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写‘凌月’二字,只是刻得比较浅,不仔细看不清楚。
而我听说,那小厮目不识丁,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玉佩上刻了什么。”
她顿了顿,继续道:“所以,女儿怀疑,是有人故意将玉佩放在这里,想要陷害女儿。
而能做到这一点,并且知道我丢了玉佩的人,除了妹妹你,还有谁?”
苏凌薇脸色大变:“你胡说!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知道?”
苏凌月打断她,“前几天我丢了玉佩,着急得很,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你会不知道?
而且,夏荷是你的贴身丫鬟,她去捡了我的玉佩,你会毫不知情?”
一番话,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柳氏听了,也觉得苏凌薇嫌疑最大。
她看向苏凌薇,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凌薇,真的是你做的?”
“母亲,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苏凌薇急忙辩解,“是姐姐她冤枉我!
她是嫡女,她想陷害我这个庶女,太容易了!”
她哭得楚楚可怜,试图博取同情。
但这一次,柳氏的眼神却有些动摇了。
就在苏凌薇和苏凌月各执一词,争执不下的时候,苏丞相苏宏远闻讯赶来了。
“吵什么吵!
像什么样子!”
苏宏远一进门,就沉声道。
看到父亲来了,苏凌薇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扑了上去,哭得更凶了:“父亲!
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姐姐她……她冤枉女儿,说女儿用她的玉佩陷害她和小厮有染……女儿冤枉啊!”
苏宏远皱着眉头,看向苏凌月:“凌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凌月不卑不亢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父亲,女儿不敢说妹妹是故意陷害,但这玉佩出现在小厮房里,妹妹和她的丫鬟绝对脱不了干系。
还请父亲明察。”
苏宏远看向柳氏,柳氏便将刚才的情况也说了一遍,最后道:“老爷,我觉得凌月说得有道理,这事儿,凌薇确实嫌疑最大。”
苏宏远的目光落在苏凌薇身上,带着审视。
苏凌薇被父亲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父亲,女儿真的没有!
是姐姐她血口喷人!
她就是嫉妒女儿比她得宠,所以才想陷害女儿!”
“够了!”
苏宏远不耐烦地喝道,“一件小小的玉佩,闹得家宅不宁,像什么话!”
他看了看苏凌月,又看了看苏凌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