,眼里都流出愤怒的火光。

而此刻的我,心静如水。

我对那个贱人早就不做指望,重活一世,我就是要看到这蛇蝎一族全部消亡,以报我前世灭族血仇。

三日后,知府赵坤亲自上门求我出山,帮助控制瘟疫蔓延。

知府大人带我到瘟疫最严重的柳家庄视察疫情,刚到柳家庄就看到火光一片,原来是官府为了控制瘟疫蔓延,已经开始对疫区进行焚烧。

岳父柳万山蓬头垢面站在柴堆前,发疯般朝着我大喊:“贤婿……咳咳咳……快救老夫……如今没有哪个大夫敢进我们柳家庄诊治,我们柳家全族就全仰仗贤婿救命啊。”

“官府有令,今日再无大夫给我们义诊,就要放火焚烧我们整个柳家庄了,贤婿救救我们柳氏一族吧!”

知府张大人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许大夫,本官早就听说你们许家世代行医,尤其擅长瘟疫控制,所以本官亲自上门恳请先生出山,还请先生拯救苍生于水火。”


我一脸愧疚地摇头:“知府大人,不是小人不愿出手救治瘟疫,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眼下抗疫药物未到,我进柳家庄不但于事无补,还可能让更多的人染上瘟疫。”

赵坤以为我是在推脱,目光陡然变得阴冷。

他指着柴堆前的柳万三说道:“你可想清楚了,你再不出手,我可就下令将你岳家焚烧了。”

我知道他架柴火堆围住柳家就是为了逼我出手,可我根本就不在乎。

前世他为了掩盖自己防疫不力,就听信谗言诬告我故意制造瘟疫。

这次我就是要逼他下令焚烧柳家庄,到时候他就逃不了滥杀无辜草芥人命之罪,正好一石二鸟。

我对着赵大人双手一摊:“赵大人,即便你下令焚烧柳家庄,我也无法出手,因为药物未到,我根本就无从下手。”

柳万山见我拒绝出手相救,气得跳脚怒骂:“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见死不救,你……咳咳,你不得好死!”

我淡淡一笑:“岳父大人,你不能怪我见死不救,要怪你就怪你宝贝女儿为了陪野男人,没能把抗疫药材及时运回来。”

“没有药材,我怎么给你施诊呢?”

柳万山听出了端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贤婿,我知道是媚媚对不起你,我以后一定好生管教,绝不让她再做出格之事。”

“你就大发慈悲,救救我们柳氏一门吧!”

看到前世诬陷我许家的帮凶跪在地上对我哀求,我心中一阵快意,正欲出言戏虐,却听到身后一声大喊:“许柏川,你这个畜生,竟然见死不救!”

我回头一望,看到柳媚衣衫不整,跌跌撞撞跑来。

文翔紧跟在身后,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柳媚冲到我身前,一脸怒容:“许柏川,你对我有怨恨直接冲我来,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爹娘死于瘟疫呢?”

我一把将她推开:“不救你爹娘族人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你弟弟三番四次找你,让你早点把药材运回来,可你呢?”

“为了跟野男人私会,你不但对你弟弟的催促充耳不闻,反而一而再的殴打上门催促的人。”

“现在你自己着急自己的爹娘,自己的族人了,晚啦!”

“他们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根本就无药可医了。”

“是你自己亲手害死了你的族人!”

柳眉被我一顿怒怼后,知道自己劝不动我,就转身跪在赵大人面前,一顿哭嚎:“赵大人,这许柏川身为医者,毫无人性,眼见岳父一族感染瘟疫,竟然袖手旁观。

赵大人,你是我们的父母官,还请你替民女做主啊!”

赵坤一边抚摸着柳眉的小手,一边戏虐看我:“许大夫,救死扶伤可是医者的天职,你怎能因儿女私情拒绝救人呢?”

“况且,感染病症的可是你的岳父岳母,你怎能见死不救?”

我冷笑一声:“赵大人,不是我见死不救,而是防治瘟疫的药物运回来得太晚,现在柳家人已经病入膏肓,即便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了。”

赵大人闻言,眉头一紧:“许柏川,本官一而再地低三下四请你,你却一直推三阻四,真是狂傲刁民!”

“如今被柴堆围困可是你岳父一家,本官一句话就能让这里化为灰烬,你以为本官只是吓唬你?”

柳眉以为有赵大人撑腰,我会屈服,一边回应着赵坤的挑弄,一边神情傲然地看向我,似乎是在说:“赵大人发话,你敢不从?”

我神情淡漠:“悉听尊便,与我何干?”

赵坤见我不为所动,当场暴怒,一把甩开柳眉的手,冲衙役们大喊:“点火,点火,点火火火!”


