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李XX的其他类型小说《15年的婚姻,突然“被离职”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甜9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他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纸,边角被攥得发毛。展开的瞬间,“辞退通知”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可更讽刺的是,三个月前的日期和鲜红公章旁,还有一行小字:“项目组聚餐喝了点酒。”他现在就躺在我身边,身上没有酒味,只有公园长椅上的木腥气。而手机屏幕亮起时,银行APP里的转账记录赫然显示:每月5万,收款人——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01辞退真相我在丈夫西装口袋里摸到一张纸。边角被攥得发毛。展开看时,“辞退通知”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他骗了我三个月。用“加班”和“聚餐”填满的每个黄昏。原来都耗在公园的长椅上。周明下班回家时,我正把他的西装挂进衣柜。他像往常一样喊:“老婆,今天累死了,项目组聚餐喝了点酒。”我没回头。盯着那页被...
《15年的婚姻,突然“被离职”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从他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纸,边角被攥得发毛。
展开的瞬间,“辞退通知”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
可更讽刺的是,三个月前的日期和鲜红公章旁,还有一行小字:“项目组聚餐喝了点酒。”
他现在就躺在我身边,身上没有酒味,只有公园长椅上的木腥气。
而手机屏幕亮起时,银行APP里的转账记录赫然显示:每月5万,收款人——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
01 辞退真相我在丈夫西装口袋里摸到一张纸。
边角被攥得发毛。
展开看时,“辞退通知”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指尖发颤。
他骗了我三个月。
用“加班”和“聚餐”填满的每个黄昏。
原来都耗在公园的长椅上。
周明下班回家时,我正把他的西装挂进衣柜。
他像往常一样喊:“老婆,今天累死了,项目组聚餐喝了点酒。”
我没回头。
盯着那页被我偷偷藏在睡衣口袋里的通知。
喉咙发紧。
三个月前的日期。
盖着他公司鲜红的章。
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饿了吧?”
我转身,努力挤出笑。
“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我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指尖还残留着纸张的粗糙感。
周明走过来抱我。
身上却没有酒味。
只有一股淡淡的、公园里树木的腥气。
晚餐时,我故意提起小区王姐的丈夫被裁员的事。
周明夹肉的手顿了下。
又迅速恢复自然。
“他们公司效益不好,我们还行。”
“就是这个月奖金扣了点。”
他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只是掉了几毛钱。
我低头扒饭。
看见他袖口的纽扣。
早上我熨烫时,特意把线缝紧了一圈。
“对了,”我装作随意地说。
“你衬衫袖口好像有点松,我给你紧了紧。”
周明低头看了看。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是吗?
我怎么没觉得。”
他迅速扒完饭。
起身去沙发躺着。
拿起手机刷视频。
笑声响亮。
像在刻意证明什么。
凌晨两点。
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轻轻爬起来。
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屏幕暗着。
我伸出手。
指尖在他指纹解锁的区域悬了三秒。
才终于按下去。
心跳得像要撞破肋骨。
屏幕亮了。
银行APP的转账记录赫然在目。
从去年10月开始。
每月5号,5万元准时汇入一个叫“李XX”的
账户。
附言永远是“投资款”。
我数了数,整整六笔,三十万。
而上周,他还皱着眉对我说。
“公司效益不好,年终奖可能没了。”
“你最近花钱省着点。”
那天,我刚为女儿报了两万八的夏令营。
他抱怨了整整十分钟。
我捂住嘴。
怕哭出声惊醒他。
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
晕开一片水痕。
这十二年。
我辞掉外企的工作。
围着灶台和女儿转。
以为守着的是“男主外女主内”的安稳。
原来他的“外”。
早已是用谎言搭起来的空架子。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
鸟叫声从窗帘缝隙钻进来。
周明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嘴角还带着笑意。
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个我嫁了十五年的男人。
用三个月的时间。
把我们的婚姻变成了一个笑话。
我悄悄把手机放回原位。
走到阳台。
晨光里,我种的绿萝蔫哒哒的。
像我此刻的心情。
口袋里的辞退通知还在发烫。
而手机里的转账记录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
“周明,”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客厅里传来周明起床的声音。
他喊:“老婆,今天早餐吃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
擦干眼泪。
转身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马上好,煎了你爱吃的溏心蛋。”
只是这一次,我知道。
蛋心里藏着的。
不再是爱意。
而是即将爆发的、滚烫的真相。
02 瞒天过海我假装没发现那张辞退通知。
第二天照常给他准备早餐。
煎溏心蛋时,油星溅到手上,我没吭声。
周明坐在餐桌前看手机,眉头紧锁。
“怎么了?”
