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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拐,我把求救信填进警校志愿后续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死在山村那个冬夜时,我的尸骨被野狗啃食殆尽。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十八岁的高考后,耳边是客运站嘈杂的人声。不远处,那辆人贩子的黑色面包车正静静地等着我,车门上有一道熟悉的划痕,像地狱的请柬。我没有跑。我拉开车门,像前世一样坐了进去。人贩子以为我插翅难飞。却不知道,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十年……骨头被野狗利齿撕裂的剧痛,还在神经末梢灼烧。我猛地睁开眼。眼前不是荒凉的山坡,耳边也不是野狗分食的低吼。是客运站嘈杂闷热的人声,和老旧风扇徒劳的嗡鸣。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朝我走来,脸上挂着自以为和善的笑。“小姑娘,一个人啊?去哪儿?我是你前面那个县的,老乡,顺路捎你一段?”彪哥。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这张脸,这张将我腿打断时狰狞扭曲的脸。滔天的恨意在我胸...

主角:江月彪哥   更新:2025-06-22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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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彪哥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被拐,我把求救信填进警校志愿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在山村那个冬夜时,我的尸骨被野狗啃食殆尽。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十八岁的高考后,耳边是客运站嘈杂的人声。不远处,那辆人贩子的黑色面包车正静静地等着我,车门上有一道熟悉的划痕,像地狱的请柬。我没有跑。我拉开车门,像前世一样坐了进去。人贩子以为我插翅难飞。却不知道,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十年……骨头被野狗利齿撕裂的剧痛,还在神经末梢灼烧。我猛地睁开眼。眼前不是荒凉的山坡,耳边也不是野狗分食的低吼。是客运站嘈杂闷热的人声,和老旧风扇徒劳的嗡鸣。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朝我走来,脸上挂着自以为和善的笑。“小姑娘,一个人啊?去哪儿?我是你前面那个县的,老乡,顺路捎你一段?”彪哥。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这张脸,这张将我腿打断时狰狞扭曲的脸。滔天的恨意在我胸...

《重生被拐,我把求救信填进警校志愿后续》精彩片段

死在山村那个冬夜时,我的尸骨被野狗啃食殆尽。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十八岁的高考后,耳边是客运站嘈杂的人声。
不远处,那辆人贩子的黑色面包车正静静地等着我,车门上有一道熟悉的划痕,像地狱的请柬。
我没有跑。
我拉开车门,像前世一样坐了进去。
人贩子以为我插翅难飞。
却不知道,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十年……
骨头被野狗利齿撕裂的剧痛,还在神经末梢灼烧。
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不是荒凉的山坡,耳边也不是野狗分食的低吼。
是客运站嘈杂闷热的人声,和老旧风扇徒劳的嗡鸣。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朝我走来,脸上挂着自以为和善的笑。
“小姑娘,一个人啊?去哪儿?我是你前面那个县的,老乡,顺路捎你一段?”
彪哥。
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这张脸,这张将我腿打断时狰狞扭曲的脸。
滔天的恨意在我胸腔里翻滚,几乎要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怯生生的微笑。
“谢谢叔叔,太麻烦您了。”
我拉开车门,像前世一样坐了进去。
车里还有一个女孩,看起来比我更小,正毫无防备地和副驾驶的男人聊天,笑声清脆。
江月。
我记得她,前世她因为反抗最激烈,被第一个卖掉,下场凄惨。
“砰”的一声,车门重重落锁。
那声音,是地狱大门关闭的回响。
车子启动,没有开上回县城的大路,而是拐进了一条颠簸的偏僻小路。
江月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叔叔,这条路不对吧?是不是走错了?”
开车的彪哥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小妹妹,这条路快,叔叔经常跑车,放心吧。”
江月好像意识到了危险,脸色煞白。
就在她准备尖叫时,我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惊恐地看向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声音里的颤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别动,相信我。”
前世的经验告诉我,现在任何反抗,都只会招来一顿能打断骨头的毒打。
我的冷静似乎
取悦了彪哥。
后视镜里,他赞许地看了我一眼。
我对上他的目光,怯生生地说:“叔叔,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啊,我得报志愿。”
为了彻底稳住我们,他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丢进后座。
“叔叔一看见你就觉得你是个高材生,赶紧报吧别耽误了,叔叔们不是坏人。”
手机落在我和江月之间的座位上。
江月的身体还在僵着,对这部手机视而不见。
我的心脏却在这一刻疯狂地擂动起来,血液冲上大脑,带来一阵眩晕。
机会。
这是我等了十年,唯一的机会。
我俯身,捡起那部散发着廉价烟草味的手机。
指尖因为压抑的恨意和极致的激动,微微颤抖。
彪哥以为我已是笼中之鸟,插翅难飞。
他不知道,他亲手递给了我一把开启牢笼的钥匙。
我按亮屏幕。
桌面很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软件,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浏览器图标。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毕生所有的自制力,稳稳地点开了那个图标。
熟悉的页面弹出。
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招生网上填报志愿系统。
这是我的求生之路。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登录框的白光映着我惨白的脸。
身后是江月压抑的啜泣,身前是人贩子若有若无的监视。
我输入考生号和密码,指尖冰冷。
网页跳转,一个个重点大学,那些曾经代表我十年寒窗的荣耀,此刻却像一串毫无意义的符号。
我无视它们,手指坚定地向下滑动,直接拉到了最底部的“提前批”。
我手心全是汗,黏腻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飞快地点下第一志愿:中国人民警官大学。
专业:侦查学。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每一下都撞得我肋骨生疼。
旁边的江月已经濒临崩溃,她抓着我的衣角,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一边操作手机,一边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
我侧过头,用口型对她无声地说:“别怕。”
这个安抚同伴的举动,让后视镜里那双监视的眼睛彻底放松了警惕。在彪哥看来,我们已经是彻底认命的羔羊。
最后一步,备注栏。

