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凛宠溺一笑。
掐住我的后颈,直接将我拽了下来。
我疼得浑身发抖。
却听见谢承凛在我耳边说:
“觅儿是未来皇后,而你算什么东西?”
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
原来谢承凛答应我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踉跄着滚下床榻,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
“二郎,你答应过我……”
“答应什么?”
他抬脚碾住我手背,“封你个暖床玩物当皇后?”
我死死咬住下唇。
雪白的狐尾狼狈地扫过地砖。
谢承凛竟讥诮一笑。
“果然是个畜生。”
我被迫去捧沈觅的裙角。
却被她揪住狐耳,讥讽道,“陛下你看,这双狐狸耳朵抖得多下贱。”
“当然,一个畜生,哪比得上我的觅儿。”
沈觅娇笑,“听说狐妖最会勾人,不如……”
她拿过一盏浓茶,毫不留情地泼在我雪白的皮毛上。
剧痛中,我现出原形。
我疼得尖叫。
谢承凛嫌我聒噪,掐着我的脖颈按进铜盆里。
窒息中,我听见沈觅的娇笑。
“这么漂亮的皮子,真适合给觅儿做衣裳。”
谢承凛柔声说好。
命人用锁妖链绑了我,吊在院中,等一夜风干,明日就要剥我的皮。
我不甘心地挣扎,“谢承凛!你说过会护着我的,你骗我!”
一记耳光打断我的话。
沈觅做作地揉着手腕,“贱畜,也配直呼陛下的名讳?”
我被拖出去时,谢承凛再没看我一眼。
当夜,我听着殿内沈觅的娇笑,心痛得喘不上气。
我发了高烧。
意识模糊间,我想起初见谢承凛那年。
十岁的他,怜惜又温柔地摸着我的耳朵说:
“小狐狸,你真漂亮。”
“等我当了皇帝,天天让你睡龙床。”
男人的随口一说,就让我心甘情愿跟了他十年。
可我现在才知——
谢承凛说的“睡”,从来都不是睡觉的意思。
次日清晨,谢承凛神清气爽地出来。
我听见他冷声吩咐。
“把这畜生扔去冷宫。”
“别脏了觅儿的眼。”
2.
冷宫的雪,比刀子还锋利。
我被锁妖链吊在石柱上,狐尾结满了冰碴。
谢承凛刚刚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