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珩林初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干嫂子怀孕,我反手一个666全局》,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弟妹,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视频里,我未婚夫江珩的干嫂子,正穿着他的白衬衫,红着眼圈对我哭诉。就在五分钟前,我刚在亲友群里发出我们的结婚请柬。她就紧跟着在群里宣布:“我怀孕了,恭喜你要当爸爸了@江珩。”现在,江珩正搂着她,气急败坏地对我吼:“俞晚!我和嫂子是清白的!你别用你肮脏的思想揣测我们!”我看着这对“清白”的狗男女,突然觉得,这婚不结也罢。我七年的付出,就当喂了狗。1我在“江俞一家亲”的亲友群里,发出了我和江珩的电子结婚请柬。红底金字,照片上我笑得温婉,江珩揽着我的肩,英俊又深情。下面是我编辑好的文字:“我们决定在下个月十八号,在渝城国际酒店举办婚礼,恭请各位亲友莅临。”发送键按下去,我满心欢喜,等着祝福...
《干嫂子怀孕,我反手一个666全局》精彩片段
“弟妹,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视频里,我未婚夫江珩的干嫂子,正穿着他的白衬衫,红着眼圈对我哭诉。
就在五分钟前,我刚在亲友群里发出我们的结婚请柬。
她就紧跟着在群里宣布:“我怀孕了,恭喜你要当爸爸了@江珩。”
现在,江珩正搂着她,气急败坏地对我吼:“俞晚!
我和嫂子是清白的!
你别用你肮脏的思想揣测我们!”
我看着这对“清白”的狗男女,突然觉得,这婚不结也罢。
我七年的付出,就当喂了狗。
1我在“江俞一家亲”的亲友群里,发出了我和江珩的电子结婚请柬。
红底金字,照片上我笑得温婉,江珩揽着我的肩,英俊又深情。
下面是我编辑好的文字:“我们决定在下个月十八号,在渝城国际酒店举办婚礼,恭请各位亲友莅临。”
发送键按下去,我满心欢喜,等着祝福刷屏。
群里安静了三秒。
第一个跳出来的,不是我妈,也不是江珩他妈。
是江珩的干嫂子,林初柔。
她没有发祝福,而是直接@了江珩。
林初柔:“我怀孕了,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我盯着那行字,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发痛。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根弦被人用力扯断了。
下一秒,群里炸了。
江珩他小姨:“???”
我发小:“???
什么情况?
江珩你出来说清楚!”
江珩他妈:“柔柔,你别开玩笑,今天可是阿珩和小晚的好日子。”
一连串的问号和质疑,像密集的子弹,把屏幕打得千疮百孔。
只有我,指尖冰凉,抖着手,在那条消息下面,跟了个回复。
我:“666。”
发完这个,我退出了微信。
世界瞬间清净了。
可我的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冲撞,撞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手机屏幕暗下去,又猛地亮起。
“江珩”两个字,带着催命般的震动,在桌面上跳跃。
我没接。
他锲而不舍地打来第二个,第三个。
第四个,是视频通话。
我盯着那个跳动的摄像头图标,忽然就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嘴脸。
我点了接通。
江珩那张我看了七年的脸,此刻写满了气急败坏。
他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俞晚!
你阴阳怪气什么?
你发的那个666是什么意思!”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的
背景不是他自己的公寓,也不是我们的新房,而是一个陌生的酒店房间。
装修风格暧昧,灯光昏黄。
“我和嫂子是光明磊落的!
你不要用你肮脏的思想来揣测我们!”
他还在吼,唾沫星子仿佛要飞出屏幕。
镜头忽然晃了一下。
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挤了进来,是林初柔。
她穿着一件不合身的男士白衬衫,领口开得很大,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暧昧的红痕。
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眼睛又红又肿,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她依偎在江珩的怀里,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哭腔:“弟妹,你别怪阿珩,都是我的错。”
“你放心,你可以当我不存在,江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我……我只是想在你们婚前告诉他,让他有个准备,我没想破坏你们的。”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委曲求全。
仿佛我才是那个仗着正宫身份,咄咄逼人的恶人。
我看着屏幕里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一个暴跳如雷,一个楚楚可怜。
一个口口声声光明磊落,一个衣衫不整红着眼眶。
我突然就笑出了声。
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对。
江太太的位置永远是我的。
孩子她来生,老公她来睡,我俞晚就负责顶着一个江太太的名头,活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真好啊。
“你笑什么!”
