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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肾重生:冷血前夫的葬礼请柬苏晚顾霆琛 番外

前尘旧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手术刀抵上我腰侧皮肤的瞬间,刺骨寒意像毒蛇的信子,瞬间舔舐掉我沉沦地狱十年的麻木。不锈钢器械的碰撞声,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无影灯惨白的光如同巨眼,冷漠地凝视着手术台上待宰的鱼肉——那是我,苏晚,即将为丈夫顾霆琛的白月光苏晴献祭左肾的虐文女主。“苏晚,放轻松,睡一觉就好了。”麻醉师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如同对待一件即将被拆解替换的零件。就在冰冷的麻醉面罩即将覆盖口鼻的刹那,一股极其细微、却无比熟悉的栀子香水味钻入鼻腔。那是苏晴最爱的味道!前世记忆裹挟着血腥与绝望,如同海啸般轰然涌入脑海:签字笔划破纸张的沙沙声刺耳,顾霆琛骨节分明的手掐着我的后颈,将我的脸狠狠按向手术同意书:“签!苏晚,你的贱命唯一的价值就是救晴晴!别给脸不要脸!”苏晴依偎...

主角:苏晚顾霆琛   更新:2025-06-22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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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顾霆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断肾重生:冷血前夫的葬礼请柬苏晚顾霆琛 番外》,由网络作家“前尘旧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术刀抵上我腰侧皮肤的瞬间,刺骨寒意像毒蛇的信子,瞬间舔舐掉我沉沦地狱十年的麻木。不锈钢器械的碰撞声,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无影灯惨白的光如同巨眼,冷漠地凝视着手术台上待宰的鱼肉——那是我,苏晚,即将为丈夫顾霆琛的白月光苏晴献祭左肾的虐文女主。“苏晚,放轻松,睡一觉就好了。”麻醉师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如同对待一件即将被拆解替换的零件。就在冰冷的麻醉面罩即将覆盖口鼻的刹那,一股极其细微、却无比熟悉的栀子香水味钻入鼻腔。那是苏晴最爱的味道!前世记忆裹挟着血腥与绝望,如同海啸般轰然涌入脑海:签字笔划破纸张的沙沙声刺耳,顾霆琛骨节分明的手掐着我的后颈,将我的脸狠狠按向手术同意书:“签!苏晚,你的贱命唯一的价值就是救晴晴!别给脸不要脸!”苏晴依偎...

《断肾重生:冷血前夫的葬礼请柬苏晚顾霆琛 番外》精彩片段

手术刀抵上我腰侧皮肤的瞬间,刺骨寒意像毒蛇的信子,瞬间舔舐掉我沉沦地狱十年的麻木。

不锈钢器械的碰撞声,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无影灯惨白的光如同巨眼,冷漠地凝视着手术台上待宰的鱼肉——那是我,苏晚,即将为丈夫顾霆琛的白月光苏晴献祭左肾的虐文女主。

“苏晚,放轻松,睡一觉就好了。”

麻醉师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如同对待一件即将被拆解替换的零件。

就在冰冷的麻醉面罩即将覆盖口鼻的刹那,一股极其细微、却无比熟悉的栀子香水味钻入鼻腔。

那是苏晴最爱的味道!

前世记忆裹挟着血腥与绝望,如同海啸般轰然涌入脑海:签字笔划破纸张的沙沙声刺耳,顾霆琛骨节分明的手掐着我的后颈,将我的脸狠狠按向手术同意书:“签!

苏晚,你的贱命唯一的价值就是救晴晴!

别给脸不要脸!”

苏晴依偎在他怀里,苍白的脸上是胜利的微笑,声音娇弱:“霆琛哥…别这样对姐姐…都是我不好…” 顾霆琛立刻低头,温柔得能滴出水:“傻晴晴,她就是个容器,装着你需要的肾罢了。”

五岁儿子昊昊高烧惊厥时撕心裂肺的哭声,隔着别墅冰冷的门板传来,而我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在抽血室的椅子上,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出深紫淤痕,眼睁睁看着手机屏幕上保姆发来的视频——孩子小小的身体在抽搐,小脸烧得通红。

最终…停尸间里,那块白布下,昊昊青白小脸上凝结的最后一滴泪,像冰锥扎进我心脏最深处。

顾霆琛呢?

