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做了什么?”
贺依婉捂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我:
“江辰,你怎么还在这挑拨离间胡说八道?你说婆婆死了,那你葬礼怎么不通知亲戚?又怎么会三天就来上班?”
“我劝你少在这故弄玄虚,贺氏能有今天,市值做到百亿,是我贺依婉的本事!一个破盆,你就敢说我贺家完了?”
“林许然,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破盆子给我踩碎!”
岳父抬手又给她一个巴掌。
却根本拦不住林许然。
他一脚踩在聚宝盆上,盆体彻底碎成两半。
我笑出了声。
心里只觉得十分痛快。
因为那些黑气一团一团地缠绕上了贺依婉和林许然的身体。
如附骨之疽。
岳父看到这一幕,彻底绝望了。
六十的老人,竟“扑通”跪倒在我面前。
“江先生,您能不能想想补救的办法?我女儿她愚蠢啊!”
“办法倒是有一个。”我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可岳父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更惨白。
“不、不行啊!”
“江先生,难道……只有这个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