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与舟悦悦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迟烬季与舟悦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季与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住在ICU的那天,季与舟带着白月光和私生女一起上了去美国的飞机。那个曾经说会成为我和女儿避风港的男人,带着所有的钱跑了。私家侦探找到他时,他只给我留下一句话。“悦悦已经失去了丈夫,我不能再让她失去女儿。”“等我回来,我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礼。”三年后,季与舟回来了。而我,在电视上看见了季与舟要办婚礼的事情。“妈妈,爸爸为什么娶了别人?”“那不是爸爸。”---收起手机,我的脑海里面满是季与舟和程悦母女俩幸福的笑脸。愣在原地,我的视线渐渐模糊。“妈妈,抱。”直到女儿出声,我才意识到今天是暴雨。而我和女儿,连买一把伞的钱都没有。抱起女儿,我们躲到一家蛋糕店的屋檐下。雨太大了。我甚至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妈妈,刚刚手机上的是爸爸吗...
《爱已迟烬季与舟悦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女儿住在ICU的那天,季与舟带着白月光和私生女一起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那个曾经说会成为我和女儿避风港的男人,带着所有的钱跑了。
私家侦探找到他时,他只给我留下一句话。
“悦悦已经失去了丈夫,我不能再让她失去女儿。”
“等我回来,我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礼。”
三年后,季与舟回来了。
而我,在电视上看见了季与舟要办婚礼的事情。
“妈妈,爸爸为什么娶了别人?”
“那不是爸爸。”
---收起手机,我的脑海里面满是季与舟和程悦母女俩幸福的笑脸。
愣在原地,我的视线渐渐模糊。
“妈妈,抱。”
直到女儿出声,我才意识到今天是暴雨。
而我和女儿,连买一把伞的钱都没有。
抱起女儿,我们躲到一家蛋糕店的屋檐下。
雨太大了。
我甚至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
“妈妈,刚刚手机上的是爸爸吗?”
女儿趴在我的膝盖上,“如果是爸爸,那他为什么要娶别的女人呢?”
一时半会,我居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摸了摸女儿的脸,擦干净她脸上的雨水。
店门口的风铃响了,推开门,程悦母女俩从里面走了出来。
“妈妈,雨下得好大,爸爸什么时候来啊?”
“爸爸快到了,他说不舍得让小公主淋雨要亲自开车来接。”
话音刚落,一辆车停在不远处。
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他撑着伞,步履款款走向程悦母女俩。
“妈妈,是爸爸!”
瑶瑶兴奋地跳了起来,我拉回了她。
“这不是爸爸。”
季与舟见到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抱紧了宁宁,目光渐渐下移到了瑶瑶身上。
随即,季与舟皱起眉头,发出不悦的声音。
三年了,这是他离开之后,我们见的第一面。
我苦笑一声,居然能理解季与舟。
他事业有成,还准备结婚了。
我和瑶瑶自然是多余的那个。
“沈梦怡,我真的没认出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程悦故作惊讶,随后对我露出同情的眼神。
她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塞进了我的手里。
“当初如果不是阿舟,现在没准我也变得和你一样。”
我看着她身上昂贵的衣服,还有她白皙的皮肤,想起曾经的自己。
如果不是季与舟带着我们所有的钱离开了,我和女儿不会沦为这般田地。
季与舟不知道,他当时也卷走了女儿救命的钱。
为了救回女儿,我四处借钱。
这些年,我苍老了十几岁,女儿也没过上幸福的生活。
把钱丢在地上,我抱起了女儿。
程宁却突然间哭了,在季与舟的怀里挣扎。
“你这个坏女人,你欺负我妈咪,三年前你们还欺负我!”
“如果不是你们,我根本不需要动手术,你们都是坏人!”
季与舟脸色大变,扭头看向我,质问我当年发生了什么。
“宁宁当年病情突发,是因为你?”