江珩的脸色更难看了,“俞晚你疯了是不是!”
“是啊,”我擦掉眼角的泪,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疯了,才会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了七年。”
“江珩。”
我清晰地叫着他的名字。
“反正,这婚也没必要结了。”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视频。
手机被我反扣在桌上,世界彻底安静。
我站起身,环顾这个我亲手布置起来的家。
墙上我们的合照,沙发上的情侣抱枕,阳台上我种的花。
每一件东西,都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
七年。
我最好的七年,喂了狗。
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心里那片海啸过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原。
我走到卧室,拖出最大的那个行李箱。
打开衣柜,一件一件,只拿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那些他送的衣服,包,首饰,我碰都没碰。
我嫌脏。
收拾到一半,门铃响了。
我没开。
门外传来江珩妈妈,也就是我未来婆婆
,张岚尖锐的声音。
“俞晚!
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想干什么?
你还想不想嫁给我们家阿珩了!”
我没理她,继续收拾东西。
门铃变成了砸门,砰砰作响。
“反了你了!
你个不下蛋的鸡,还敢给我们家阿珩甩脸子!
柔柔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江家的种!
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今天敢走,就别想再回来!
我们江家不缺你这个儿媳妇!”
恶毒的咒骂,隔着一扇门,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然后,我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张岚和江珩站在门口,江珩的脸上还带着怒气,张岚则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刻薄相。
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张岚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你还真要走?
俞晚,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阿珩愿意娶你,是你的福气!”
我看着她,平静地问:“说完了吗?”
张岚被我噎了一下。
江珩一把拉住我,“小晚,你别闹了,跟我回去。
我妈也是气话,嫂子那边,我会处理好的。”
“处理?”
我甩开他的手,目光落在他脖子上。
那里,和我刚刚在视频里,林初柔锁骨上看到的,是同款的红痕。
真刺眼。
“怎么处理?”
我问他,“让林初柔把孩子打掉,然后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继续结婚?”
江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孩子是无辜的……哦。”
我点点头,“所以,孩子留下,林初柔也留下,我俞晚就得捏着鼻子,接受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有孩子,还得把那个女人当亲人一样供着,是吗?”
“小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嫂子真的只是意外……意外?”
我笑了,“意外到能精准地怀上孕?
江珩,你当我是傻子,还是你自己就是个傻子?”
我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张岚脸上。
“你们江家,真是好家风。
儿子和干嫂子搞在一起,当妈的还觉得理所当然。
行,这福气太大了,我无福消受。”
我拉起行李箱,绕过他们就要走。
张岚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你想走?
可以!
把我们家阿珩给你买的东西都留下!”
“还有这房子!
这房子写的可是阿珩的名字!
你一分钱都别想带走!”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她。
“房子,首付是我出的三十万
,装修是我找人盯的,花了二十五万,家电是我买的,七万。
这些,我都有转账记录和发票。”
“至于你儿子送我的东西,”我嗤笑一声,“放心,你的那些破烂,我一样都看不上。”
我用力挣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们错愕又愤怒的脸。
我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明亮的自己。
渝城的夜色,在电梯外飞速下沉。
七年的感情,一个下午,就成了一场笑话。
没关系。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2我拖着行李箱,在渝城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江珩和他妈。
我直接关了机。
夜风很冷,吹在脸上像刀子割。
我没有哭,只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
我需要一个地方落脚,也需要一个脑子清醒的人,帮我理清眼下这团乱麻。
我在路边站了很久,直到手脚都冻得麻木,才想起一个人。
我的大学学姐,周婧,在渝城一家顶级的律师事务所工作。
我重新开机,找到她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周婧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睡着了。
“喂?
哪位?”
“学姐,是我,俞晚。”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小晚?
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
周婧立刻清醒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下午发生的事情,用最简短的语言复述了一遍。
电话那头,周婧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
“人渣!”
她终于骂出声,“简直是畜生!
小晚,你现在在哪?”
“我在路边。”
“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过去接你!”