他在苏晴的病房里,为她削着苹果,庆祝“新生”。

“停!”

一声嘶哑到破音的吼叫从我喉咙深处炸裂,如同濒死野兽的绝地反扑!

惊得主刀医生手中的柳叶刀猛然悬停,距离我腰侧皮肤仅剩毫米!

“这肾…我不捐了!”

每一个字都像从血泊里捞出来,掷地有声。

脑海深处,那个绑定我十年、驱使我走向既定悲剧的“虐文女主系统”,发出尖锐到足以刺穿灵魂的警报:警告!

宿主严重违反核心剧情!

惩罚程序启动——魂飞魄散倒计时:10…9…8…毁灭的倒计时如同丧钟在颅骨内疯狂敲响,冰冷的数字带着死亡的威压。

就在最后三秒,灵魂即将被彻
底碾碎的边缘,我对着那片禁锢我十年的虚空,吐出了浸透血泪、带着无尽嘲讽与解脱的两个字:“随便。”

…错误!

未知程序冲突!

系统…崩溃…滋…滋滋…滋——!!!

刺耳的电流声瞬间爆鸣,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太阳穴疯狂搅动!

足以撕裂神经的剧痛中,一片吞噬一切的白光轰然炸开。

意识湮灭的瞬间,某种融入骨血、沉重如山的枷锁,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彻底崩解!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VIP病房天花板上繁复的金线纹路。

喉咙干裂得如同砂纸摩擦,腰侧被刀锋抵压过的皮肤传来阵阵闷痛。

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但那股挥之不去的栀子花香消失了。

床头柜上空空荡荡——没有象征慰问的鲜花,没有虚伪的卡片,更没有顾霆琛存在的丝毫痕迹。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此刻必定寸步不离地守在苏晴的病床边,心疼着他的心肝宝贝因为没能及时换上我的“零件”而遭受的“委屈”和“痛苦”。

“砰——!!!”

病房门被一股暴力狠狠踹开,巨大的声响震得天花板的吊灯都在簌簌摇晃。

顾霆琛裹挟着一身室外的寒气冲了进来,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敞开着,领带歪斜,往日里一丝不苟的英俊面容此刻被阴鸷的怒火烧得扭曲变形,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暴戾:“苏晚!

谁他妈给你的狗胆敢反悔?!”

苏晴像只受惊的小鸟,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宽大的病号服衬得她小脸越发苍白可怜,看向我的眼神却飞快地掠过一丝怨毒和得意,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霆琛哥…别这样…姐姐她刚醒来肯定也不舒服…都是我不好…连累姐姐了…” 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悬在长长的睫毛上。

“晴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霆琛立刻低头,声音瞬间柔化得能溺死人,仿佛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只是幻觉,“是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存心想害死你!”

他猛地抓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看也不看,狠狠砸向我躺着的病床!

“哗啦——砰!”

玻璃杯在我盖着的被子上炸裂,冰冷的液体混着锋利的碎片四溅开来,瞬间浸透了一小片布料,寒意透过薄被刺入皮肤。

旁边的小护士吓得失声
尖叫。

我静静躺着,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

目光淡漠地扫过地上狼藉的碎片和水渍,扫过苏晴眼底那几乎藏不住的得意和快意,最后定格在顾霆琛那张因为愤怒和掌控欲受挫而彻底扭曲的脸上。

心底那片被他、被苏晴、被这操蛋的命运反复践踏了十年的荒原,早已寸草不生,只剩下死寂的冻土。

“顾霆琛,” 我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暴风雪来临前令人窒息的死寂,清晰地穿透病房里混乱的空气,“恭喜你——”一份装订好的文件被我随手甩出,精准地落在他擦得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边,“丧偶了。”

白纸黑字,离婚协议封面上硕大的标题,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刺入顾霆琛骤然收缩的瞳孔。

江城最奢华的殡仪馆内,哀乐低沉地回旋,营造出一种虚伪的悲伤氛围。

正中央悬挂的黑白遗照,是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拍的。

照片里,顾霆琛正敷衍地低头亲吻我的额角,眼神却飘向镜头外,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照片下方,那具昂贵的水晶棺椁里空无一物,像一个巨大而讽刺的深渊,嘲笑着这场荒诞的葬礼。