他的眼神如冰冷的刀,把我拉入了无尽深渊。
瑶瑶想为我解释,程宁突然间扯着瑶瑶的手咬了一口。
我下意识护住瑶瑶,季与舟却用力推开我。
我们同时撞在空调机上,浑身疼痛让我眼里满是泪花。
程悦一脸得意,甚至假惺惺向我和瑶瑶道歉。
一抹苦涩在我心中蔓延开来。
他曾说会成为我和女儿的避风港。
现在,这些风风雨雨却都是他带来的。
吸了吸鼻子,我强忍泪水望着季与舟。
瑶瑶从地上爬起来,挡在我的面前。
她表情满是委屈,看着季与舟。
“爸爸……”季与舟听见瑶瑶软软的声音,也在一瞬间心软。
我搂紧了瑶瑶,检查她身体有没有受伤。
“哎呀,你怎么看的孩子啊,孩子身上这么大一个疤,以后长大了可以怎么办?”
程悦尖叫一声,指着瑶瑶手臂上的伤口喊。
瑶瑶扯下自己的长袖,低下头。
“看看我们宁宁,身上哪有一个伤口。”
说着,程宁还得意地在瑶瑶面前转个圈。
我沉默不语。
这个伤口怎么来的,那还不是拜季与舟所赐。
他走后,人人都说她是没爸爸的野孩子。
在幼儿园里,瑶瑶被其他孩子欺负了,老师也视若无睹。
我恨季与舟。
但是更恨自己。
季与舟阴沉着脸,把瑶瑶拉到他的面前。
他蹲下,问瑶瑶疼不疼。
瑶瑶看向我,懂事回答。
“爸爸,不疼。”
程宁在听见瑶瑶说的话之后,气到不行,眼神憎恶地看着瑶瑶。
季与舟把孩子挡在自己的身后,沉住气对我说话。
“刚好,我们谈谈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瑶瑶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能读懂季与舟的语气。
她挣扎着,从季与舟的身后跑到我身边来,抱紧我。
“当初是你抛下我们走的,你现在跟我谈抚养权,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冷冷地看向季与舟。
这句话好像打了他一巴掌一样,让季与舟对我的厌恶加深了一些。
程悦低下头,矫揉造作开始哭泣。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当时情况紧急,你要恨,就恨我,别恨上阿舟。”
程宁见程悦哭了,她也顺势抱住了季与舟的大腿。
“爸爸,是宁宁和妈妈做错了吗?”
季与舟烦躁地看着我,在看向程悦母女俩的时候又露出温柔的神情。
我无法忍受,抱起瑶瑶准备离开。
季与舟上手来抢孩子,我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怎么能打阿舟呢,这些年,阿舟为了你们牺牲了多少,你们不知道吗?”
手掌微微发麻,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季与舟为我们牺牲了什么?
瑶瑶差点因为没钱做手术而死在医院。
我没钱给她买药,她也没一件新的玩具,就连衣服都是别人剩下的。
而程宁呢,她随便一件衣服,大概就是瑶瑶一次治疗的钱。
我搂紧了瑶瑶,咬住下嘴唇,一字一句道:“你离我们远一点。”
“三年前你走了,我已经当你死了。”
瑶瑶摸着我的脸,“妈妈别哭,瑶瑶心疼。”
被打后的季与舟缓过神来,用力捏住我的手臂。
他仿佛想将我捏碎,眼神之中也带着暴戾。
“你根本照顾不好瑶瑶,瑶瑶跟着我才能过上好日子。”
“你这种自私的人,压根不配做一个母亲,如果你真的爱瑶瑶就让瑶瑶跟着我。”
他的话里,满是对我的指责。
这三年,我所有的辛酸和泪水,他看不见。
我几近崩溃的时候,怀里的瑶瑶却抱紧了我。
三年前,季与舟走的那天是一个大晴天。
我像往常一样在家里浇花,大门突然间被砸开。
惊慌失措的时候,我才知道季与舟借了钱,还带着我们仅剩的钱跑了。
我怎么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那一天,别人占了我们的房子。
怀着瑶瑶的我,早产了。
一出生,瑶瑶就查出来先天性心脏病。
再加上是早产,她住进了ICU,命悬一线。
这三年,我能带大瑶瑶,已经不错了。
我知道自己给不了她更好的物质条件,常常在深夜含着泪后悔。
赚到钱,我还派人去找了季与舟。
他给我留了两句话,却没有半分对我的关心。
“悦悦已经失去了丈夫,我不能再让她失去女儿。”
“等我回来,我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礼。”
甚至就连所谓的承诺,他自己也忘记了。
见我在走神,季与舟的脸色更加阴沉。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季与舟失去所有的耐心,对我吼了出来。
瑶瑶哽咽着,“你不许吼我妈妈,你不是我爸爸了,我不要你了!”