半小时后,一辆红色的甲壳虫停在我面前。
周婧从车上冲下来,一把抱住我。
“没事了,没事了,不为那对狗男女伤心。”
她拍着我的背,声音里满是心疼。
我把头埋在她肩膀上,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眼眶很热,但我还是忍住了。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周婧把我带回了她的公寓,给我找了干净的睡衣,又端来一杯热牛奶。
“先睡一觉,天大的事,明天再说。”
我点点头,躺在客房柔软的床上,却一夜无眠。
天一亮,我就起来了。
周婧也起了个大早,给我准备了早餐。
她看
着我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叹了口气。
“想好了吗?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分。
必须分。”
我喝了一口牛奶,语气坚定,“但是,我出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那套房子,首付三十万,装修二十五万,家电七万,总共六十二万,都是我这几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我不能便宜了他们。”
周婧点点头:“这是应该的。
你有转账记录和发票吗?”
“有,都在我云盘里存着。”
我做事一向谨慎,这也是我唯一的底气。
“那就好办。”
周婧说,“不过,这种婚前财产纠纷,打起官司来会很麻烦,耗时耗力。
江珩家肯定会想尽办法赖账。”
“我知道。”
我说,“所以我需要一个律师,最好的律师。”
周婧看着我,眼神严肃起来。
“小晚,我们律所确实有这方面的专家。
但是,收费很高。”
“钱不是问题。”
我看着她,“我只要拿回我应得的,并且,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
周婧沉默片刻,说:“好。
我帮你约我们所里最厉害的合伙人。
他叫裴砚呈,打这种官司,从无败绩。”
“不过,”她补充道,“他脾气不太好,而且只接他感兴趣的案子。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头:“谢谢你,学姐。”
上午十点,我跟着周婧来到了渝城CBD最顶尖的写字楼。
“君诚律师事务所”。
鎏金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周婧把我带到一间巨大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低沉冷淡的男声:“进。”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办公室大得像个小型图书馆,整面墙的书柜,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渝城最繁华的景色。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们,站在窗前。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修长,光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裴律,”周婧恭敬地开口,“这是我朋友,俞晚,她有些法律问题想咨询您。”
男人缓缓转过身。
我呼吸一滞。
那是一张英俊到极具攻击性的脸。
轮廓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透着一丝刻薄。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眼睛。
漆黑,锐利,像鹰隼,能轻易洞穿人心。
他就是裴砚呈。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落在我身边的周婧身上,眉头微蹙。
“周婧,我记得我说过,我的时间很宝贵。”
言下之意,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案子都值得他浪费时间。
周婧的脸白了一下,连忙说:“裴律,小晚的情况比较特殊,而且证据很充分……把资料给我。”
裴砚呈打断她,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下。
我走上前,将我连夜整理好的文件U盘递过去。
里面是我和江珩的聊天记录,亲友群里的截图,我所有的转账记录,发票照片,以及一份我手写的事件经过。
裴砚呈把U盘插进电脑,垂眸看着屏幕。
办公室里只剩下鼠标点击的清脆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他看得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
但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像一座冰雕。
大概十分钟后,他拔出了U盘,往桌上一丢。
他抬起眼,那双锐利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我。
“俞小姐。”
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冷,“你的诉求是什么?”
“我要拿回我为那套房子支付的所有款项,总计六十二万,以及相应的利息。”
我迎上他的目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还有呢?”
他似乎对我的答案并不意外。
我顿了一下。
还有……我想到林初柔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想到张岚那些恶毒的咒骂,想到江珩那理直气壮的背叛。
一股恨意,从心底翻涌上来。
“我还要他们身败名裂。”
我说。
这句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周婧在旁边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
裴砚呈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那不像微笑,更像是一种野兽看到猎物时的兴奋。
“身败名裂,不是一个法律术语。”
他说,“法律只讲证据和赔偿。
俞小姐,你所谓的‘身败名裂’,具体指什么?”
我被他问住了。
是啊,我能让他们怎么样呢?
法律能制裁他们骗我的钱,但能制裁他们伤我的心吗?
能制裁他们在亲友面前让我颜面扫地吗?