宾客们衣冠楚楚,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交换着关于“顾太太受不了离婚刺激跳海自杀,尸骨无存”的离奇八卦。

顾霆琛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阿玛尼西装,身姿挺拔,臂弯里紧紧挽着一身素雅珍珠白连衣裙的苏晴。

苏晴眼眶微红,拿着手帕时不时轻拭眼角,柔弱无骨地靠着他,接受着各方来宾投来的同情与安慰的目光。

镁光灯此起彼伏,追逐着这位江城新晋的、以“深情”著称的未亡人。

葬礼的庄严肃穆,被一阵由远及近、清脆而极具穿透力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猝然撕裂!

那声音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

入口处的光线被一道纤细却气场强大的身影遮挡。

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鱼尾礼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尤其是腰侧——那个曾经被冰冷手术刀预定剖开、取出肾脏的位置,如今被一幅用暗红色丝线精心刺绣的、怒放的血色彼岸花图案完全覆盖,妖异而夺目。

在无数道由惊愕、疑惑、恐惧、甚至幸灾乐祸交织而成的目光洗礼下,我旁若无
人地走向主祭台。

端起一杯侍者托盘里金黄的香槟,我步履优雅地走到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墓碑前——墓碑上刻着“爱妻苏晚”四个大字。

手腕轻扬,杯中的香槟液体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缓缓淋在冰冷光滑的碑面上,酒液蜿蜒流下,如同无声的控诉。

<“惊喜吗?”

我转过身,对着顾霆琛那张瞬间褪尽所有血色、僵硬如同石雕的脸,绽放出一个冰冷到骨髓里的微笑,“地狱太挤,排队投胎的人太多,阎王爷嫌我怨气太重,怕坏了风水,一脚把我踹回来了。”

我的目光扫过同样呆若木鸡的苏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寂静的灵堂,“他说,让我亲自回来收债。”

顾霆琛的拳头在身侧握得死紧,指节发白,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

苏晴则下意识地往他身后缩了缩,脸上伪装的悲伤被惊恐取代。

我的目光冷冷扫过那具空荡的水晶棺,瞳孔骤然一缩!

棺内并非空无一物,而是被人恶意铺满了密密麻麻、形态狰狞的塑料蜘蛛玩具!

那是昊昊最害怕的东西!

他小时候被顾霆琛丢进装满这种玩具的箱子“练胆”,吓得高烧三天不退!

一股狂暴的杀意瞬间冲上头顶!

我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一步一步走向水晶棺。

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抬起脚,用尖锐坚硬的鞋跟,对着棺内一只硕大的蜘蛛玩具,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

塑料碎裂的脆响在死寂的灵堂里格外刺耳。

“昊昊别怕,”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脚下动作却狠戾无比,一只接一只地将那些恶心的蜘蛛碾得粉碎,“妈妈回来了,妈妈把它们都踩死了。”

顾霆琛的“深情”人设和顾氏集团的商业信誉,在我“复活”并高调亮相葬礼后,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引发了毁灭性的连锁反应。

第一天,网上突然爆出大量顾霆琛与苏晴在海外购置的十套顶级房产的产权证明高清扫描件,地点遍布全球,总价值惊人。

标题醒目:“深情未亡人?

小三的十栋金屋谁买单?

挪用顾氏工程款实锤!”

舆论哗然。

第二天,税务稽查组的车辆直接开进顾氏集团总部大楼,破门而入的照片登上了各大财经和社会新闻头条。

同时,
一份关于顾氏旗下某重点楼盘偷工减料、发生重大安全事故导致三名工人被掩埋身亡的内部报告和家属血书,在社交媒体上以病毒般的速度传播。

报告中直指顾霆琛为压缩成本,明知材料不合格仍强行施工。

第三天,多家合作银行仿佛约好了一般,雪片般的抽贷通知书和催款函堆满了顾霆琛那张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宽大办公桌。

顾氏集团的股价如同坐了垂直过山车,断崖式暴跌,连续三日跌停板,市值蒸发近百亿。

曾经高不可攀的商业帝国,摇摇欲坠。

“砰——!!!”