噘起嘴巴,瑶瑶难过地把头埋在我的肩上。
她一直想拥有一个爸爸。
只有我能知道,瑶瑶说出这句话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瑶瑶,妈妈照顾不好你,你跟着爸爸走,好不好?”
他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对着瑶瑶张开怀抱柔声哄着她。
“妈妈说你不是我的爸爸,你离我们远一点。”
说完,瑶瑶哭到抽泣。
程宁发出不屑的声音,瑶瑶哭得更加伤心。
她懂事地为自己擦着眼泪,而我的内心宛如被刀割。
我们一直在等季与舟回来。
只是,他却有了自己的妻女。
想起他们那场盛大的婚礼,我不由自主苦笑出声。
“我会好好照顾瑶瑶,不劳烦您费心了。”
“照顾好你自己的妻女吧。”
季与舟猩红着双眼,双手无助垂下。
他反应过来,把我们拉进隔壁的咖啡厅。
程悦领着程宁,拿起菜单娴熟地点餐。
而瑶瑶则是一脸局促。
她知道我没钱付这顿饭钱,抬起头看了看我。
“妈妈,这里的蛋糕为什么这么便宜啊?”
“这里的蛋糕怎么能和宁宁在美国吃得一样。”
程悦母女俩噙着笑,她抬起眼皮看向我。
“你们吃什么,自己点吧?”
菜单上写着的都是法语,我和瑶瑶一个字都看不懂。
季与舟打了一个电话出去,随后叫来服务员点了一些甜品。
程悦一脸幸福,“阿舟,没想到你记得我和宁宁都对芒果过敏。”
“爸爸,我就知道你对宁宁最好了。”
程宁也钻到季与舟的怀里,对他撒着娇。
瑶瑶失落地坐着,耷拉着脑袋。
甜品上来了,每一样都有杏仁碎。
我的心仿佛空了一大半。
我还傻傻地以为,季与舟会记得我不吃杏仁。
他没注意到我失落的表情,打发走了程悦母女俩。
“季总,我对你们一家的幸福生活,不感兴趣,我和瑶瑶能走了吗?”
听见我的话,季与舟一脸不可置信。
“我当初是迫不得已才做出那样的选择,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
“好一个迫不得已。”
我冷笑一声,扭开头。
“难道你娶程悦也是因为迫不得已吗?”
“你做的这些没人逼你,都是你的选择。”
说完,我只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季与舟沉默,神情像受伤了一般。
可是,最难过的人,应该是我。
我曾经坚信,等季与舟回来了,我会得到属于我的婚礼。
我坚信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回归平静的生活。
但是,我错了。
我大错特错,错到季与舟早就有了家庭我还在坚持。
越想,我越觉得自己可笑。
“瑶瑶,我们走。”
“我已经叫来了律师,我们必须谈谈瑶瑶的抚养权!”
季与舟却格外坚持,就好像害怕我跑了一样。
我挣扎两下,季与舟却抱住了我和孩子。
胃里汹涌着一股恶心的感觉,我用力推开他。
季与舟的手顿在空中,察觉到我厌恶的眼神,怔在原地。
“梦怡,你就有那么恨我吗?”