看着我脸上的迷茫和不甘,裴砚呈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很简单。”
他说,“我可以帮你拿回你的钱,甚至更多。
比如,精神损失费。”
“至于你想要的‘代价’,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来实现。”
他
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
“比如,我们可以起诉江珩职务侵占。
如果我没猜错,一个能随手拿出几十万给‘干嫂子’买包买车的男人,他的收入来源,未必那么干净。”
我愣住了。
江珩在一家销售公司当总监,收入确实很高,我从来没怀疑过。
“再比如,这位林小姐。”
裴砚呈继续说,“她以‘亡夫之妹’的名义,长期接受你未婚夫的巨额馈赠,并且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不实言论,对你造成名誉损害。
我们可以告她诽谤,顺便,查一查她的‘亡夫’,是不是真的‘亡’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我混乱的思绪,直指问题的核心。
我看着他,心里的冰原,仿佛被投进了一束光。
原来,复仇不是只有歇斯底里的哭闹。
它也可以是冷静的,精准的,一击致命的。
“裴律师,”我开口,声音不再颤抖,“这个案子,你接吗?”
裴砚呈靠回椅背,眼神里那抹兴味更浓了。
“我的律师费,是标的额的百分之三十。”
六十二万的百分之三十,就是十八万六。
一笔巨款。
但我没有丝毫犹豫。
“可以。”
我说,“只要能赢。”
“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裴砚呈站起身,向我伸出手,“合作愉快,俞小姐。”
我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很冷,很有力。
像他这个人一样。
走出律所,渝城的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周婧在我身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裴律不会接呢。
你刚才说要让他们身败名裂的时候,我腿都软了。”
“不过,”她又兴奋起来,“有裴律出马,江珩那一家子渣人,就等着哭吧!”
我看着远处高耸的建筑,捏紧了拳头。
江珩,林初柔,张岚。
你们的报应,来了。
3和裴砚呈签完委托合同的第二天,效率高得惊人。
一封措辞严谨、气势逼人的律师函,就以最快的速度,分别寄往了江珩的公司和他家。
律师函的内容,裴砚呈给我看过。
清晰地罗列了我为婚房支付的每一笔款项,附上了转账记录的编号和时间。
要求江珩及其家人在收到函件后七个工作日内,归还全部本金六十二万元,并支付按银行同期贷款利率计算的利息。
否则,“
君诚律师事务所”将代表我,俞晚女士,正式提起诉讼。
除了财产分割,律师函里还特意加了一条。
“严正警告江珩先生及相关人士,立刻停止对俞晚女士的任何形式的骚扰、诽谤和中伤行为,否则我方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这“相关人士”四个字,指的就是林初柔和张岚。
我看着这份律师函,就像在看一份宣战书。
冰冷,无情,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江珩收到律师函是什么反应,我不知道。
因为我换了手机号,拉黑了所有和他们有关的人,彻底从他们的世界里消失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周婧家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
房子不大,但朝南,阳光很好。
我买了很多绿植,把小小的阳台装点得生机勃勃。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我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策划,之前因为要筹备婚礼,积压了不少工作。
现在,我像一台加满了油的机器,疯狂运转。
同事们都惊讶于我的变化。
从前那个准点下班、满心都是未婚夫的俞晚,变成了一个眼里只有项目和KPI的工作狂。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需要用忙碌来填满所有的时间,不给自己留一丝一毫胡思乱想的空隙。
我以为,江珩他们会很快联系我的律师。
或者妥协,或者扯皮。
但整整五天过去,风平浪静。
裴砚呈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我开始有些不安。
难道他们打算当缩头乌龟,就这么耗着?
第六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小晚,我是妈妈。
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我们谈谈吧。”
是张岚。
我看着那条短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还好意思自称“妈妈”?
我直接把号码拉黑,短信删除。
没过多久,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我挂断。
对方又打。
我再挂。
反复几次后,对方换成了短信。
“俞晚!
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找个律师就能吓到我们?
那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
你的钱是自愿赠予!
有本事就去告!”
