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听我都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毕竟我妻子柳媚痴迷文翔的事早就闹得全城皆知。
柳子安听到众人如此议论她姐姐,面色涨得通红。
“家姐没有你们说的这般不堪,她怎么会为了一个外人置全族老小不顾呢?”
“我现在就修书一封,告知她家中情势危急,她一定会带着采买的药材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我在心里暗暗摇头,笑柳子安太过天真。
前世,我派人连催十次她都不为所动,逼得我亲自写血书求她速速归来。
她却回了一封信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骂我小肚鸡肠,故意使诈打扰她与翔哥的叙旧。
直到一个月后,她才带着少的可怜的药材姗姗来迟。
那时,瘟疫早已横行,我所带弟子也有多半感染瘟疫,因无药救治而亡。
想到这里,我内心翻涌起滔天的恨意!
我强压怒火,对柳子安轻轻拱手:“那你就即刻写信吧,催你姐早日带药归来。”
柳子安走后,众弟子齐齐围了上来,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毕竟我们许家世代行医,救死扶伤无数,这次我却拒绝营救妻族,他们心中不解也正常。
前世我冒着感染瘟疫的风险抢救她家人,她却和文翔卿卿我我游山玩水,事后非但不感激我们舍命救人,还诬陷我故意制造瘟疫,草芥人命,害我许家被满门抄斩。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一掌拍在案几上,向众弟子下令:“没有我的许可,谁都不可私自去柳家行医!”
第二日午时,柳子安派去送信的家丁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柳子安连忙上前拽住他双臂,神情急切:“家姐是否已经启程?
抗疫用的麻黄和石膏采买充足否?”
家丁面带哭腔,欲言又止。
前世,我看到这一幕时,也是心急如焚。
听了信使的奏报之后,更是急怒攻心,直接晕倒。
可现在,我很淡定。
我上前拉开柳子安,安慰家丁道:“无需顾忌,实话实说便是!”
家丁抹干眼泪,但声音仍带着哭腔:“小姐……她不信瘟疫传播如此迅速……”
“说……说少爷你是听了许大夫的挑拨,故意破坏她与文公子的相会……”
“小姐她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