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州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心脏病儿子被绑上蹦极台,老公和弟弟我都不要了宴州青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州娇宠的小青梅梦见我在天台上推她,当天突发性心脏病的儿子就被强行绑上蹦极台。宴州冷眼看着我。“就是因为你当初让人侮辱小柔,小柔才会因为看到你做噩梦,儿子现在是在为你赎罪。”我紧紧抓住宴州的衣角,乞求他放过儿子。疼爱了十几年的弟弟却冷漠的示意工作人员开始。“这都是你活该,让你还敢欺负薛柔姐。”我看着儿子惊恐的被弟弟从蹦极台上推了下去,捂着心脏没了叫喊声。我卑微的跪在他们面前,一下有一下的磕头乞求。“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儿子......”“林乐知!你这副样子是装给谁看。”“宴凌已经十岁了,而且这半年的体检报告健康的很,一个蹦极而已能有什么事!”……我手脚并用的爬上蹦极台,儿子躺在哪里脸色煞白。我最亲的两个人竟然因为薛柔的一个梦,要害死...
《心脏病儿子被绑上蹦极台,老公和弟弟我都不要了宴州青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宴州娇宠的小青梅梦见我在天台上推她,当天突发性心脏病的儿子就被强行绑上蹦极台。
宴州冷眼看着我。
“就是因为你当初让人侮辱小柔,小柔才会因为看到你做噩梦,儿子现在是在为你赎罪。”
我紧紧抓住宴州的衣角,乞求他放过儿子。
疼爱了十几年的弟弟却冷漠的示意工作人员开始。
“这都是你活该,让你还敢欺负薛柔姐。”
我看着儿子惊恐的被弟弟从蹦极台上推了下去,捂着心脏没了叫喊声。
我卑微的跪在他们面前,一下有一下的磕头乞求。
“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儿子......”
“林乐知!你这副样子是装给谁看。”
“宴凌已经十岁了,而且这半年的体检报告健康的很,一个蹦极而已能有什么事!”
……
我手脚并用的爬上蹦极台,儿子躺在哪里脸色煞白。
我最亲的两个人竟然因为薛柔的一个梦,要害死我的儿子。
儿子突发性心脏病,明明已经找到配型,可现在却受到这样的伤害。
我努力为儿子做着心肺复苏,感受到一丝跳动后马上赶往医院。
却始终找不到一直为儿子看病的主任医师。
却被人拦在主任办公室外。
“我家夫人因为做噩梦导致心悸,赵主任正在查看......”
我听完只觉得天塌,跪在医生办公室外乞求。
“我儿子快不行了,求求你们让我见见赵主任......”
我把头卑微的埋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下一秒,办公室内传来一道稍带愠怒的声音。
“谁在外面这么吵,把人给我轰远些!”
我磕头的身子一怔,是宴州的声音。
仔细听还能听到我再熟悉不过,我亲弟弟正在关心的声音。
眼看守着的人朝我一步步走近,可儿子的情况迫在眉睫。
我挣扎着朝门里面的人大喊。
“宴州!宴州求你救救我们的儿子,他真的快不行了!”
下一秒门被打开。
薛柔先一步走了出来,接着像是受到惊吓一般,捂着心口后退倒在宴州身上。
“乐知姐,你怎么找过来了?”
“我知道你嫉妒我和宴州哥关系亲密,可你能因为害不了
我,诅咒自己的儿子。”
宴州本就不悦就脸色如今黑如浓墨。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现在已经善妒到利用儿子了!”
我大口的呼吸着,赤红的双眼对上宴州的愤怒。
“我没有,儿子真的需要医生,求你了......”
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我窘态的弟弟嗤笑一声。
“这偌大的医院,怎么就偏偏要给薛柔姐看病的医生?”
“有你这种又蠢又毒的姐姐,还真是丢人。”
弟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在我额头出的血渍处迟疑。
可马上又露出嫌弃。
“既然这么喜欢磕头,那就跟在薛柔姐身后一路三扣九拜送她出医院。”
我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出自我亲弟弟的口。
我的目光转向宴州,他没做回答,可他默认了。
无措的情绪涌上心头,曾经心里只有我的两个人,怎么会说变就变。
从前宴州可以为了我独自入深山,只为给我找合适的天然颜料。
看向我的眼神总是如获至宝。
我亲手养大的弟弟,总是挡在我的面前为我排除危难。
可薛柔回国后不一样了,明明我们都是一起长大。
曾经不对付的两个人沆瀣一气,把我当作了敌人。
为了薛柔一次又一次的放低底线。
我深吸一口气,儿子还在等着我。
薛柔勾起一抹笑,高跟鞋从我身边走过。
弟弟也跟了上去,还不忘俯身在我耳边轻语。
“不是想要赵主任救你儿子,那就拿出诚意来。”
“得忏悔着磕这头。”
我不再犹豫,慢慢起身,又跪地磕头。
“我有罪,我错了,我不该欺负薛小姐。”
一路被侧目被指指点点,再到医院门口时,三个人停下脚步。
薛柔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因为你,我已经好几天睡不好了,不过你都这样了,我就成全你吧。”
我微愣,可没过多反应,只当还是林乐湛先前说的。
跪拜忏悔,赵主任为我儿子救治。
我慌忙的朝病区跑去,顾不上如针扎一般的双膝,也没察觉到薛柔眼里得意的精光。
病房里儿子正在被抢救。
不多时赵主任摇着头走了出来。
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胳膊。
“为什么摇头?我儿子怎么样了?”
