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恢复后揭露真相，却不想她的本源之力过于霸道，强行离体只会撕裂法则。
恰逢此时，你的灵魂意外融入这具身体……所以，我是意外？”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是，也不是。”
萧景渊看着我。
“你的灵魂与洛璃的肉身产生了奇异的契合，反而稳住了即将崩溃的命理节点。
我封锁你的灵力，既是防止洛璃残魂苏醒引发法则动荡，也是……”他顿了顿，“保护你不被那些觊觎天命之力的人盯上。”
红衣残魂——洛璃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讥讽：“保护？
他是怕我醒来后，揭穿他与我师兄合谋的真相吧！”
萧景渊似是听到了残魂的话，眸光一冷：“信与不信，由你选择。
但现在，有件事比追究过往更重要。”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莹白的玉佩，玉佩中央嵌着一缕微光，“三日前，临安城郊出现新的天命感应，源头在此。”
他将玉佩抛向我。
我下意识接住，入手一片冰凉。
微光触及我的指尖，竟如活物般跳动起来。
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少女的影像：衣衫褴褛，蹲在破庙角落，眉心有若隐若现的光晕。
“是她！”
我想起初到临安时，在破庙偶遇的那个孤女，“她是谁？”
“一个本该平凡度日，却意外承接了部分天命碎片的凡人。”
萧景渊道，“若任由天命之力在她体内无序增长，不出三日，她便会爆体而亡。”
洛璃的残魂在我体内焦躁起来：“天命碎片？
难道是当年我被封印时散逸的力量？”
我握紧玉佩，微光顺着经脉流入丹田，竟让被封锁的灵力有了一丝松动。
我抬眼看向萧景渊：“你想让我做什么？”
“引导她，或是……”萧景渊的眼神变得幽深，“彻底抹去她身上的天命印记。
这取决于你，想做回白芷，还是成为洛璃。”
这晚，我带着萧景渊给的地图，找到了城郊那座更破败的山神庙。
少女阿月蜷缩在神像下。
脸色苍白如纸，眉心的光晕时明时暗，显然已到了极限。
“姐姐……”阿月看到我，虚弱地伸出手，“我好难受……”我蹲下身，将浮生镜放在她掌心。
镜面突然亮起，映出阿月混沌的眼神，也映出洛璃残魂的虚影。
洛璃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她的神魂……竟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