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因为一点小事,被王经理指着鼻子骂了半天,然后无理开除的中年男人。
因果报应,分毫不差。
我自嘲地笑了笑,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原来,这才是“观命”的真相。
它让我看到的不是命运,而是选择。
你可以选择顺应天命,也可以选择逆天而行。
但无论怎么选,代价,都必须自己来付。
3我在那间发霉的地下室里,整整躺了两天。
逆天改命的代价是沉重的。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四肢百骸的酸痛,头疼更是如同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我花光了身上最后几十块钱,买了一大袋最便宜的白面馒头,就着自来水,勉强维持着生命。
我“能预知生死、起死回生”的名声,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我过去那个小小的社交圈子里不胫而走。
第三天傍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死寂。
我拖着虚浮的脚步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刘菲菲。
我的大学同学,我们系的系花,一个将“拜金”和“虚荣”刻在骨子里的女人。
她画着精致的全妆,穿着一身香奈儿的套装,手里拎着最新款的爱马仕铂金包,和这栋破旧不堪、散发着酸腐气味的筒子楼格格不入。
她看到开门的是我,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但立刻又被热情的笑容所取代。
“哎呀,林默!
我可算找到你了!”
她夸张地叫道,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探头往我那狗窝一样的房间里瞧了一眼,“你怎么住这种地方啊?
来来来,快换身衣服,老同学好不容易聚一次,你可不能缺席啊!”
我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大学四年,她跟我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一次奖学金评定会上,她当着所有老师和同学的面,指着我脚上那双开胶的帆布鞋,嗤笑道:“就他这样的穷鬼,也配拿奖学金?
别把钱都拿去买馒头了吧?”
那次,我成了全系的笑柄。
如今,她却一副和我亲密无间的模样。
我淡淡地开口,声音因为久不说话而有些沙哑:“我没兴趣。”
“别啊!”
刘菲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仿佛没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今晚可是为你办的!
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大名人了!
我可听说了,张阿姨家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