我把盘子递过去。
他迅速锁屏,挤出笑:“没事,工作群消息。”
我点点头,坐下喝豆浆。
豆浆有点凉,像我此刻的心情。
收拾碗筷时,我在他西装裤口袋里又摸到东西。
不是纸,是张折起来的宣传单。
“XX财富管理”,红色标题很刺眼。
角落有周明的签名,笔迹潦草。
我把宣传单塞进围裙口袋,手有点抖。
上周他还笑我:“主妇就该管买菜,别懂投资。”
现在看来,他懂的“投资”不少。
送女儿上学的路上,我把宣传单拿出来看。
“年化收益15%”,红体字印在最上面。
下面是各种理财产品介绍,密
密麻麻。
我想起手机里的转账记录,每月5万。
刚好能对上这个“高收益”项目。
心沉下去,像掉进冰水里。
原来那些钱,不是给了什么“李XX”。
是投进了这种高风险的地方。
下午,我趁周明“上班”,溜进他书房。
他的电脑设了密码,我打不开。
但在书架最里面,找到个旧文件袋。
里面是老家房子的房产证复印件。
抵押登记日期,就在第一笔转账后一周。
复印件边缘有他的指印,黑黢黢的。
像他每次骗我说“在开会”时,指尖沾的烟渍。
周明下班回家,手里提着个首饰盒。
“老婆,你看这个。”
他献宝似的打开。
是条金项链,吊坠是朵俗气的花。
“路过金店,看你好久没买首饰了。”
我戴着项链去楼下买菜,小贩盯着我看。
“陈姐,你这链子得不少钱吧?”
我摸了摸,只觉得脖子沉甸甸的。
像戴着个枷锁。
晚上摘下来时,看到扣环处刻着“王记金行”。
而我上个月想买件99元的T恤,还犹豫了三天。
矛盾爆发在周五晚上。
周明又说要“加班”,我拦在门口。
把辞退通知和宣传单摔在他面前。
“三个月了,周明。”
我的声音在发抖。
“你拿什么养我们?
拿这些谎言吗?”
周明的脸瞬间涨红,像被戳破的气球。
“你翻我东西?”
他吼道,“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
“隐私?”
我笑了,眼泪却掉下来。
“你瞒着我失业,瞒着我投钱,这叫隐私?”
“我是为了这个家!”
他突然拔高声音。
“我想多赚点钱,让你们过好日子!”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
我盯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突然,女儿思琪的房门“砰”地打开。
她穿着睡衣,眼睛通红:“你们别吵了!”
周明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血色褪尽。
思琪看了我们一眼,又“砰”地关上房门。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
“你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我挣的?”
周明突然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我听清了。
这句话像把刀,精准地捅进我心里。
我想起放弃的外企工作,想起十二年没涨过的家用。
想起为了省五十块菜钱,和小贩讨价还价半小时。
“对,”我看着他,笑了,“所以你养的。”
“是个
会洗衣服做饭、还会帮你圆谎的保姆,是吗?”
周明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被恼怒取代:“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他转身走进客房,“砰”地关上门。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满地狼藉。
我躲进厕所,给张姐打电话。
刚开口喊了声“张姐”,就哭了出来。
“他说我吃他的穿他的……”我抽抽噎噎地讲着,像个迷路的孩子。
张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爆粗口。
“陈慧你给我醒醒!”
她的声音很响。
“十二年青春喂狗了?
赶紧给我找工作去!”
“别他妈围着那男人转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红肿,头发凌乱,像个怨妇。
张姐的话在耳边回响。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让我清醒了些。
是的,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我翻出落灰的简历。
打印店老板看着我:“多少年没工作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十二年。”
他递给我简历纸,叹了口气。
“现在找工作难啊,尤其是你们这年纪。”
我没说话,心里却憋着一股劲。
十二年又怎样?