那个小小的光标,是我唯一的生路。
我的余光死死锁在后视镜里,盯着彪哥那张肥硕的脸。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侧过头去,“咔哒”一声,点着了火机。
就是现在!
我的大拇指在屏幕上化作残影,用尽毕生最快的速度,敲下一行字。
车牌号:南Rxxxxx,黑色五菱宏光,现正沿G209国道往三晋方向行驶,我和另一名女孩被拐,速来救我!考生陈雅!
用一个假名字,是我最后的防线。
我狠狠按下“提交”键。
那一瞬间,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虚脱地靠在椅背上。
屏幕上弹出提示:提交成功,请勿重复提交。
我赌赢了第一步。
我赌的,是所有报考提前批次警校的考生资料,都会在第一时间,被送到对应省份的公安系统,进行最严格的审查。
我的求救信,现在就静静躺在警方的系统里。
等着被发现。
我将虚脱的身体靠在冰冷的车门上,努力平复着擂鼓般的心跳。
我低着头,双手将手机递还给彪哥。
“叔叔,我报好了,谢谢你。”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和顺从。
彪哥从后视镜里睨着我,接过手机。
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没细看,拇指一划,锁了屏,随手将手机揣回了裤兜。
那里面,藏着我的全部希望。
车内再次陷入压抑的死寂,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单调噪音。
江月还在我身边无声地发抖,绝望在她身上不断蔓延。
我不能让她崩溃。
一个失控的同伴,会毁掉我所有的计划。
我清了清嗓子,声音依旧很小,像是自言自语,又确保能让前排的两个男人听到。
“我爸妈要是知道我没考上重点大学,肯定会打死我的。”
副驾驶的男人来了兴趣,回过头:“怎么说?”
我捏着衣角,做出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们只喜欢我弟弟,我学习好,他们就指望我考个好大学,以后多赚钱给弟弟买房娶媳妇。”
“这次估分,肯定考不上重点大学了,我不敢回家。”
我说的是前世邻居家的故事,此刻被我信手拈来,安在了自己身上。