为首衙役一个手势,执火把的兵士齐齐点火,瞬间柳家庄就陷入一片火海。

柳眉一看赵坤真下令点火,急忙去拉拽赵大人求情,却被赵坤一把甩开。

柳眉冲着漫天的火光大喊:“不!

不要啊!

爹娘!”

柳家人在烈火中撕心裂肺的哭喊,柳媚跪在火前猛扇自己耳光忏悔。

“爹,娘,是女儿不孝,害死了你们,呜呜……媚媚,你也不要太自责,真正害死你爹娘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好相公。”

“正是他的见死不救,才导致官府不得不焚烧灭疫的,他才是害死你爹娘的真正凶手!”

文翔一边安慰柳媚,一边目光阴狠的看向我。

受了文翔的蛊惑,柳媚疯也似的扑上来,龇牙咧嘴想要咬我,被我一巴掌扇飞。

“许柏川,你这个杀人凶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柳媚捂住被我扇肿的脸,眼神狠厉地向我控诉。

文翔也道貌岸然地站出来指责我:“许柏川,你身为关中数一数二的名医,面对瘟疫竟然袖手旁观,见到岳父一家身染疫症竟然见死不救,你到底是何居心?”

“还是说你是故意制造瘟疫,想借此大发国难财?”

文翔朝我发难时,眼神却看向赵知府。

他说这句话的意图并不是向我泄愤,而是在向赵坤告黑状。

我就说柳媚那个猪脑子怎么会想到借机诬陷我,原来幕后的黑手就是文翔这个王八蛋。

我冷笑一声:“你真是会贼喊抓贼啊,要不是你一直从中阻扰,柳媚早就把药材运回来了,何至于让疫情发展成今天这般局面?”

“你是关中数一数二的大药商,莫不是你想趁机抬高药材价格,故意制造瘟疫,阻扰抗疫,好让瘟疫蔓延,然后发国难财吧!”

被我这一质问,文翔面色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地指着我:“你……你胡说!”

“我何时阻扰柳媚运药材回来了?”

我冷哼一声:“瘟疫最初在邻县爆发时,我就派人去东城采购抗疫药材,柳媚主动请缨前去,按照行程,她应该在七日之前就该完成药材采买回来。”

“可她一到东城,你就借故带她游山玩水,一直不让她回来。”

“我安排人连日催促,你非但不让柳媚赶回,还把我排去催促的人打成重伤,还说你不是一直从中阻扰?”

知府赵大人正因瘟疫防控不利,被上头追责,现在看到我和文翔起来争执,顿时来了兴致。

他看看我,再看看文翔,眼睛乌溜乱转,想必是考虑谁当替罪羊合适。

柳媚见文翔被怼得一脸窘态,连忙站出来为他帮腔:“许柏川,你少在这里胡乱诬陷。

我之所以留在东城没有及时赶回,并不是翔哥哥从中阻扰,而是需采购的药材不够。”

“我和翔哥上山,是为了采集药材抗瘟疫,并不是你想的那般龌龊。”

“反倒是你,身为关中名医,见死不救,故意纵容瘟疫肆虐蔓延,为的就是收取高额诊金,你简直丧心病狂!”

众人见我的妻子都出来指证我,纷纷朝我投来怀疑的目光。

就在此时,我身后的一个声音响起:“他何止是放任瘟疫蔓延,连这起瘟疫都是他制造的。”

“这就是他制造瘟疫的罪证,大家请看!”


我回头一望,原来是我的大弟子邱明,他手里拿着一块发黑的兽皮向大家展示。

“这是一张发瘟死去的猪身上的皮,我师傅正是用这样的猪皮泡进大家的饮用河水里,才导致瘟疫产生!”

果然是他。

前世我至死都想不明白,为何官府会在我的私密诊室里找出发臭的死猪皮。

直到断头的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肯定是我亲近的弟子中间出现了叛徒,因为只有他们才有机会进入我的私密诊室。

邱明表面上一直对我百般恭顺,为的就是得到我们许家不外传的百年秘方,难怪他会和文翔勾搭在一起。

赵大人见我的妻子和徒弟都站出来指证我,立马向众衙役下令:“来人,把这个丧心病狂的毒医拿下,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就在众衙役准备一拥而上,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顿拳脚:“你这毒医,要不是你制造瘟疫,我二姑一家怎么会死,老子打死你!”

“打死禽兽毒医,为民除害!”

赵大人见衙役们对我动手,不但不制止,还在一旁拍手称快:“给本官狠狠地收拾他,看把他狂的!”

