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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得不可思议的信号!”
“频率稳定!
特征完全吻合理论预言!”
“信噪比…突破了现有探测技术的极限!
这…这不可能!”
赵启明的声音在颤抖,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一种近乎敬畏的激动:“林鲤同志…你…你锚定的不是模拟…你锚定的,可能是宇宙深处一颗真实存在的、旋转的‘心脏’发出的‘歌声’…”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脱力,指尖还残留着按下感应平台时的触感。
看着屏幕上那条稳定歌唱的亮绿色线条,一种前所未有的、超越个体存在的宏大感席卷了我。
锦鲤的指尖,不再只是点开福袋。
它点亮的,是通往宇宙深空奥秘的灯塔。
而这场为国家科技而战的“抽奖”,奖品不再是物质,而是人类认知边界的又一次伟大突破。
我抬起微微颤抖的手,看着自己的指尖——这枚曾只属于抖抖平台的“幸运指”,如今,它属于星辰大海。
一种沉甸甸的、混合着无上荣耀与巨大责任的暖流,从指尖涌向心脏。
4基地深处的生活,像一条在深海中匀速航行的潜艇,规律、寂静,却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日复一日地与“可能性星图”对话,我的感知变得更加敏锐,指尖落下的“锚点”也愈发精准。
赵工带来的消息里,“启明星”计划及其衍生项目取得的突破性进展越来越多,每一项都足以在国际学术界掀起巨浪,但所有公开发表的论文和成果中,“林鲤”这个名字,连同我的存在,都被精心地隐去,只留下“特殊算法优化”、“新型启发式策略”等模糊而技术化的表述。
我早已习惯这种“无名”。
庭院里那几尾锦鲤,就是我最忠实的伙伴,它们悠游的姿态,总能让我在高度紧张的精神锚定后,获得片刻的宁静。
直到那一天,赵工的神情与以往有些不同。
他眼中除了惯有的科学热忱,还多了一种庄重,甚至…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林鲤同志,”他罕见地用了全称,声音比平时更加沉稳,“请跟我来。
有一项特殊的安排。”
他没有多说,只是示意我跟着他。
我们穿过熟悉的、泛着金属冷光的走廊,但这次没有走向锚定舱,而是拐进了一条我从未踏足的通道。
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