我新公寓那扇坚固的防盗门,被一股巨力狠狠踹开。

顾霆琛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冲了进来。

曾经矜贵整洁的高定西装此刻皱巴巴的,领口沾着暗红的酒渍,头发凌乱,眼底布满疯狂的血丝,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和穷途末路的戾气。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苏晚!

是不是你干的!

是不是你这个贱人!!!”

他嘶吼着,声音沙哑破裂。

我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璀璨的夜景,慢条斯理地晃动着手中水晶杯里的红宝石般的液体。

窗外变幻的霓虹灯光流淌进来,照亮了我指尖把玩着的一张通体漆黑、边缘镶嵌着暗金色荆棘纹路的卡片——那是系统崩溃时,脑海中炸开的白光赋予我的“遗产”:全球最神秘、最强大的财团之一,“Shadow(暗影)”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密钥。

这张卡,代表着无上的财富、权力和隐藏在光明世界之下的庞大力量。

听到他的咆哮,我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嘲弄笑意。

“顾总,说话要讲证据。”

我抿了一口酒,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我只是…出于公民的责任感,给税务局寄了一份小小的‘礼物’——关于你如何巧立名目,将本该用于‘锦绣花园’项目的三亿工程款,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出去,变成苏晴名下房产和珠宝的详细流水单。”

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和踉跄后退的脚步,我笑意更深,继续慢悠悠地说:“哦,还有那些看着就让人心疼的遇难工人家属,他们需要一个真相和公道。

所以,我就顺便把顾氏是如何采购劣质建材、如何贿赂监理、
如何隐瞒事故的完整证据链,打包送给了各大媒体和劳动监察部门。

看着那些血书,连我这种‘恶毒女人’都忍不住动容呢。”

顾霆琛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猛地扶住旁边的门框才勉强站稳,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涣散。

我放下酒杯,一步步走近他,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在空旷的公寓里如同丧钟。

最终停在他面前,微微倾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他耳边轻声补上最后一刀,也是最致命的一刀:“对了,差点忘了最重要的那份‘礼物’。”

我欣赏着他眼中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破碎,变成无边无际的恐惧,“你书房那个隐藏保险柜里,那个贴着‘昊昊维生素’标签的旧手机…里面的录音效果可真清晰啊。

你亲口吩咐张秘书:‘把药换了,那小子太吵,让他安静几天,别耽误我和晴晴去瑞士滑雪。

’ 你指的,是把昊昊的儿童退烧药,换成苏晴减肥用的、含有过量苯巴比妥成分的强力镇静剂,对吗?

这份录音,连同那瓶作为物证的‘维生素’,我已经原封不动地交给刑警队的王队长了。

算算时间…抓捕你的警车,应该快到了吧?”

“轰隆!”

仿佛一道惊雷在顾霆琛脑中炸开!

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彻底褪尽,变得如同死人般灰败。

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咚”地一声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猛地抬头抓住我的裤脚,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堪:“求你…苏晚…看在…看在我们夫妻一场…不,看在我爷爷的份上!

顾氏…顾氏是他老人家一生的心血啊!

求求你高抬贵手!

放过顾氏!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把苏晴赶走!

我把顾氏股份都给你!

求你…夫妻一场?”

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冰冷地俯视着脚下这个卑微如尘的男人,“顾霆琛,你还记得昊昊躺在ICU里,插满管子,小脸青紫,监护仪疯狂报警的时候吗?”

我缓缓蹲下身,用冰凉的酒杯杯底抵住他冷汗涔涔、肮脏的额头,声音淬着地狱的寒冰,“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哦,让我想想…你正忙着在马尔代夫的海边餐厅,包下全场,给
苏晴庆祝生日,给她戴上那颗价值千万的粉钻戒指,对吗?”

我的指尖用力,冰凉的玻璃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顾总,现在装什么孝子贤孙?

你儿子坟前的草…今年,该有半人高了吧?”