有了赵坤的鼓励,衙役们打得更狠了,三两下就把我打得满脸是血,疼得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滚。

柳眉,文翔,邱明三人见我挨打,也围上来叫好:“打死他,制造瘟疫的毒医,人人得而诛之!”

眼看我就要被这群凶徒打死,突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住手!”

循声望去,只见妻弟柳子安在前面引路,身后跟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和一众卫士。

赵知府见到来人,连忙上前跪迎:“不知总督大人驾临,小的未曾远迎,还望总督大人赎罪!”

王总督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了我,喝退押住我的官兵后,伸手搀扶起了我:“贤侄,我收到你的急信后,紧赶慢赶,总算没有来迟。”

我费力起身行礼:“多谢王伯伯出手相救。”

王总督一脸慈祥:“贤侄不必多礼,当年若不是令尊出手相救,我早就死在进京赶考的路上了,哪还会有今天。”

当年,王总督还是个落魄举子,在进京赶考途中因突患重病,差点死在路上。

幸亏我父亲恰好经过,不但救治了他,还给了他一百两的盘缠,才让他顺利进京,高中状元。

在仕途上平步青云的他感念我父亲的救命之恩,一直对我家特别照顾。

前世我家遭难的时候,他正在老家丁忧,压根不知情。

等得知我家悲惨遭遇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

所以这一世,我在跟他提出抵抗瘟疫方针的同时,也跟他提出了自己的困境,希望他能及时伸出援手。

赵坤,文翔,邱明,柳媚四人见到我跟总督大人还有这层渊源后,纷纷色变。

赵坤耷拉着脑袋站到王总督身后,准备接受挨批。

文翔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票,塞进赵知府的袖口,连连使眼色,意思是让赵大人帮他保命。

邱明则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拉扯文翔,却被一把甩开。


柳媚似乎很犹豫,一会儿看向文翔,一会儿又可怜巴巴看向我。

我静静看着这一切,看这四个宵小接下来怎么收场。

王总督和我客套一番后,冷眼看向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四人。

“是谁下令要殴打许柏川的?”

赵知府普通一声跪在地上,拱手禀告:“总督大人,小人是被奸人所骗,以……以为许大夫是制造瘟疫的祸首,所以……混账,许大夫为了控制瘟疫,早早就制作了一份防治瘟疫对策给我,还详细列举了抗疫药方,怎么可能是制造瘟疫的祸首呢?”

“本督此次前来,正是带齐了许大夫开出的药方,就是为了一举消灭瘟疫。”

“许大夫为了控制瘟疫,殚精竭虑,苦心研究对策,你这个蠢货竟然听信谗言,诬陷许大夫制造瘟疫,真是该死!”

王总督指着赵知府破口大骂,顺手就是啪啪两个耳光。

赵知府被扇了两巴掌后,捂住脸指向邱明:“就是他,是他拿出一块臭猪皮指证许大夫制造瘟疫,小的现在就派人把这个诬陷忠良的恶人拿下!”

邱明一听有人要拿下他,吓得脸色惨白,想上前拉文翔的手求救。

文翔眼看事情要败露,从袖中掏出匕首,直接刺向邱明心窝:“你个欺师灭祖的小人,竟然敢污蔑许大夫,像你这种畜生人人得而诛之!”

“你……你好毒……”邱明话还没说完,就嘴吐血沫,白眼一翻直接栽倒在地。

这一幕实在发生太快,直接把众人看呆了。

柳媚首先反应过来,连忙附和:“对对对,这种人就是该死,翔哥,你这算是替天行道!”

“他这哪是替天行道,分明就是杀人灭口!”

柳子安一脸愤恨地看着文翔,咬牙切齿道。

柳媚眼神狠厉看向柳子安:“子安,你胡说什么?

翔哥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污蔑他!”

柳子安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哪里得罪我了?

你看我脸上的伤,瘸了的腿,都拜他所赐!”

“就因为我上门催促你早点把抗疫药材运回来救咱们爹娘,他就对我痛下杀手!”

“若不是我跑得快,怕是要随着咱爹娘一起去了。”

“我看他八成就是心里有鬼,故意不让瘟疫得到控……”不待他把话说完,柳媚就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这么多大人在这里,你这话岂能乱说!”

王总督一直观察着局势,随后向随从下令:“把那个杀人灭口的家伙拉出去,砍咯!”

