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孟时逸立刻松开了手。
我猝不及防,额头重重磕在廊柱上。
“孩子的事免谈!”他声音冷得像冰,“嫂子要给裕哥留后,案情有新进展,他可能会判无期…”
我看着他躲闪的眼神,突然笑了。
他每次撒谎,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分手吧。”
“什么?”
他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怎样?我跟嫂子就是个意外,不会有什么结果!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就是幼稚!”积压的委屈终于爆发,“今天你必须说清楚,你到底爱她还是我?”
“我爱你!”他吼得青筋暴起,“但我也不想困住自己!”
话音刚落,他自己先愣住了。
我擦掉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程宁宁不知何时跟了出来,脸色惨白,泪流满面:
“我、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
“弟妹,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家庭,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养。”
“求你,让我留下孩子,好不好?”
我脚步没停,嗤地笑了:
“随你便。”
程宁宁正要下跪的腿僵住,她突然冲过来拽住我的手臂,塞给我一个礼盒。
“这是时逸给你准备的周年礼物,他真的很爱你,你打开看看。”
我下意识看向孟时逸,他紧张地盯着我,眼神里竟带着几分期待。
手臂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程宁宁的长指甲掐着我,陷入了皮肉。
“滚开!”我猛地甩开她。
程宁宁顺势跌坐在地。
礼盒摔碎在地上,玻璃瓶应声而裂,浓郁的香水味瞬间弥漫开来。
沙漠玫瑰,寓意分手。
程宁宁爬过去徒手去抓玻璃碎片。
她边哭边捡,手指被划出血,她也不在意。
“都是我的错,是我惹了弟妹生气,害得时逸的心意白费…”
孟时逸慌忙过去揽住她,温柔地哄:
“宁宁!别碰这些!”
他心疼地捧起她流血的手,厌恶地瞪着我:
“乔梦瑜,道歉!香水你可以不要,也可以砸了它,但不应该这么粗暴地对嫂子。”
“嫂子只是想帮我们和好,她有什么错?你知不知道她这两年过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