“你儿子心脏病本就受不了刺激,现在心脏负荷太重,必须马上做手术。”
我心头一颤,我的儿子还有救。
“那......那就赶紧安排手术,我们已经等到合适的心脏了。”
赵主任神色复杂,迟疑一瞬解释。
“那颗心脏已经被安排给别人了,是宴总下的令。”
薛柔在用我儿子的命耍我。
我只觉得血液倒流,再次找到薛柔。
薛柔正坐在大厅里等宴州和弟弟给她拿药。
我知道我只能卑微求饶,我儿子的命现在掌握在她手里。
我跪在她面前,额头紧紧的抵在地上,在地面上留下一处血迹。
“我知道错了,我会把一切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儿子。”
薛柔环顾四周,没看到宴州和林乐湛的身影。
她朝后靠了靠,高傲的看着我的卑微模样。
“我辛辛苦苦才让局面变成这样,我看的高兴,你就得受着。”
我如遭雷劈,她什么都知道,也都是故意为之。
一瞬间全身的力气被掏空,只剩下愤怒。
我抓住薛柔指向我的手,狠狠的咬了上去。
咸腥的血味在嘴里蔓延开,我无视薛柔的叫喊,心中只剩下怒意。
宴州将我一把拉开,反手就甩了我一巴掌,直打得我头晕眼花。
手机也在这个时候响起,是赵主任的电话。
接通的一瞬间我只觉得时间静止。
“林女士,很抱歉,您儿子在刚在离世了。”
我痛苦的站起身想要离开。
下一秒却被林乐湛吩咐保镖把我押在地上。
“林乐知!没想到你这么不知悔改,薛柔姐可是画家,你怎么敢伤她的手!”
接着我的手被他一脚踩住。
他一下下用力,指骨一寸寸断裂。
她薛柔是画家,我也是啊。
林乐湛忘了,父母去世后是我靠着这双手画画,才让他有了这样富足的生活。
还记得最难的那一年,我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直到手臂无力脱臼才停止。
那时他轻抚我的手,带着哭腔承诺。
“我会成为你的依靠,一定!”
可现在他一寸寸的毁掉承诺,毁掉自己的初心。
我痛苦的挣扎大喊,宴州眼神复杂
,喉结滚动。
在马上要靠近我时,被一只纤细的手拉住。
薛柔泫然欲泣,捧着那只伤手。
“宴州哥,我好痛,我的手不会废了吧。”
宴州的神思瞬间被拉回,横抱起薛柔准备离开。
我看着宴州的方向,声音已经因为痛苦变得沙哑。
“宴州,是你害死了儿子,是你不要这个家了!”
宴州的脚步一顿,抱着薛柔的手慢慢收紧。
薛柔感受到了宴州的情绪变化,两眼一闭,在宴州怀里晕了过去。
“林乐知,宴凌十岁了,身体健康,还不至于因为一个蹦极就被吓死。”
“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小柔,现在还阻止我带小柔看伤,你居心何在啊!”
原本因为我的话,林乐湛动作放缓。
可反应过来宴州的话后,他加大了力度。
我的右手手指诡异弯曲,血肉模糊。
巨大的身心痛苦让我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昏迷中,我的记忆如走马灯般一幕幕重复。
一会是宴州对我的关怀备至,哪怕我洗洗水果他都觉得会累到我。
一会是林乐湛笑着跑向我,说他长大了从今以后他会保护我。
最后的最后是儿子,他站在蹦极台上朝我招手。
“妈妈,对不起,我要走了。”
我想要抓住他,却深陷黑暗。
我被这一幕吓醒,混沌中脑海里只有儿子。
赵主任目睹一切,愧疚可也没有办法。
“抱歉,我没能救下宴凌。还有你的手以后恐怕正常生活都很困难。”
“我儿子呢?带我去见他。”
我被带到了太平间,儿子安安静静的趟在哪里。
所有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我抱着儿子的尸体大哭。
心脏一抽一抽的钝痛。
忽然,儿子的手垂了下来,一条银项链从他手中掉落。
是我最喜欢的海棠花样式。
赵主任也适时出声。
“宴凌一直拿着这条项链,心脏停止后也没从他手里拿出来,现在看来是送给你的。”
我的儿子那样好,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孩子。
他崇拜宴州,把林乐湛视为最信任的人。
可就这一个父亲,一个舅舅。
把他推向死亡。
我如行尸走肉般,办了儿子的身后事。
依
旧不敢相信,我高高大大的儿子被一方木盒盛住。
我苦笑着,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满脸颊。
“不要了,妈妈都不要了,只要你。”
我抱着儿子的骨灰盒,准备把家里所有属于儿子的东西都带走。
一进门,就看见宴州沉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似乎在等着我。
“林乐知,你出息了,这两天你跑哪里去了?!”