这些话,对于人贩子来说,是最好的定心丸。
一个不被家庭重视,甚至离家出走也无人寻找的女孩,是他们最完美的猎物。
“嘿,这年头还有这种爹妈。”副驾驶的男人咧嘴笑起来,恶意又轻蔑。
彪哥也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盘算。
“小姑娘,想开点。”
他开口了,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
“你这么懂事,叔叔给你找个好人家,家里有钱,绝对比你那重男轻女的爹妈强一百倍。”
“好人家”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前世那个五十多岁的酒鬼,那个每天用皮带抽我,把我锁在猪圈里的男人,就是彪哥口中的“好人家”。
滔天的恨意从心脏深处涌起,几乎要冲破我的伪装。
我掐了一下胳膊,用疼痛来维持清醒。
我必须忍。
我垂下眼,用更低的声音回道:“谢谢叔叔。”
彪哥对我的顺从非常满意,话匣子彻底打开了。
他开始吹嘘自己的“生意”做得有多大,网络铺得有多广,从南到北都有他的“合作伙伴”。
他说的话,我每一个字都刻在脑子里。
这些,都将成为他们未来的催命符。
面包车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了许久,最终拐进了一个荒草丛生的院子。
院子中央,是一栋被废弃的加油站,红色的油漆剥落得斑驳不堪,像干涸的血迹。
这里是他们的一个临时据点,前世我就是在这里,被交到了下一个“中转人”手里。
车门打开,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彪哥和同伙将我和江月推下车,江月的腿一软,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彪哥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上露出一个油滑的笑容。
他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免提,似乎是故意要说给我们听。
“喂,老李啊,货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怎么样?”
彪哥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像屠夫在打量待宰的牲口。
“两个都是雏儿,干净得很。”
“这个小的,水灵,就是胆子小了点。”
他的手指了指江月,然后又转向我。
“这个戴眼镜的,是
个高材生,脑子好使,还特别懂事。”
“价钱,得加点。”
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行,加两万,人你给我看好了,我明天一早就到。”
“放心。”
彪哥挂了电话,得意地晃了晃手机。
他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江月的心上。
“不……不要……”
江月再也撑不住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挣扎着想跑。
“吵什么!”
副驾驶那个男人面露凶光,一个箭步上前,扬起粗糙的手掌,狠狠朝江月的脸扇去。
风声呼啸。
我没有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我猛地扑过去,将江月护在身后。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响。
那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
我的半边脸立刻麻了,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我被打得一个趔趄,但双脚死死钉在原地,依旧挡在江月身前。
打人的男人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冲上来。
我忍着剧痛,抬起头,直视着彪哥。
我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沉静。
“彪哥,她不懂事,吓坏了。”
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嘶哑,但异常清晰。
“别把‘货’打坏了,影响价钱。”
彪哥脸上的得意凝固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惊诧。
他似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最文静、最顺从的女孩,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那句“别把‘货’打坏了”,像一盆冰水浇在了彪哥头上。
他眼中的惊诧,只持续了一秒,便被一种更深的阴冷所取代。
他认为我这种“识时务”的人,比江月那种只会哭闹的更危险,也更有价值。
他不再对我假笑,而是粗暴地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从江月身边拖开。
江月哭喊着想抓住我,却被另一个男人一脚踹开。
“老实点!”
彪哥把我推向那栋废弃的加油站建筑,打开一扇铁皮门,将我狠狠地推了进去。
“你,在这里待着。”
“砰”的一声,门被从外面锁上,铁栓落下的声音沉重又决绝。
世界陷入一片纯粹的黑暗。

一股浓重的霉味混杂着铁锈和尘土的气息,瞬间灌满了我的鼻腔。
我不能倒在这里。
我是来复仇的。
我强迫自己睁大眼睛,适应这片黑暗。
我记得,这间杂物间的后墙,有一个很小的通风窗。
为了防止人逃跑,窗户被木板从外面钉死了。
我摸到了那面墙。
我的手向上探去,触碰到了一片粗糙的木头。
我用手指仔细地抠着木板的边缘,一块一块地试探。
第一块,纹丝不动。
第二块,也一样。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第三块木板的下缘时,我感觉到了一丝松动。
木头因为常年被雨水浸泡,已经有些腐朽了。
我的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火苗。
我将所有的指甲都塞进了木板和墙壁的缝隙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外掰。
“咔……”
指甲断裂的剧痛传来,但我毫不在意。
“嘎吱——”
老旧的钉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那块木板的下半部分被我硬生生掰开了一条巴掌宽的缝隙。
久违的光线,和着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我贪婪地呼吸着,趴在缝隙前,望向外面的世界。
黄昏已经接近尾声,天空是一片深沉的橘红色。
彪哥和他的同伙正坐在院子里的油桶上,就着一袋花生米喝着啤酒,看起来无比惬意。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向了那辆黑色的面包车。
南Rxxxxx。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希望与恐惧在我体内疯狂地拉扯。
我的“志愿”,我的求救信,已经被提交了。
警察,应该已经收到了。
他们会来吗?
他们什么时候会来?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警笛声从远处的国道上传来。
我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院子里,彪哥和同伙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两人猛地站起身,一脸警惕地望向国道方向。
来了!
他们真的来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快一点,再快一点!
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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