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记忆储存器?
深度脑刺激(DBS)的配套植入体?
治疗癫痫或帕金森的?”
老张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默:“什么玩意儿?!”
“芯片……植入脑部的……”陈默被老张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快速解释,“……用来存储神经信号,调控异常放电……相当于……大脑活动的一个外置缓存区……”缓存区?
储存?
烧毁?
老张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带倒了旁边一个金属三脚架,在死寂的空间里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他不再看星象厅中央那具诡异的坐尸,转身就往外冲,吼声在球形穹顶下反复回荡:“查!
查李工!
查他的医疗记录!
查所有跟脑机接口、神经植入沾边的东西!
给我查!”
线索的碎片开始拼凑,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向。
缝合眼皮。
电极贴片。
被烧毁的神经缓存芯片。
孙师傅“午夜死亡”的尸体……这绝非普通的谋杀。
凶手在入侵大脑!
他在窃取或删除……某种“信号”!
李工的医疗记录很快调出:他三年前因顽固性癫痫接受过手术,植入了这块用于监测和调控异常脑电波的DBS芯片。
调查指向了一个微弱的交集——他和影院的孙师傅,竟然都曾在一个早已解散的、名为“脑域探针”的民间脑电波研究兴趣小组里担任过外围测试员!
那个小组,当年痴迷于用简陋设备捕捉和解读所谓的“意识残留”!
“脑域探针”的资料残缺不全,核心成员早已不知所踪。
调查再次陷入僵局。
一种无形的、针对思维本身的恐惧,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下一个目标的大脑,会被如何“处理”?
那缝合的眼皮,是在阻止“看”到什么?
被烧毁的“缓存”里,到底储存了什么?
间隔缩短到了仅仅二十小时。
当电话铃声在深夜如同程序崩溃的警报般响起时,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到了极限。
这一次,是市中心一栋高级公寓,报案人是死者的智能家居系统——它检测到主卧生命体征异常超过设定阈值,并持续播放无法识别的尖锐噪音。
智能门锁被技术科强行破解。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一种极其尖锐、穿透力极强的、类似高频电流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