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我的手机快被打爆了,上万条私信涌入,咒骂我不得好死,让我把钱还给老实人。
闺蜜气得要死,要上网跟人对骂,被我拦住了。
“别去,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我异常地平静,只通过律师发表了一份声明。
“关于陈浩先生的指控并非事实,我方正在搜集相关证据。”
这份“软弱无力”的声明,在陈浩和他雇佣的水军看来,就是我无力回天的最后挣扎。
他们更加嚣张了。
陈浩甚至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一段视频,眼圈红红地对着镜头。
“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也请大家不要再去攻击她。
可能……可能她真的有什么苦衷吧。”
他以退为进,将“深情受害者”的人设,演到了极致。
我关掉手机,回到了那个我们共同布置的“婚房”。
一进门,一股压抑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墙上还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照片上的他,笑得那么温柔。
我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仪器,按下了开关。
这是我的职业工具,反窃听反偷拍探测器。
我拿着它,缓缓扫过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当仪器划过正对着沙发的那个墙角时,发出了“滴”的一声轻响,一个微弱的红点在仪器屏幕上亮起。
找到了。
那个针孔摄像头,正对着我,闪着恶魔般的微光。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你喜欢当导演,我就陪你演一出好戏。”
我把探测器收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重重地把自己摔进沙发。
我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肩膀开始微微耸动,做出无声哭泣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我“振作”起来,打开笔记本电脑,正对着摄像头的方向。
我在搜索框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老公欠了网贷怎么办?”
“婚前债务会变成夫妻共同债务吗?”
“高利贷的法律责任。”
我故意让这些搜索页面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
然后,我“偷偷摸摸”地拿出手机,拨通了闺蜜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喂……你说,陈浩他……他是不是在外面欠钱了?”
“他那么着急领证,是不是想用我的征信去贷款买房?
我好怕啊……万一他欠的是高利贷,我会不会被连累?”
我把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直到大难临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