是江珩。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永远都是那么理直气壮,那么蛮不讲理。
我冷笑一声,把短信截图,直接发给了裴砚呈。
“裴律师,看来对方不打算和平解决了。”
裴砚呈几
乎是秒回。
裴砚呈:“意料之中。
跳得越高,摔得越惨。”
裴砚呈:“安心工作,等他们出牌。”
他这十二个字,像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我的焦躁。
我不再理会那些骚扰信息,专心忙自己的事。
周末,我约了周婧去逛街,想给自己买几件新衣服,彻底告别过去。
我们正在商场里逛着,迎面走来几个人。
我脚步一顿。
是江珩的几个发小,也是我们婚礼的准伴郎。
领头那个叫李浩,看见我,表情有些尴尬。
“小晚……”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拉着周婧想绕过去。
李浩却拦住了我们。
“小晚,我们能聊聊吗?
就几分钟。”
周婧立刻挡在我面前:“聊什么?
跟你们这群人渣的朋友没什么好聊的!”
李浩的脸色很难看。
“我们不是来吵架的。
小晚,阿珩他……他最近状态很不好。”
另一个男生也帮腔:“是啊,天天喝酒,人都憔悴了一圈。
你们七年的感情,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我看着他们,觉得无比可笑。
“他状态不好,是因为失去了我,还是因为收到了律师函?”
“你们来当说客,是觉得他很可怜,还是觉得我应该为了七年的感情,就当那六十二万打了水漂?”
我的话,让他们哑口无言。
李浩叹了口气:“我们知道阿珩做错了。
但是林初柔她……她都跪下来求你了,你就不能……跪下来求我?”
我打断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什么时候?
我怎么不知道?”
李浩愣住了。
“就在前天啊!
她去你之前的公司找你,你不在。
她就在你们公司楼下,发了条朋友圈,说自己对不起你,求你原谅,还配了张跪在路边的照片……好多人都看到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林初柔。
她总是有这种本事,用最柔弱的姿态,做最恶毒的事。
我立刻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许久不看的共同好友的朋友圈。
果然,往下翻了几条,就看到了那张照片。
林初柔穿着一身白裙,长发披散,脆弱地跪在人来人往的写字楼下。
照片拍得很有水平,角度刁钻,把她的无助和卑微渲染到了极致。
配文是:“我只求你能原谅他,所有的错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俞晚”她没有直接发,而是通过别人的转发,精准地投送到了
所有我们共同的社交圈里。
一瞬间,我就从一个被背叛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得理不饶人、逼得孕妇下跪的恶女。
下面的评论,已经不堪入目。
“俞晚是谁啊?
这么狠?
人家都怀孕了还跪下求她了。”
“我知道,是江珩的前女友。
仗着谈了几年恋爱,就想把人家往死里逼。”
“这女的心也太毒了,江珩幸亏没娶她。”
我气得浑身发抖。
周婧也看到了,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气得破口大骂:“我操!
这个绿茶婊!
段位也太高了!”
李浩他们几个,脸上也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仿佛在说,你看,不是我们不帮你,是人家太可怜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看着李浩,一字一句地问:“她跪了多久?”
李浩想了想:“大概……拍了张照就走了吧。”
“呵。”
我就知道。
作秀而已。
我收起手机,对周婧说:“我们走。”
“小晚!”
李浩还在后面叫我。
我没有回头。
回到家,我把那张截图发给了裴砚呈。
“裴律师,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次,裴砚呈直接打来了电话。
“看到了。”
他的声音依旧冷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很好的证据。”
“证据?”
我不解。
“诽谤罪的证据。”
裴砚呈说,“她公开@你,捏造事实,引导舆论,对你的名誉造成了严重损害。
这已经构成了网络诽谤。”
“而且,”他顿了顿,“她这一招,看似高明,实则愚蠢。
她把自己放在了火上烤。”
“什么意思?”
“一个身怀六甲的弱女子,被‘前任’逼得下跪求饶。
这个故事很动人,不是吗?
但如果,这个‘弱女子’的身份是假的呢?
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来路不明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裴律师,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裴砚呈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林初柔的亡夫,叫高磊,三年前死于一场车祸。
但保险公司的理赔记录,有点意思。”
“高磊的死亡赔偿金,高达三百万。
受益人,是他年迈的父母,而不是他的妻子,林初柔。”
“这不符合常理。”
我说。
“非常不符合。”
裴砚呈说,“除非,在车祸发生前,他们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
“去查一查林初柔和江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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