“不……不要啊,大人,大人饶命啊,我只不过是出于义愤,才……”文翔连忙爬地求饶。

柳媚也连忙跪在地上帮他求情:“大人,这几日我跟文翔一直都在一起,我可以给他作证,他一直都在筹备抗瘟疫物质,跟邱明绝对没有来往……”赵知府刚拿了文翔银票,也上前为文翔求情:“总督大人,这文翔是卑职远房表弟,平时乐善好施,对防控瘟疫也是积极出力,刚才他确实鲁莽,才失手杀了了死刑犯,还望大人能网开一面,放小的表弟一条生路。”


看到赵知府出面帮文翔说话,我知道今天是难以至文翔死地了,于是就不再开口,决定静观其变。

反正他躲得了今日,躲不过明天。

只要有我在,他就死定了。

王总督沉吟半响,冷冷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看到文翔被拉走,柳媚一脸心疼地跟在后面:“翔哥哥,咳咳咳,翔哥哥,咳咳咳……”文翔被狠狠打了五十大板,要靠家丁扶住才能行走。

柳媚看到文翔受伤,一脸心疼抚摸着他的脸抽泣,全然不顾还有我这个相公在场。

“翔哥哥,咳咳,你没事吧,咳咳咳……”咳着咳着柳媚就一头栽倒在地,双手双脚一阵抽搐。

我看出她这是感染了瘟疫,连忙让人群散开,远离她。

文翔一听她感染了瘟疫,连忙甩开她的手,吩咐家丁赶紧把自己扶开。

柳媚见文翔竟避她如蛇蝎,委屈得直落泪,上前一把拽住文翔的腿:“翔哥哥,咳咳……我只是偶感风寒,你怕成这样干嘛?”

“当初你不是说就算是死也要跟我死在一起,现在怎么这样对我?”

“就算我是感染了瘟疫,难道我死后,你还忍心独活吗?”

被拽住腿的文翔急得青筋毕露,一脚踹在柳媚脸上。

“谁要跟你一起死?

快死一边去吧你,别连累我!”

“我是堂堂文家大少爷,成千上万的貌美女子任我挑选,怎么会看上你这个残花败柳!”

挣脱柳媚的文翔在家丁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一溜烟跑了。

柳媚趴在地上一阵哀嚎:“翔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众衙役知道她是感染瘟疫之人,就把她赶进猪圈,准备凑满人数后焚烧。

王总督在收到我奏报的瘟疫急报后,就向皇上奏请抗疫钦差的差使,主持此次瘟疫的防治工作。

支走其他人后,王总督就把我叫到房间,一起商议接下来的瘟疫防控工作。

我给出了四条建议:1、严格隔离病患。

2、百姓出行佩戴棉纱。

3、朝廷免费分发药材,指导百姓熬煮麻杏石甘汤抵制瘟疫。

4、对瘟疫尸体进行焚烧。

王总督听后,很是满意。

当场就任用我为防治瘟疫专使,全权负责瘟疫防治。

为了我防治工作能够顺利开展,他还调了五百兵丁给我,助我有效开展防治工作。

王总督走后,柳子安走了进来,跪在了我的面前:“姐夫,我知道我姐对不起你,可我现在就只有她这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救救他。”

看着跪在地上的柳子安,我长叹一口气。

站在他的角度上看,虽然他姐蠢笨如猪,但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可这个贱人前世害我满门被斩,我岂能心软救她?

“子安,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只能拒绝你。”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是带着众弟子到各街道村落分发药材,指导各地百姓熬煮汤药。

在这一系列防控措施的指引下,瘟疫慢慢得到了控制。

我知道瘟疫得到控制后,肯定有人会急得跳脚。

我派去的人早就跟我汇报过,说文家囤积十几间屋子的药材,就等瘟疫大爆发,好大发一笔。


他们为了筹集钱财囤药,不但抵押了房产药铺,还从银号里借了不少贷款。

现在朝廷带来了免费的药材,瘟疫也得到了控制,他那十几间屋子的药材只能等着发霉。

到时候他们文家不但要倾家荡产,还要家破人亡。

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坐以待毙,所以早就安排了几条线等着收拾他,只等他自投罗网。

我先是在闹市区大张旗鼓地建造了几个药材仓库,假意将朝廷派发下来的药材全部存放到这几个仓库里,晚间也只安排一个人把守。

另外,我还在城区几条河流周边安排暗哨,就等文家人动手作恶,到时候好一网打尽。

就在我随时准备收网时,妻弟柳子安急匆匆找到了我。

他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往外走:“姐夫,快跟我来。”

我一把拉住他:“到底何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柳子安擦了一下额间的汗,喘了一口粗气:“我姐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快来!”

