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虞娇娇抱住我拼命阻拦。
“闹够了没有!给宴知道歉!”
我牙关紧咬,声音破碎,“不,道!”
他们合力把我踹翻,虞娇娇脚踩着我握紧瓷片的手,发狠地碾着。
王妈小声为我求情,却被当场解雇。
王妈照顾她多年,儿子今年又查出尿毒症,
可虞娇娇还是一点情面都不给。
她只能祈求地看着我。
我眨去眼底的泪意:“虞娇娇,我道歉还不行吗?”
虞娇娇冷声说:“晚了。”
李宴知佯装大度:“看在娇娇的面子上,只要大哥磕头赔罪,我不跟你计较。”
看着王妈歉疚的目光,我无奈低头。
咚地一声,磕在地上,
“对不起。”
虞娇娇大发慈悲的一挥手:“滚吧。”
出来时我满身狼狈,觉得整个世界又疯癫又滑稽。
路过的人小声议论,“他疯了吧,怎么又哭又笑的?”
我苦笑,
是啊,我早就疯了吧。
不然为什么觉得,其他人都是疯子?
我最后一次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虞娇娇,离婚吧。”
“协议早就签好了,放在主卧床头柜,我净身出户。”
“以后,就散了吧。”
虞娇娇惊喜。
她早就想甩开我了,可我实在太能忍。这些年她几乎要放弃了,谁知还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李宴知瞄着手腕的百达翡丽:“离婚了就不能再戴着传家的古董手表了吧。”
我冷笑,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故意用积家入门款来羞辱我。
不等虞娇娇询问,我马上说道:“手表在保险箱里,你爱给谁给谁。”
里面还有一份我精心准备的“离婚礼物”——李宴知的出轨证据,希望她喜欢。
挂断电话,李宴知闹着要戴手表。
虞娇娇哄她说:“宝贝,妈明天要过生日了,我打算在众人的见证下,亲手给你戴上。”
李宴知笑容有些心虚:“娇娇真孝顺,那咱给妈办得热闹点。”
虞娇娇甜蜜一笑,“他早半个月就策划了,明天肯定热闹。”
说着,冲楼上喊:“妈,我回来了。”
可是无人回应。
她奇怪,上楼找了一圈,仍旧不见人。
倒是看见主卧床头的离婚协议,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