他喃喃着,身形微晃。
当他再次伸出手时,程悦的尖叫声传来。
“阿舟,宁宁不见了,你快帮忙找找啊!”
季与舟没有片刻犹豫,转身抛下我们离开。
店外的程悦一副得意地看着我,而不见了的程宁正躲在一处窃笑着。
她们的嘲笑让我无地自容。
我强装镇定,抱着瑶瑶离开。
回到家,我给瑶瑶洗了一个热水澡。
热水放到一半,房间里面的灯和水都停了。
我这才想起,瑶瑶上个月发了次烧,我们连水电都交不起。
瑶瑶给自己抹沐浴露,“妈妈,这点水也够了,我们别浪费水!”
她一脸兴奋,从来没觉得我亏待了她。
想起季与舟的话,瑶瑶跟着他,或许真的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或许,瑶瑶需要的不是爸爸,而是钱。
更何况,程悦母女俩花的钱,当初也有我的一份。
想到这,我坚定了自己的念头。
给瑶瑶快速洗完澡,我为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房东来敲门,送上一份小蛋糕和几根蜡烛。
她知道我们素来拮据,哪怕拖欠房租也不错我们。
瑶瑶谢过房东,我欣慰一笑。
“您儿子是不是律师?”
房东点了点头,一脸担忧问我是不是碰见了什么事。
“季与舟回来了,我要打官司,我要他出赡养费。”
房东惊讶,更多的是不解,“你丈夫回来了为什么不把你们接回去?”
我沉默不语,只是微笑着。
还不是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
我和瑶瑶的存在,就是多余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纠缠。
但该我和瑶瑶的,一分不能少。
房东呢喃,为我和瑶瑶打抱不平。
“你这么漂亮,瑶瑶也这么乖,你们都为了他还吃了不少苦,他怎么能舍得!”
“你放心,我一定让我儿子尽全力帮你们。”
房东一走,关上门之后我就给季与舟的债主发去短信。
想要钱,这个月的债款在香御别墅门口见,到时候会有人拿给你。
债主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季与舟回来了,我刻意回答得很含糊。
债主低声骂了一声,跟我约定好了明天的时间。
我心满意足挂掉电话,见到瑶瑶把一张脸都吃成了小花猫。
看着女儿,我的心更安了一些。
季与舟,对不起了,想要钱,我只能这样。
这是我和瑶瑶应得的,你也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香御别墅里,一家人正幸福美满地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见到程宁抗拒喝牛奶,季与舟当即就板着脸,眼神里却满是柔情。
“宁宁,别挑食,把牛奶喝了,这样才能长高高。”
“爸爸,你说公主请喝牛奶我就喝。”
季与舟一脸宠溺,“公主请喝牛奶。”
程宁心满意足,端起牛奶像喝中药一样勉为其难舔了一口。
“幸好有你在,不然宁宁一口也不喝。”
程悦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为季与舟切着香肠。
他们多么温馨甜蜜,就显得我和瑶瑶过得多么落魄。
瑶瑶甚至连牛奶都没怎么喝过,程宁却需要他哄着。
我的鼻头一酸,敲响了别墅的门铃。
门打开,季与舟看见我的时候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他伸出手,想握住我的手,被我无情甩开。
“谁来了?”
程悦伸出头来,季与舟糊弄了过去。
我不禁冷笑,怎么,我就有那么拿不出手?
我退了一步,刀疤男走了出来。
“季总,你现在混得不错啊,香御别墅都住上了。”
刀疤男推搡了两下季与舟,他当即把门关上。
季与舟带着怒气看向我,“梦怡,你怎么会和这种人在一起?”
“这些年,你就让瑶瑶接触这种人吗,你这样怎么有利于孩子的成长?”
听见他下意识地指责,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还好意思问,这一切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
见我们要争吵起来,刀疤男打断我们。
“季总,我来就是要债的,你把债还了,我现在就走!”
“什么债,我已经把公司抵押还上了债!”