我就不信,离开周明,我活不了。
投完简历,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过周明公司楼下,我顿了顿。
曾经,我以他在这家大厂工作为荣。
逢人就说他有多厉害。
现在想来,那些荣耀,不过是他用谎言编织的泡沫。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
也吹散了我最后一点幻想。
晚上,周明从客房出来,眼睛也是红的。
我们坐在餐桌前,谁也不说话。
<思琪低头扒饭,眼眶红红的。
“思琪,”我打破沉默,“明天妈妈带你去买新书包。”
思琪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明。
轻轻“嗯”了一声。
周明放下筷子,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餐桌上的气氛,像凝固的冰。
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碎了。
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而我,不想再拼了。
03 谎言揭穿周明开始早出晚归,身上的烟味越来越重。
他不再提“加班”,只说“跑客户”。
我假装信他,每天照旧给他留灯。
但心里清楚,他所谓的“客户”。
不过是躲在某个角落,逃避现实。
那天晚上,他回
来时脚步踉跄。
身上没酒味,却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
“谈成了吗?”
我递给他一杯温水。
他接过水杯,手在发抖。
“快了,”他避开我的目光,“就快谈成了。”
我没再追问,只是看着他鬓角的白发。
好像一夜之间,他老了十岁。
三天后,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找上门。
他们拍着门大喊:“周明!
还钱!”
“再不还钱,我们就泼红漆了!”
周明吓得躲在厨房,脸色惨白。
我让思琪回房锁门,自己去开门。
“他不在家,”我的声音尽量平静。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不在?
他的车还楼下呢。”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让他明天之内把钱凑齐,不然有他好看!”
说完,他们踹了门一脚,骂骂咧咧地走了。
周明从厨房出来,腿一软,跪到我面前。
“老婆,求你了,”他抱着我的腿,“把私房钱拿出来。”
“先把这关过了,不然我们都没好日子过!”
他的额头磕在瓷砖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恨,只有一片荒凉。
“钱可以给你,”我扶他起来,语气冰冷。
“但我有三个条件。”
周明眼睛一亮:“你说,什么条件都答应!”
“第一,房子加上我的名字。”
“第二,以后家里开销AA制。”
“第三,我挣的钱,我自己管。”
周明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没听懂。
“你这是……趁火打劫?”
他喃喃地说。
“趁火打劫?”
我笑了,“这十二年,我为这个家付出的。”
“难道还不值这三个条件吗?”
周明低下头,半天没说话。
客厅里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好,”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我答应你。”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个曾经信誓旦旦说“我养你”的男人。
如今,却要和我谈条件。
第二天,我去银行取了钱,帮他还了一部分债。
那些人走后,周明看着我,眼神复杂。
“谢谢。”
他低声说。
我没理他,转身去投简历。
下午,接到一家小公司的面试通知。
职位是行政助理,月薪四千。
虽然不多,但足够我独立了。
面试那天,我穿上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西装。
HR看着我的简历,眉头微皱。
“陈女士,你这十二年……”他顿了顿,“都在家?”
“是的,”我尽量让自己
的语气自信,“但我擅长整理和沟通。”
“以前在外企做过行政,有经验。”
HR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走出写字楼时,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管结果如何,我迈出了第一步。
几天后,我收到了录用通知。
周明得知后,沉默了很久。
“也好,”他说,“你出去走走,也好。”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主动去洗碗。
“以后家务我来做,”他说,“你好好上班。”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笨拙地洗碗。
水溅了他一身,他也没在意。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盘子碎了。
他愣住了,看着地上的碎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关系,”我走过去,“我来扫吧。”
“不用,”他拦住我,“我来。”
他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碎片。
手指被划破了,渗出血来。
他却像没感觉一样,继续捡。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曾是我的天。
如今,却连一个盘子都洗不好。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老周的电话来了。
他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骂我:“陈慧!
你翅膀硬了是吧?”
“我儿子失业了,你不帮他,还想着出去上班?”
“女人家不就该在家伺候男人吗?”
我想解释,他却越骂越起劲:“周明!
你可不能让媳妇骑在头上!”
“赶紧让她把工作辞了,在家给你做饭!”
周明拿着电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爸,你别说了,”他低声说,“是我让她去的。”
“你让她去的?”
