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是冷淡地收下,说一句“我不需要这些”,但下一次,林星晚还是会带来。
变化在细微处发生。
有一次,林星晚因为赶着去做家教,淋了雨,在陆沉屿办公室外等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天陆沉屿结束会议出来,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和有些苍白的脸,脚步顿了一下。
他没说什么,只是对助理吩咐了一句:“送林小姐去‘知行教育’,顺路。”
林星晚受宠若惊:“不…不用麻烦的陆先生,我坐公交……顺路。”
陆沉屿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
还有一次,林星晚在图书馆熬夜复习太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有人靠近,带着熟悉的清冷木质香。
一件极其柔软温暖的羊绒围巾轻轻盖在了她身上,带着令人安心的暖意和那缕挥之不去的冷香。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书架尽头。
她认出那是陆沉屿的围巾——她曾在杂志上见过同款,价格标签后面的零让她眼晕。
她抱着围巾,上面残留的温度和气息让她心跳莫名加速,脸悄悄红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围巾洗干净,熨烫平整,在下一次“汇报”时还给他。
“谢谢您的围巾,陆先生。”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陆沉屿接过围巾,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指。
两人都微微一僵。
他“嗯”了一声,把围巾随意搭在椅背上,仿佛那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东西。
但林星晚注意到,他那天签文件的动作似乎慢了一拍。
生活给了林星晚沉重一击。
老家打来电话,母亲旧病复发急需一笔不小的手术费。
房东也突然通知她一周内搬走,因为房子要卖掉。
她兼职的家教工作也因为学生转学而结束。
多重打击下,林星晚强撑的精神彻底垮了。
她躲在公司附近公园的长椅后面,抱着膝盖无声地掉眼泪,巨大的无助感将她淹没。
她不知道,不远处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陆沉屿坐在车里,看着她单薄颤抖的肩膀,眉头紧锁。
他刚刚结束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本该直接回家,却让司机绕到了这里。
他看着她很久,最终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第二天,林星晚红肿着眼睛准备去中介找最便宜的房子时,接到了陆沉屿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