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要么,根本不存在你所谓的‘冒充你进行袭击的凶手’——电梯里那人是你的同伙演的苦肉计,为了给你当晚不可能出现在酒店的行为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毕竟,你本人是头部受伤失血状态,在证据链里比所谓的‘监控影像’更直观可信。”
我浑身的血似乎瞬间冷透了,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要么,”王朗顿了顿,眼神锐利地像刀子,“你所说的袭击者,在你倒地后,摘掉了伪装,光明正大地,用某个我们暂时还没发现的出口走了出去。
或者,”他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迫感碾过来,“他就没有离开过那栋楼。
这需要非常强的反侦察意识和极其熟悉大楼环境内控。
陈默……”他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迫感如同巨石碾向我,“你父亲当年在刑侦口的手腕我们是知道的,你跟着他在所里资料室泡大的……这些事,你懂。
理论上,你有这个能力设计一个看似无懈可击的时间局和空间局。
动机……你也清楚。”
父亲的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我最后一点强撑的镇定。
陈国伟,十年前因一次行动失误造成严重后果,主动辞职离开了警队。
这个污点像幽灵一样伴随着我们家的历史。
王朗的眼神冰冷地提醒着我,在这个地方,我不再是那个被长辈看着长大的“小默”,而是一个拥有可疑“家学渊源”、具备实施复杂犯罪嫌疑的技术人员。
记录员合上手里的文件夹,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关于金茂酒店的视频,”他接过话,语气里带着技术分析特有的冰冷和确信,“我们技术组的同事动用了内部权限,做了多轮高强度的实时分析和逆向追踪。
原始录像文件本身,没有发现任何后期剪辑、拼接、覆盖或者AI深度伪造注入帧的痕迹。
它的来源就是酒店舞台的固定主机,输出信号纯净,数据流完整,未被篡改。
视频里的人,所有生理特征、说话口型细节、微表情特征图谱……完全吻合陈默本人身份数据库备案的唯一最高匹配项。”
他身体稍微前倾,锐利的目光如同探针:“陈先生,理论上讲,没有任何技术能在目前达到这样的……替换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