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他家族的故事改编成…豪门恩怨?”
阿迪力皱着眉,语气充满不解和鄙夷,“山海短剧那边更离谱,在招群演,要求长得像外国人,演什么‘楼兰王子爱上我’…”关于张启明四十年前的踪迹,更是如同沙漠中的海市蜃楼。
“问了好几个文化站退休的老干部,都说那会儿来采风的人很多,名字记不清了。
有个老人模模糊糊记得好像是有个姓张的,戴眼镜,很会说,但后来好像…闹得不太愉快?
具体什么事,记不得了。”
阿迪力有些沮丧。
至于“萨比尔”,驯鹰人的圈子本就隐秘而排外。
阿迪力托了好几层关系,才得到一个驯鹰老人含糊其辞的回应:“金雕?
以前是有一只很神的…叫‘太阳之子’?
后来…没了。
被带走了吧。
别问了,都是过去的事,提了伤心。”
每一条线索都似断非断,每一个希望都蒙着厚厚的灰尘。
周晚的《猎鹰》大纲在电脑上写了又删,删了又写,进展缓慢。
赵明的邮件像催命符,隔三差五就发来“友情提醒”,附上点众和山海最新短剧的爆炸数据截图。
无形的压力如同喀什夏季闷热的空气,沉甸甸地裹住她,令人窒息。
就在周晚几乎要被焦虑吞噬时,一个来自塔什库尔干的陌生座机号码,如同穿透乌云的一道微弱闪电,刺破了死寂。
周晚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桌上的座机听筒,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喂?”
她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信号极不稳定,滋滋啦啦的电流噪音几乎盖过人声。
一个极度疲惫、沙哑得几乎变了调,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艰难地穿透杂音传来:“…周晚?
是我,胡杨…胡杨!
你怎么样?
找到艾山江老人了吗?”
周晚急声问,手指紧紧攥着听筒,指节发白。
“…找到了…老人…不太好…”胡杨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剧烈的咳嗽,仿佛肺叶都被风沙磨穿了,“…‘茯茶煮好了’…很多…很烫…你…千万…小心…什么?
胡杨!
你说清楚!
什么煮好了?
小心什么?”
周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证据…信…不止一封…库尔班…留了…铁证…在…”一阵更加猛烈的电流啸叫声骤然炸响,像一把钢锯狠狠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