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种没爹没妈的孤儿,我怎么会同意你嫁进来?”
“没出息的东西!两条路给你选,要么让那个女人滚蛋,要么你自己滚!”
我知道孟家的往事。
孟时逸小时候,他父亲就跟着白月光抛妻弃子远走高飞。
是孟母一手撑起公司,又当爹又当妈把他拉扯大。
她要的儿媳,既要温顺听话,又要能镇得住场子。
可如今,我已经不想争了。
不爱的男人争来做什么?
“阿姨,我退出。”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讥诮的笑容:
“窝囊废!果然是个没有父母教养的孤儿,上不得台面……”
“阿姨!”我猛地抬头,眼眶灼热,“我父母是车祸去世,我才会成了孤儿!如果他们还在,也一定会教我,脏了的男人,不要也罢!”
“倒是您,把儿子教成玩弄兄弟老婆的渣男,很值得骄傲吗?”
孟母气得浑身发抖,抄起茶杯就朝我砸来。
茶杯正中额头,温热的血顺着睫毛滴落。
伤上加伤的痛楚已经麻木。
可凭什么?
就因为我无父无母,就活该被这样践踏?
我弯腰捡起她刚才砸我的爱马仕包,正要还击,手腕却被猛地扣住。
孟时逸一把夺过包扔在地上,不顾孟母的怒斥,拽着我就往外走。
到了大门口,他终于停下。
看到我额头的伤口,他眉头紧皱,掏出手帕轻轻按住:
“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跟妈顶嘴。她说什么都是为了我们好。”
“我先带你去医院,回头给妈道个歉。婚礼就剩一周了,别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我望着他担忧的眼神,麻木地回答:“不用了。”
他眉头紧锁,强硬地拉我上车。
我刚要挣脱,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时逸,我肚子好疼。”
程宁宁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会不会是刚才的玻璃伤到宝宝了...”
孟时逸瞬间乱了方寸:
“宁宁别怕,我马上回来!”
他转头看向我,满脸歉意:
“梦瑜,我...”
我笑着摆摆手:
“快去吧,孩子要紧。”
他如释重负地抱了我一下,匆匆拦了辆出租车,叮嘱司机送我去医院。
直到确认我上了车,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