警笛声由远及近,尖锐地划破了公寓楼下的夜空。

顾霆琛以涉嫌重大责任事故罪、挪用巨额资金罪、故意杀人罪(未遂/昊昊案)等多项罪名被正式批捕、锒铛入狱的消息,成为了压垮顾氏集团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入狱的那一天,天空阴沉得如同泼墨,酝酿了许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密集的雨线连接天地,仿佛天河倒悬,要将这肮脏的世界彻底冲刷一遍。

我撑着一把特制的黑伞,出现在西郊墓园。

伞面是某种高科技的哑光材质,雨水落在上面瞬间滑落,不留一丝痕迹。

伞骨由昂贵的航天钛合金锻造,坚硬而轻盈。

伞柄线条流畅,握在手中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凉质感。

伞尖在昏暗的雨幕中,泛着幽暗的、令人心悸的冷光。

昊昊小小的墓碑前,一束早已枯萎的雏菊在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花瓣零落成泥。

我蹲下身,无视昂贵的礼服被泥水沾染,指尖温柔地拂过冰凉石碑上那张永远定格在五岁的稚嫩笑脸照片。

照片里的他,笑得无忧无虑,嘴角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身后,传来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沉重拖行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镣铐相互撞击发出的、冰冷刺耳的“哗啦”声。

两名表情肃穆的狱警,架着一个形消骨立、几乎不成人形的男人停在墓园的铁栏外。

顾霆琛穿着一身肮脏的橙色囚服,剃着光头,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眼窝乌青,浑浊的目光先是茫然地扫过雨幕,最终死死钉在昊昊的墓碑上。

那目光里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恐惧、悔恨?

不,或许更多的是绝望。

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我伞尖不断滴落的雨水上——那雨水沿着伞骨的尖端汇聚,滴落在泥泞的地面,晕开一小片深色,蜿蜒流淌,在他眼中如同刺目的鲜血。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光秃的头皮流下,划过肮脏的脸颊。

“知道为什么选今天来看你吗?”

我的声音穿透哗哗的雨帘,清晰得如同冰珠砸落,不带一丝温度。

没有等他回答,我自顾自地
说下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听者的神经:“因为三年前的今天,昊昊也是这样的大雨天,发着高烧,抓着你的袖口,烧得迷迷糊糊还在问…”我顿了顿,模仿着孩子虚弱又带着最后一丝期盼的语调:“‘爸爸…等昊昊打完针…不难受了…可以…可以陪我拼乐高吗?

就一会儿…’”伞下的我,眼神瞬间变得比这暴雨更加冰冷刺骨:“而你,顾大少爷,你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握着伞柄的手猛地一紧,伞尖如同毒蛇吐信般骤然抬起,带着千钧之势,精准无比地抵住了顾霆琛因为恐惧而剧烈滚动、凸起的喉结下方凹陷处!

冰冷的金属尖端紧贴着皮肤,死亡的寒意瞬间传遍他全身!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有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到极致。

旁边的狱警下意识地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这把伞,” 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伞柄,伞柄内部似乎传来极其细微的机械转动的微响,在这死寂的雨声中却令人齿冷,“是Shadow实验室专门为清理门户、清除叛徒而特制的。

伞尖弹射出的超合金刺针,能在0.1秒内…” 我的声音压低,如同恶魔的低语,“贯穿你的颈椎,切断所有神经传导。

快到你连痛都感觉不到。”

顾霆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被撕裂的枯叶。

他瘫软下去,重重跪倒在冰冷的泥水里,肮脏的囚服紧贴在嶙峋的脊背上,污水溅满了他的脸。

此刻的他,比路边的野狗更加狼狈不堪。

“可惜啊…” 我缓缓收伞,动作优雅得如同收起一件艺术品。

任由冰冷的暴雨瞬间冲刷掉伞面上的雨水,也冲刷掉他脸上那令人作呕的污迹和绝望。

“让你这种人渣就这么痛快地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的目光扫过他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的身体,如同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让你烂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被绝望一点点啃噬干净,日复一日地‘回味’你造的孽,才是对顾大少爷最好的‘款待’。”

狂风卷起我风衣的下摆,猎猎作响。

昊昊墓碑前,那束早已不成形的枯萎雏菊,最后一片花
瓣终于被无情的雨水打落,卷入浑浊的泥流之中。

我撑着那把象征着力量与复仇的黑伞,转身,一步步走向墓园的出口。

黑色的伞影在漫天雨幕中缓缓移动,如同一个无情的句点。

黑伞在墓园尽头,如同合上一本浸透血泪与绝望的厚重书籍,最终收拢。

伞尖残留的一滴雨水,无声滴落,砸在湿冷的地面上,碎成无数瓣。

然而,风暴并未结束,只是进入了新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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