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阔偏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对着他失笑道:“市场里,企业千帆竞渡,输赢各凭本事,你一个而立之年的前辈问我这个后辈为什么?
你是小学生?”
章珩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此刻却也只能硬生生压下怒火,清了清嗓准备动之以理:“宋先生,公是公,私是私……要是因为南禾,花这么多钱搞这么大阵仗,我真觉得没必要……我觉得有必要。”
徐阔凛声打断他:“况且你都说我公私不分了,那我就索性贯彻到底,今天我明白告诉你,为了南禾,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本来我一个私生子和家里置气也不能置一辈子,早晚要认祖归宗的,是你,帮我推进了这个过程。
所以原本你封杀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多生气,但你知道,南禾有多热爱摄影吗?
她放下家产投身其中,外拍时冒着倾盆大雨只为了出片,长期拿着相机,肩周颈椎统统都有炎症,在她眼中,摄影并非简单的按下快门,而是用灵魂与世界对话。”
“你想毁了她,我就会毁了你。”
“好啊。”
章珩冷笑着后退两步,破罐破摔:“南禾,我这周不会去领证的,他不是着急娶你吗?
我就和你耗着,看你们怎么结婚!!!”
徐阔攥着酒杯的手泛出青筋。
“啪!”
随着我手掌扬起,一道鲜艳的巴掌印瞬间在他脸颊乍现。
“章珩,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输不起,更会让我觉得和你离婚是无比正确的选择!”
他捂脸笑道:“反正你就想我一无所有,那就同归于尽好了。”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同归于尽,那我不介意把我们当初结婚的事实,以及你当初出轨的那些证据公布出去。”
“反正,你最多也只能拖满两年,挣扎到最后一无所有的人只会是你。”
15在我的劝说下。
徐阔停止做空万怡。
章珩也按约定在离婚冷静期和我领了离婚证。
只是章珩的代价更惨痛了些。
因为我临时加了码,分走了他一半的共同财产。
虽说他在婚前做了财产公证。
但随着公司市值缩水,再被我拿走一部分可用资金。
他现在已经雪上加霜。
一时半会蹦跶不起来了。
离开民政局时。
章珩问我:“为什么?”
他哑了嗓子:“我是说,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