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暂时解除，我却因力量透支而跪倒在地。
阿月的光晕渐渐减弱，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迷茫：“姐姐，我……”萧景渊和青莲道姑快步上前，查看两人的伤势。
萧景渊看着阿月，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天命法则并非一成不变，它会自行选择新的继承者。”
青莲道姑扶起白芷，眼中满是愧疚与心疼：“孩子，是师父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看向怀中的阿月，又看向手中的浮生镜。
镜面上的裂纹不知何时已经愈合，反而比之前更加明亮。
“师父，国师，”我轻声说，“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夜色渐深。
静心苑的烛火彻夜未熄。
我坐在窗前，手中捧着浮生镜，镜面上光影流转，映出我疲惫却坚定的脸庞。
洛璃的残魂在我体内安静地沉睡，似乎在积蓄力量，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在想什么？”
萧景渊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喝了吧，能帮你稳固神魂。”
我接过药碗，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国师大人，玄尘长老逃走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
萧景渊在她对面坐下，“但现在更重要的是，阿月体内的天命之力正在失控。
如果不能及时引导，她还是会……我知道。”
我打断他，“我想过了，或许……不需要引导。”
萧景渊挑眉：“哦？”
“昨天晚上，阿月的力量爆发时，我感觉到她的天命之力与洛璃的不同，”我凝视着浮生镜，“洛璃的力量是掌控，而阿月的力量是……包容。”
“包容？”
“对，”我点头，“就像浮生镜的光，不是毁灭，而是映照。
也许，天命法则不需要掌控者，而是需要……见证者。”
萧景渊沉默了，似乎在思考我的话。
烛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有些柔和，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师，而更像一个背负了太多秘密的凡人。
“你知道吗？”
他忽然开口，“当年洛璃被暗算后，我曾翻阅过所有关于天命法则的古籍。
其中有一本残卷记载，上古时期，天命并非由一人掌控，而是由万千生灵的愿力共同维系。”
“愿力？”
我想起阿月眉心的光晕，那光芒确实带着一种温暖的、属于凡人的力量。
“是的，”萧景渊继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