季与舟脸色变了,脸上的血色在慢慢消散。
“你老婆一边拉扯孩子一边替你还债,你装什么不知情呢!”
季与舟缓缓看向我,嘴唇哆嗦。
意识到了什么,季与舟额头的青筋暴起。
他所有的思绪在一瞬间炸开,是不可置信,是愧疚。
季与舟闭上眼睛,缓缓发问,“梦怡,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的沉默不语,说明了一切。
想起昨天我们的窘况,季与舟好像明白了一切。
“怎么了?”
程悦打开门,见到我和刀疤男,顿时脸色大变。
“这是谁啊,等会儿宁宁看见,会害怕的。”
程悦嗲声嗲气说话,往季与舟的身上靠。
季与舟甩开程悦,凝视着她第一次露出阴沉的表情。
“悦悦,你当时不是说,把公司卖了钱就够宁宁做手术吗?”
程悦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后退两步,却又突然间抱住季与舟的手臂笑得自然。
“宁宁的病那么重,卖公司的事情我都是交给别人处理的,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季与舟怀疑地看着她,露出失望的眼神。
他拉远和程悦的距离,指着程悦,始终没说出一句重话。
季与舟双手握拳,一副隐忍的样子。
“梦怡,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转而看向我,握住我的双手和我解释。
“爸爸,你不相信妈妈了吗?”
宁宁伸出头,脸上满是泪痕。
“你不要怪妈妈,妈妈只是太担心我了,你知道的,妈妈就不是那种坏人。”
宁宁的哭声让季与舟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他注意到程悦脸上的泪水,还有她那副柔弱的样子。
季与舟站在原地,难以抉择。
他掏出银行卡来,把债务解决。
“梦怡,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年……别假惺惺了,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们,给钱。”
我伸出手,眼里的厌恶多了几分。
季与舟,哪怕知道真相了,你也依旧要维护程悦吗?
甚至只是她一哭,你就心软了?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我咬住下嘴唇,口腔里面满是血腥的味道。
“你搬过来吧,我们一起住,悦悦会和我一起补偿你们的。”
季与舟否定了我的想法,提出新的方案。
“不要,我才不要和她们住一起,她们就是看我和妈妈好欺负!”
宁宁一着急跺脚,季与舟就面露为难看着我。
他喉咙发紧,“梦怡,你别让我为难。”
眼里带着泪花,季与舟又悄然无声狠狠对着我的心上扎了一下。
“我只要钱,季与舟,我们之间,除了钱,一切免谈。”
8拿到钱,我面无表情离开。
看着我决绝的背影,季与舟整个人陷入痛苦之中。
我去幼儿园接瑶瑶回家,告诉她我们有钱了。
瑶瑶眼睛亮亮的,“那妈妈你是不是以后不需要那么辛苦工作了?”
“对,以后妈妈有更多时间陪你,你想要什么就可以买什么。”
我解释完,搂紧了瑶瑶。
哪怕有钱了,她也没想过要买什么东西。
瑶瑶在乎的是,我不需要再辛苦工作。
我的心中获得了一丝安慰,在季与舟那吃到的苦都被女儿治愈。
女儿说想吃火锅,我带着她去超市买东西。
在海鲜区,我见到了程悦的闺蜜。
她是一个媒体人,当年就是她利用网络把我塑造成了一个第三者。
全网都在谩骂我,让我退出季与舟和程悦的神仙爱情。
可是,我才是季与舟的妻子。
而程悦,只不过是失去丈夫之后靠卖惨博得季与舟怜爱的白月光。
只是因为程悦卖惨,因为她是白月光,季与舟就觉得他应该为此负责。
他承诺一辈子不会辜负程悦母女俩。
季与舟做到了。
而这些,都是牺牲了我和瑶瑶。
见到我,程悦的闺蜜轻蔑地打量着我。
“你怎么好像过得比之前还差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大妈?”
