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起听筒:“喂?”
听筒里传来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女声,带着浓重的塔吉克口音和无法抑制的惊恐哭腔:“喂…喂?
是…是周组长吗?
胡…胡导演让我…打这个电话…”周晚精神一振:“我是周晚!
胡杨他怎么样?
艾山江老人呢?
你在哪里?”
“我…我叫古丽娜,是…是塔尔乡卫生所的护士…”女孩的声音抖得厉害,背景音嘈杂,隐约有痛苦的呻吟和慌乱的脚步声,“胡导演…他…他伤得很重!
昨天…昨天夜里,有…有坏人闯进艾山江爷爷的家!
要抢东西!
胡导演为了保护爷爷…被他们…用刀捅伤了!
流了好多血!
那些人…那些人没找到东西,把屋子砸了…还…还放了一把火!”
周晚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艾山江老人呢?!”
“爷爷…爷爷受了惊吓,心脏病发作…情况…也很危险…我们卫生所条件太差了…只能…只能简单处理…”古丽娜哭了出来,“胡导演昏迷前…死死抓着我的手…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