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脑海中浮现，化作半透明的红裙影像，“星尘计划是‘织网者’准备的后手——如果系统崩溃，就用坍缩的星尘核心制造新的意识囚笼。”
她的指尖点向代码蛇的七寸位置，“那里是它的情感模块接口，用143.7赫兹频率共振，能唤醒它作为人类意识的残留记忆。”
林默深吸一口气，将断网密钥的光流注入徽章，对准代码蛇的绿色问号眼睛。
143.7赫兹的频率如声波般扩散，代码蛇的身体出现明显卡顿，绿色像素开始剥落，露出底下隐藏的人类面部特征——那是一张年轻男子的脸，眼神中充满了被格式化前的痛苦与不甘。
“他叫李昂，是十年前被‘织网者’捕获的断线者，”夜莺的声音带着叹息，“他们抽取了他的意识，改造成了守护星尘核心的幽灵程序。”
代码蛇发出混杂着电子音和人类呜咽的嘶吼，它的身体开始分裂，一半是绿色的代码乱流，一半是透明的意识光团。
林默能感受到两股力量在剧烈对抗：一股是“织网者”的控制指令，另一股是属于李昂的、对自由的渴望。
现实与虚拟的拔河“还有五分钟核心就要坍缩了！”
铁手的机械臂猛地拍在主控台上，合金面板迸出火星，“必须切断核心与引擎的连接！”
“不行！”
小夏阻止道，“星尘核心一旦脱离能量约束，坍缩速度会加快十倍，整个峡谷都会被吞噬！”
她的眼镜片反射着倒计时的红光，“唯一的办法是让李昂的意识战胜‘织网者’的程序，主动关闭自毁协议。”
林默看着代码蛇分裂的身体，突然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铁手，把我接入星尘核心的意识接口！”
“你疯了？”
老周抓住他的胳膊，“那相当于把意识扔进正在爆炸的核弹里！”
“夜莺说过，高维观测者能看到意识的底层结构，”林默扯开衬衫，露出后颈因多次频率共振而浮现的银色纹路，“李昂的意识碎片里有断线者的共鸣频率，我能引导他！”
在铁手和小夏的帮助下，林默躺进临时改造的意识链接舱，银色徽章与星尘核心的量子接口对接。
刹那间，他的意识被卷入狂暴的能量漩涡——无数星辰在眼前诞生又灭亡，时间和空间失去意义，李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