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我误饮了下了药的酒,我艰难跑出去,一路跌跌撞撞的去找我的未婚夫江家太子爷。
眼前忽然出现一排排弹幕:
女鹅别冲动啊!你被下药这件事就是江珩一手安排人干的!他嫌弃你是个孤女就想跟你悔婚,他想让你被人玷污,当众名声扫地声名狼藉,然后在悔婚的时候占据道德制高点!你现在要是去找他,这个两面三刀的下头男转头就把你给卖了,还要找来一群媒体当众曝光你还让你和好几个京圈纨绔现场直播!可怜你以后就要因为这件事患上抑郁症最后想不开跳楼而死!
妹宝快去找你谢家大哥,他现在找你都找疯了!
某人表面上是高冷不近人情的谢家掌权人,实际上就是个爱到心理变态的死病娇!怕吓着妹宝不敢靠近妹宝一步,知道妹宝有了喜欢的人,每天都在疯狂压抑自己。而且妹宝怕他,疏离他,根本不敢靠近他。他只能埋在被窝里夜夜抱着被子痛哭……
我脚步倏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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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内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我狼狈的跑到二楼长廊落地窗的拐角处,终于找到了夜色下,似乎正拿手机跟人通话的江珩。
我正打算冲他跑过去求救。
眼前忽然出现了排排弹幕。
有清冷的风从半开着的落地窗外吹进来,将我吹了个透心凉。
连带着那股极致的难挨热浪,都似乎退了一瞬。
直让人脑仁发懵。
我和江珩,是青梅竹马。
两家自小就定了娃娃亲,我和他从小就感情极好,他比我大一岁,知人情,懂世故,我对你崇拜又孺慕。
幼时坐在一起平分糖果;
少年时放学后他送我回家;
青春时他送了冬天的第一杯奶茶;
即便是后来我父母出事,我失去靠山。
江珩也未曾因此疏远我。
那段日子,上流圈内的人有的看我笑话,有的怜悯我,我原本身边的那些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