老周的声音更高了,“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电话被挂断了,周明拿着手机,手在发抖。
他看着我,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我没说话,转身走进房间。
拿起针线,想给周明缝补衬衫袖口。
那是我上周故意缝紧的地方,线又开了。
我穿好线,刚缝了两针,线突然断了。
我看着手里的断线,又看了看窗外。
天阴沉沉的,像我的心情。
我拿起剪刀,“咔嚓”一声。
把剩下的线全部剪断了。
有些东西,断了就是断了。
再怎么缝,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而我,也不想再缝了。
04 秘密房产我开始上班后,家里的气氛更奇怪了。
周明每天抢着做家务,却总把事情搞砸。
有次他煮米饭,忘了放水,锅都烧糊了。
还有次他洗衣服,把我的白衬衫和他的红袜子一起洗。
结果衬衫染成了粉色,他站在洗衣机前,像个闯祸的孩子。
我没骂他,只是默默地把衬衫扔掉。
心里清楚,有些东西染了色,就再也白不回来了。
思琪变得更沉默了,放学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
有天晚上,我听见她在打电话,压低了声音。
“我爸妈……他们好像快离婚了。”
“嗯,我知道……但我不想跟我爸。”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轻轻推开她的门。
她赶紧挂了电话,眼睛红红的。
“妈,”她看着我,“你是不是真的要离婚?”
我坐在她床边,握住她的手。
“思琪,”我轻声说,“不管怎么样,妈妈都爱你。”
她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在我怀里,哭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想起刚结婚时,周明抱着我说:“以后我们生个女儿,我要把她宠成公主。”
可现在,他连女儿的眼泪都顾不上了。
周末,我回老家拿东西,顺便整理旧物。
在一个箱子底下,找到个落灰的文件袋。
打开一看,是周明老家新房的房产证复印件。
产权人那一栏,写着他侄子“周磊”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一沉,翻出手机里的转账记录。
有一笔二十万的转账,收款方正是周磊。
转账日期,就在房产证办理之后没几天。
原来,他不仅把钱投进了高风险项目。
还偷偷把夫妻共同财产,给了他侄子买房。
想起去年春节,老周拍着桌子说:“思琪是丫头片子,以后要嫁人的。”
“我们老周家还得靠磊磊传宗接代!”
周明当时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
原来,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我这个“外人”,和他的女儿,终究比不上他的侄子。
我拿着房产证复印件,浑身发抖。
立刻打车回家,周明正在拖地。
看见我脸色不对,他愣住了:“怎么了?”
我把复印件摔在他面前,声音冰冷:“这是什么?”
周明看到房产证,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怎么找到的?”
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怎么找到的?”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周明,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那二十万,是不是从我们共同账户转走的?”
周明低下头,不敢看我。
“是我爸让我转的,”他喃喃地说,“他说……他
说磊磊要结婚,必须买房。”
“还说……女儿早晚是别人家的人,不用管。”
“所以你就听他的?”
我盯着他,“把我们的钱,给你侄子买房?”
“那是我们准备给思琪上大学的钱!”
“我对不起你,”周明突然跪下来,“老婆,我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钱要回来!”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
这个男人,只会用下跪来解决问题。
“周明,”我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我们离婚吧。”
周明猛地抬起头,眼里充满了震惊。
“不,老婆,你再考虑考虑,”他抓住我的手,“我不能没有你。”
“没有你,这个家就散了!”
“这个家早就散了,”我抽出自己的手,“从你骗我的那天起,就散了。”
思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书包。
她看着我们,眼里没有眼泪,只有平静。
“妈,”她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支持你。”
周明看着思琪,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那天晚上,我收拾了行李,带着思琪去了张姐家。
张姐看着我,什么都没问,只是给了我一个拥抱。
“早就该这样了,”她说,“这种男人,不值得。”
思琪在张姐家的客房睡下,我却毫无睡意。
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城市的灯光很亮,却照不亮我心里的黑暗。
但我知道,离开那个充满谎言的家。
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第二天,我们去了律所。
周明也来了,眼睛红肿,头发乱糟糟的。
谈判桌上,他在老周的怂恿下,想少分财产。
“陈慧,你毕竟是女人,”老周在电话里吼,“离了婚怎么生活?”
“少分点就少分点,别太贪心!”
我没理他,把周明转移资产的证据放在桌上。
“要么依法分割,要么法庭见。”
我的语气很平静。
周明看着证据,脸色越来越难看。
老周在电话里还在骂骂咧咧,他却突然把电话挂了。
“好,”他对我说,“我答应你,依法分割。”
走出律所时,阳光很刺眼。
思琪抬起头,看着我:“妈,我们以后住哪里?”
