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撕碎。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别墅上班,口袋里揣着一个微型信号干扰器。
我必须找到江月,跟她摊牌。
可我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没看见江月的身影。
一问女仆,才知道,她昨天跟秦墨深大吵了一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天没出门了。
我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借着打扫卫生的名义,来到江月房间门口。
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我贴在门上,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江月,是我,小李。”
我压低声音。
里面的哭声停了。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一道缝。
江月探出头来,眼睛又红又肿,脸上还带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看见是我,她愣住了。
“你来干什么?
看我笑话吗?”
“跟我走,这里不能待了。”
我言简意赅。
“走?
我能走到哪里去?”
她惨笑一声,“林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故意看着我往火坑里跳的?”
她竟然认出我了。
也对,我们做了四年室友,就算我再怎么伪装,熟悉的人还是能看出一二。
我没时间跟她解释。
“我只问你一句,走不走?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江月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恐惧。
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了那点可笑的自尊心。
她点了点头。
“胸针呢?
秦墨深把它放哪了?”
我问。
“在他卧室的保险柜里。”
“密码知道吗?”
她摇头。
“行,你待在房间里别动,等我消息。”
我转身去了秦墨深的卧室。
保险柜是嵌在墙里的,指纹和密码双重验证。
对我来说,依然不是问题。
我从清洁工具里拿出一小片特制的薄膜,贴在指纹识别器上。
这是我根据之前收集到的秦墨深指纹,复刻出来的。
“滴”的一声,指纹验证通过。
接下来是密码。
我拿出手机,连接上我事先植入的网络小程序,开始暴力破解。
屏幕上,数字飞速滚动。
一分钟后,密码破解成功。
柜门应声而开。
里面没有成堆的现金,也没有金条。
只有那枚蝴蝶胸针,静静地躺在丝绒盒子里。
在它旁边,还放着一份文件。
我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
是-一份DNA鉴定报告。
委托人:秦墨深。
鉴定对象:苏晚(遗留毛发样本)与……看到另一个名字时,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