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跟她,走得还挺近?”
空气骤然凝滞。
夏栀握着叉子的手停在了半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困惑地看向我,又看向她父亲。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猛地一缩。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苏晚晴的名字从夏明远口中吐出,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危险气息。
他知道了多少?
仅仅是风闻,还是……已经握住了什么?
我强迫自己迎上夏明远的目光。
餐厅顶部的冷光落在他眼中,折射出两点锐利、冰冷、毫无温度的光斑。
那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道考题,一道关乎生死的考题。
“苏总,”我的声音响起,出乎意料的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对上级的尊重,“是我的直属领导,业务能力很强,给了我很多……指导。”
我斟酌着用词,每一个音节都像在刀尖上行走,“至于走得近……”我微微侧头,目光自然地落在身边夏栀写满疑惑的脸上,那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而专注,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坦诚,“夏栀知道的,在恒信,我的时间,只够用来努力证明自己,和……”我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些,却清晰地让桌旁所有人都能听见,“……和等待一个能靠近她的机会。”
夏栀脸上的困惑瞬间被甜蜜的羞涩取代,她低下头,耳根泛红,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夏明远的目光在我和夏栀之间短暂地停留了一瞬,那锐利的审视似乎有了片刻的松动,被一种对女儿情感的、不易察觉的考量所取代。
他靠回椅背,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
“嗯。”
他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单音节,不再追问。
餐桌上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其他人也重新开始低声交谈。
危机似乎暂时解除。
我暗自松了口气,后背的衬衫却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
我拿起面前的水杯,冰凉的液体滑过灼热的喉咙。
就在这时,桌下的小腿外侧,传来一个突兀的、温热的触感。
不是无意的碰撞。
那触感带着一种明确的、缓慢的、甚至带着点慵懒意味的摩擦。
一点,一点,沿着我的西装裤腿向上移动。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凝固。
不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