我握住她的手,笑了笑:“我们租个小房子,重新开始。”
“妈妈现在有工作,能养活你。”
思琪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知道,未来的路很难走。
但只
要和女儿在一起,只要我还能站起来。
就一定能走出这片阴霾。
而周明和那个充满谎言的过去。
就让它们留在原地吧。
05 新生活启航我和思琪租了个小房子,在老旧小区的六楼。
没有电梯,每天上下楼要爬楼梯。
思琪背着书包,总是抢着帮我提菜。
“妈,我长大了,能照顾你了。”
她懂事得让人心疼。
我在新公司努力工作,从最基础的行政做起。
每天早出晚归,虽然累,但心里踏实。
同事们知道我离婚了,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
但我不在乎,只要能挣钱养活女儿,就够了。
周明偶尔会来看思琪,每次都提着大包小包。
水果、零食、新衣服,堆了一桌子。
思琪对他很冷淡,只叫一声“爸”,就回房间了。
我知道,有些伤害,不是买东西就能弥补的。
有次,周明走后,思琪把他买的零食都送给了邻居小孩。
“妈,”她说,“我不想要他的东西。”
我没说话,只是抱了抱她。
孩子的心是最敏感的,谁对她好,谁在敷衍,她最清楚。
三个月后,张姐告诉我,周明辞职了。
“他爸脑梗了,回老家照顾去了。”
张姐说。
“听说他那个侄子,拿到房子就不管他了。”
我心里没什么波澜,只“哦”了一声。
张姐看着我:“你啊,就是心太软。”
“换成别人,早该拍手称快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恨吗?
好像已经不恨了。
只是觉得,有些人,有些事,真的很没意思。
又过了半年,我回老家办事,顺便去医院看个亲戚。
在走廊里,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明。
他穿着一件旧棉袄,头发乱糟糟的,很久没理了。
正端着一个碗,喂病床上的老周吃饭。
老周的嘴歪着,饭粒掉在胸前的围兜上。
周明耐心地擦着,动作笨拙,却很认真。
他的鬓角,添了很多白发。
背也有些驼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我,愣住了。
手里的勺子“啪”地掉在地上。
我们四目相对,谁都没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丝尴尬。
“你……”他先开了口,声音沙哑,“你怎么来了?”
“来看个亲戚。”
我轻声说。
“你爸……怎么样了?”
“老样子,”周明低下头,捡起地上的
勺子,“离不开人。”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曾经那么熟悉的两个人,如今却像陌生人一样。
“那你忙吧,”我转身想走,“我先走了。”
“陈慧,”他突然叫住我,“对不起。”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都过去了。”
我说。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医院,阳光很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给思琪发了条微信:“妈妈看到你爸了。”
思琪很快回了电话:“他怎么样?”
“他在照顾你爷爷,”我顿了顿,“看起来……老了很多。”
思琪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妈,”她突然说,“其实……他也挺可怜的。”
我没说话,心里却五味杂陈。
可怜吗?
也许吧。
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
晚上,我翻出以前的相册。
看到我和周明刚结婚时的照片。
他穿着西装,我穿着婚纱,笑得一脸幸福。
背景是我们当年许诺“永远”的那座山。
现在,山还在,人却散了。
我拿出手机,查了查那座山的位置。
离我们现在住的城市,不远。
“思琪,”我喊她,“周末我们去爬山吧?”
思琪从房间探出头:“好啊!
妈,你想去哪座山?”
“就去……我们以前去过的那座吧。”
我说。
思琪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
周末,我们去了那座山。
山不高,但风景很好。
爬到山顶时,我累得气喘吁吁。
思琪却很兴奋,指着远处的风景喊:“妈,你看!”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视野很开阔。
能看到城市的高楼大厦,也能看到远处的田野。
风吹过来,很舒服。
我想起当年,周明在这里对我说:“老婆,以后我们每年都来一次,好不好?”
我当时笑着点头:“好。”
可后来,我们再也没来过。
“妈,”思琪突然说,“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我问。
“后悔和我爸离婚。”
我看着远方的天空,沉默了很久。
“不后悔,”我转过头,对思琪笑了笑,“至少现在,我们是快乐的。”
思琪也笑了,跑过来抱住我。
“妈,以后我们每年都来这里,好不好?”
“好。”
我抱紧她,“拉钩。”
我们的手勾在一起,阳光洒在上面,暖暖的。
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还在脚下。
也许生活并不完美,但至少,我们还能一起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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