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拼凑出事实真相。
我们离开后,于放一个人慢慢走回手术室。
结果看到白露和于妈妈打起来了。
于放忙上去劝架。
于妈妈哭着控诉。
“要不是她,你爸根本不可能这样。
我叫她走,她还教训我?
说天灾人祸的事,我告到联合国也跟她无关?”
白露犟着脖子。
“本来就跟我无关,又不是我开车撞的,你们要怪自己的运气不好。”
这话一出,于妈妈扑上去就是几个耳光。
白露哪里受过这种气?
当下就和于妈妈撕打起来。
于放介入后,好不容易把她们分开。
白露却还抹着眼泪不肯走。
“他们只想要你考牌大学给他们争光,根本无所谓你内心的幸福。”
“于放,这样的爸妈,你管他们做什么?”
说着,她趁人不备,重重地将于妈妈推倒在地。
于妈妈本来就精神高度紧张,这下直接晕倒了过去。
这下,于放急了。
他一巴掌把白露打得趔趄了半米远,抱着于妈妈直呼医生。
医院门外常年有特警巡逻,十分钟后,于放就被人按倒。
……听完几方的描述,我无力地捂住脸。
妈妈表情慎重,斟酌着说。
“小姑娘,于放的爸妈现在都在医院。
我建议你,和解吧。
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白露激动地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就是看不惯于放和我在一起,想把他拉回去和你女儿绑在一起吗?
我告诉你,你别想如意。”
妈妈站起来。
“这事处理不了。
对了,警察同志,这个男孩的妈妈,被那女孩打晕了,现在还在医院。”
“你们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也立个案吧。
他们俩,该关就关,我们听他们自己的。”
警察眼睛一瞪。
“白……露,不到二十,怎么不知道看长远呢?”
“光想着要制约别人,想没想过,别人也能反制约你?”
又过了半个小时,付出五千块赔偿后。
我们一行人终于走出派出所。
妈妈招手叫停出租车,示意于放上车。
“你爸妈都醒了,你去医院照顾他们吧。”
于放停下脚步。
“你们呢?”
妈妈看了他几秒,脸上扯开嘲弄的笑容。
“我们,当然是回家养伤、休息啊!”
“于放,我不追究你对念念的伤害,是看在你爸重伤的份上。”
“你别这么理所当然、若无其事地跟我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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