我本不想再见那个恶心的女人,但看柳子安这般急切,可能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跟他去了。

到了关柳媚的猪圈,看到她虽然浑身污秽不堪,但气色反倒比之前好了许多。

见我面露疑惑,柳子安连忙上前解释:“姐夫,你开出的药方对瘟疫真的有效,我从养济院端了几碗汤药给我姐喝后,她症状明显就轻了,相信再过几日,我姐就完全康复了。”

“姐夫,你真是神医啊!”

我语气淡漠说道:“你那么急带我来,就为了说这些?”

柳子安见我不耐烦,连忙催促柳媚:“姐,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姐夫说吗?

现在我把他请来了,你快说啊!”

在猪圈关了几日后,柳媚眼中惯常的傲娇没没有了,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敬畏和怯懦。

这在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看样子,之前是我对她太好了,把她惯的。

“柏川,对不起……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我不想听!

如果没什么重要事情,别耽误我治病救人。”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就不耐烦地打断了,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柏川,我真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上次我在文家,看到他们家囤了十几个房子的药材,我看了药材的收集时间,很多都是瘟疫爆发之前就收集的,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此次瘟疫的爆发,我怀疑他们就是这次瘟疫的制造者。”

“你把文家这些肮脏事都抖露出来,就不怕你的心上人全家被砍?”

虽然我对文家做的恶事早有察觉,但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一阵惊愕。

“他……他才不是我的心上人,你就是一混蛋。

相公,我现在总算看清楚了,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对我好。”

“你看,如今我把文家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绝对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柏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想到前世她当众污蔑我的样子我就一阵恶心。

“我没亲手弄死你就算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了,还想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做梦!”


说罢,我就甩手而去。

身后传来柳媚撕心裂肺的哭喊,但我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夜时分,屋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我起床一看,原来是我派往药材仓库暗中埋伏的弟子全贵。

“师傅,抓到了,抓到了。”

“果然如师傅所料,文家人半夜想趁乱纵火烧药材仓库,被我带人当场擒住,人已经被带到总督衙门去了。”

听到全贵的汇报,我内心一喜,前世的灭门之仇,终于可以报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河边蹲守的人也传来了消息,当晚他们抓获了三名往河里丢瘟死的牲口的人,经审问也是文家人。

总督大人得知有人意图烧毁抗击瘟疫的药材仓库,还向居民饮用水中投放瘟疫牲口,当场勃然大怒,连夜会审。

这些文家的家丁被审问之后连连招供,说都是他们少东家指使的,目的就是想伤瘟疫继续蔓延,好将他们仓库的药材全部卖出去。

就此,此次瘟疫的来龙去脉全部查清。

文家丧心病狂,为了牟利,竟然故意制造瘟疫。

见瘟疫得到控制,又企图烧药材仓库,污染水源,简直罪大恶极。

此事还惊动了皇上,天子一怒,宣旨将文家灭九族。

与文翔有牵连的赵知府也被判了斩立决,家产全部充公,家眷全部发配到宁古塔,予披甲人为奴。

行刑当日,我到现场观刑。

只见地上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文翔九族依次被刽子手削掉脑袋。

文翔满脸血污,屎尿失禁,趴在行刑台上哭喊:“饶命啊,饶命啊,我是冤枉的……只要饶我一命,就算让我做猪狗做狗我都愿意……”就在此时,从刑场旁边的猪圈里走出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手里拿着一坨黑糊糊的东西。

她走到文翔身前,一把就将黑糊糊的东西塞进他嘴里:“呵呵,你不是要做猪狗吗,先尝尝猪屎的味道吧!”

“呵呵,好吃吗?”

蓬头满面女子歪着头,一脸痴傻地问文翔。

“吐吐……呜呜……”文翔双手被绑,无法伸出掏出嘴里的秽物,只能奋力往外吐,哪还能回答柳眉提出的问题。

咔嚓一声,文翔就人头落地,嘴中的污秽还没来得及吐干净。

刘媚却仍然不依不舍,追着地上的人头一直问:“坏东西,你倒是回答我啊?”

见地上的文翔一直不回答她,她眉头一皱,一脚就把文翔的头踢远了。

见到文翔的头在地上像球一样滚,她又蹦蹦跳跳的傻笑:“好玩好玩,真好玩!”

笑着笑着她又眼泪婆娑:“我是坏女人,背叛自己的相公,害死了自己的爹娘,我该死……”看到刘媚疯癫的样子,我反而一阵欣慰。

疯了的柳眉比没疯的柳眉正常多了,起码能明辨是非。

观完刑后,我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前来传旨的朝堂内监,我连忙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许柏川防治瘟疫有功,封大夏第一神医称号,赏黄金万两,钦此!”

接过圣旨后,我怅然一笑。

这一世,我终于扼住命运的咽喉,替前世报了血仇!

抬眼望去,春日正好,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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