“看你身上这衣服,还来买什么海鲜啊,菜市场里面大爷大妈卖的菜才适合你。”
女人尖酸刻薄地嘲讽我,还捏着鼻子,就好像我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味道。
瑶瑶还在,我不想和她掰扯当年的事情。
我买了些海鲜,正要离开时她凶狠地看着我。
“告诉你,你别想去破坏悦悦和季与舟的生活,你如果敢,我不介意再用当年的手段对付你。”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年那些事情,都是你凭空捏造的?”
她勾唇一笑,阴险地看着我。
“是又怎么样,你这样的女人就活该!”
“你根本配不上季与舟,我只是帮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罢了。”
见我没说话,女人笑得得意,双手抱胸离开。
从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我就有所防备了。
叹口气,我拿出手机,按下录音的暂停键。
随后,我去了保安室。
“你好,我需要调取一份超市生鲜区的监控。”
9晚上,我哄着瑶瑶入睡之后,又开始看起了周围的房子。
就在这时,同学群炸开了锅。
你们收到季与舟的请柬了吗,他要结婚了!
他和沈梦怡不是早就说要结婚了吗,怎么又结婚了?
什么沈梦怡啊,新娘是程悦。
那沈梦怡呢,她不是还有孩子了吗?
你们都小心点,沈梦怡还在群里呢。
之后,同学群就没有了消息。
大概,他们创了一个另外的群。
我关上手机,焦急地咬起手指。
同学们的话提醒了我。
如果还在这个城市,免不了要和季与舟有联系。
最主要的是,程悦和程宁就不是省油的灯。
我摇摇头,正打算搜索一些好的城市的时候,跳出一条消息来。
是曾经的学长江砚。
他正在杭城上班,买了套不错的房子,听说也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梦怡,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看见了他们说的,别往心里去。
上一次收到他的信息,是什么时候?
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礼貌性回复完,江砚又问起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的搜索页面跳出来,杭城是一个适合瑶瑶的地方。
无论是饮食习惯,还是环境。
学长,你能帮我留意一下你那边的学区房吗?
江砚没回我的信息。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的时候,他给我整理了一份很详细的文件。
里面包括了所有杭城学区房的分析,那些图片,像是他亲自拍摄的。
我对他说了感激的话,买好了两张去杭城的机票。
买下学区房,为了感谢学长,我特地请他来家里吃饭。
门铃响起,打开门时,他捧着一束玫瑰花,一束向日葵。
鼻尖都是花的芳香,我的思绪却突然间回到了高中。
10高中三年,那是最痛苦的三年。
但是因为一些人,青春就变得有颜色。
我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江砚就是我高中的那一抹蓝。
每天晚自习放学,他会把我送到家楼下,然后再离开。
早上,他会刻意绕到我家楼下等我,怀里揣着我爱吃的早餐。
在每个周末,他都会带着一朵花来我家楼下等我一起去书店。
他说,送我向日葵是因为我就是他心中的太阳。
我追问过为什么送玫瑰,他笑而不语。
因为不允许谈恋爱的校规,我们从来没确认过关系。
但我们内心早就给对方打上了一个身份的标签。
直到高考前夕。
他的成绩下降了很多,他的家长找到学校,把我们的事情告到班主任面前。
当我的父母站在办公室时,江砚什么都没解释。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才像是小丑。
我断绝和江砚的所有联系。
一周之后,江砚转学了。
我们彻底失去了联系。
大学之后,我遇见了季与舟。
他对我很好,没多久我们就确定了关系。
我渐渐忘记江砚的存在。
直到我把结婚请柬发到同学群时,才有人提起他。
“来瑶瑶,这是江叔叔,来叫叔叔好。”
江砚把花递到我的手里,对着瑶瑶尴尬地打了一个招呼。
我知道,我们心中的隔阂,从来没消失过。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主动提出开饭避开他的视线。
江砚时不时看看瑶瑶,时不时看看我。
这顿饭对他来说好像食不知味。
只是他刻意讨好瑶瑶的样子还是被我洞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