我充耳不闻,准备去儿子的房间收拾东西。
一直在房间的薛柔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揽着我的胳膊,笑的温柔,可在我耳边说的话却像淬了毒。
“你还敢回来啊,我只不过和宴州他们说梦见你把我推下天台,他们就默认你的罪行。”
接着她的目光移到了骨灰盒上。
“你儿子心脏病发的时候我可看到了,还好死了,要不然有个这么窝囊的妈,早晚也得气死。”
我忍着怒气,挣脱她的手。
可下一秒她就向后倒去,看着我的眼神戏谑。
坐在沙发上的宴州匆忙跑了过来,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的林乐湛江也一把推开我冲了过来。
宴州眼里只有对我的失望,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啪!”
手中的骨灰盒在我手中摔落。
骨灰盒四分五裂,儿子的骨灰洒了一地。
我艰难的聚拢骨灰,眼泪断线般滴在骨灰上。
“乐知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黄檀色,不如赔给我吧。”
我心脏一滞。
原来她表情里的戏谑是这样。
她再次走近我,可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拦住了她。
生怕我再伤害他们的宝贝。
薛柔安心的拍了拍两人的手,蹲在我面前。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已经输了,你输在把所有的情感和信任赋予在这两个男人身上。”
“还敢回来,就说明还不够痛。”
她本就蹲着与我平视,接着抓住我的手,把自己顺势往后一带。
眼泪更是说来就来。
“乐知你三番四次的害我,只是让你把这黄檀赔给我而已啊。”
林乐湛冲上来一脚踹开我,厌恶到了顶峰。
“林乐知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没有你这样恶毒的姐姐!”
宴州抱起薛柔,
看向我的眼神没有丝毫情感。
那一瞬间心脏竟然抽痛了一下。
我苦笑,薛柔说的对,我不该把所有寄托在这两个人身上。
宴州冷撇我一眼,吩咐佣人。
“去吧,家里的制料工具拿来。”
我刚想挣扎着阻止,就被林乐湛押在地上,动弹不得。
薛柔依偎在宴州身旁温柔的说。
“宴州哥,你为乐知姐制了那么多次颜料,这次就帮我制吧。”
许是薛柔的样子娇柔到了宴州心坎里。
他温柔的抚着薛柔的头发点头。
我急红了眼,不断挣扎,因为情绪激动大喊。
“宴州!你不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我的吵闹让薛柔露出惊恐神色,朝宴州怀里又缩了缩。
宴州眼神凌厉。
“不过一点动物骨制的黄檀色而已,怎么就能让我后悔。”
林乐湛极其有眼色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挣扎着,只能发出呜咽声。
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骨灰被随意扫起,倒进甘油中。
大局已定,我不再挣扎,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
林乐湛也在这个时候放开我。
我的眼神在两个男人间环绕。
“你们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怎么对的起小凌喊父亲和舅舅。”
“这么对待他的骨灰,良心喂狗了吗?!”
两个人皆神情一怔。
从那天蹦极后,他们就没再见过宴凌。
接着就是慌乱。
薛柔眼眸微垂,带着哭腔指责我。
“乐知姐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诅咒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你是为了赶我走,让小凌藏了起来。”
一瞬间,两个男人原本担心的情绪烟消云散。
似乎已经对我失望至极,两个人连一个眼神都不再留给我。
我苦笑一声,都该结束了。
入夜,我摸进画室,看着用儿子骨灰上色的画,手指都被气的颤抖。
薛柔的画脏了我儿子。
我一把火烧了画,带走灰烬。
安葬儿子后,我回复了那条发送了200次的邀请邮件。
“事成之后,画作获利的50%会作为报酬。”
随着林乐知那页户籍信息显示出死亡的那一刻。
爱人,亲人皆消散。
宴州、林乐湛……接下来准备好下地狱吧!
我冷笑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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