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斯年汪曼柔的女频言情小说《冷心影帝全文》,由网络作家“流绪微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脆的巴掌声,一遍又一遍。一连拍摄五条,汪曼柔不是忘词,就是忘动作。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她是在故意针对我。他们不知道原因。而我知道。因为,我跟虞斯年结婚了。汪曼柔是虞斯年的初恋。三年后,昔日恋人再度合作。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他们。他们哪里知道,虞斯年早与我隐婚了。“不好意思,导演,我感觉这条的角度不太好。”“我们再来一条吧。”我的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连导演都有些不忍心。“我看这条挺好的,不用再拍了。”汪曼柔揉着手腕,长长的指甲染成了红色。她娇嗔着说,“不行,我对艺术的追求可是精益求精。”“我一定要做到完美。”“否则,我的影迷会失望的。”导演无奈,只能再来一条。谁让汪曼柔咖位大,是影后呢。汪曼柔轻蔑的看着我,逗弄狗似的吹自己的指甲。这次的...
《冷心影帝全文》精彩片段
清脆的巴掌声,一遍又一遍。
一连拍摄五条,汪曼柔不是忘词,就是忘动作。
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她是在故意针对我。
他们不知道原因。
而我知道。
因为,我跟虞斯年结婚了。
汪曼柔是虞斯年的初恋。
三年后,昔日恋人再度合作。
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他们。
他们哪里知道,虞斯年早与我隐婚了。
“不好意思,导演,我感觉这条的角度不太好。”
“我们再来一条吧。”
我的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连导演都有些不忍心。
“我看这条挺好的,不用再拍了。”
汪曼柔揉着手腕,长长的指甲染成了红色。
她娇嗔着说,“不行,我对艺术的追求可是精益求精。”
“我一定要做到完美。”
“否则,我的影迷会失望的。”
导演无奈,只能再来一条。
谁让汪曼柔咖位大,是影后呢。
汪曼柔轻蔑的看着我,逗弄狗似的吹自己的指甲。
这次的巴掌破风而来,比之前几次重很多。
尤其那尖锐的指甲,这一巴掌下去,我非破相不可。
我及时的往后一仰。
只听汪曼柔一声尖叫,她的指甲撞到了旁边的道具。
由于太大力,指甲直接断了一半,里面的嫩肉翻出来,血流如注。
“曼柔。”
虞斯年冲上来,关心她的伤势。
原来他在。
他一直看着,汪曼柔一遍一遍的扇我巴掌。
都说十指连心。
可我敢肯定,这一刻,我的心比断了十只指甲都痛。
剧组的人蜂拥着围上去,医生给汪曼柔包扎。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呆呆的站在一边。
虞斯年站起身,皱着眉走向我。
“你拍戏就好好拍,躲什么躲?”
我眼眶微热,委屈的看着他。
他楞了一瞬,手下意识的抬起,想摸我的脸。
“你的脸,怎么这么严重?”
我退后半步,与他保持距离。
当初约好隐婚,不能让人知道。
进组这一个月,我努力与他没有交集。
虞斯年似乎想起这是公共场合。
放下手,回去看汪曼柔。
我一个人坐在化妆间的角落,敷着冰块。
脸仍然很痛。
不远处,是汪曼柔撒着娇,让虞斯年喂她吃饭。
“斯年,我的手好痛。”
“根本拿不起筷子。”
“你喂我,啊。”
虞斯年有些犹豫,看向我。
汪曼柔余光瞥向我,双手扭过虞斯年的脸。
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
“绮思也不是故意的。”
“你就别怪她了。”
“你喂我吃饭,我就原谅她了。”
明明是她故意针对我。
打了我那么多巴掌,甚至想让我毁容。
最后却说原谅我。
真是好笑。
更好笑的是,我的结婚对象,正在我面前喂另一个女人吃饭。
虞斯年叹息一声,无奈似的,开始喂她吃饭。
可他明明嘴角含笑。
没一会,虞斯年的助理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年哥,药膏。”
虞斯年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施舍般的将药膏扔给我。
“涂一下药,别耽误剧组进度。”
他带着助理回自己的休息室。
整个剧组,只有虞斯年有独立的休息室。
汪曼柔说是影后,在资本面前,也只能低头。
与我这个女二号共用一间休息室。
休息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汪曼柔收起那副娇柔的样子。
她冷笑一声,“周绮思,斯年娶你,不过是与我赌气。”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别赖在虞斯年身边不走。”
“像条哈巴狗似的。”
我抬起头,直视她。
“可我跟虞斯年已经结婚了。”
“你是想做小三吗?”
汪曼柔气的脸色都变了。
说了很经典的一句台词。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我不屑的笑出声来,“他那么爱你,还跟你分手?”
“他爱你,你让他跟我离婚,娶你啊。”
他们两人刚出道时,被誉为金童玉女。
可汪曼柔为了快速成名,接演了一部尺度很大的电影。
虞斯年这个人骄傲又自负。
家世不凡,自身条件又好,是我们电影学院的校草。
他当然不能接受女朋友以裸博出位。
两人大吵一架,分道扬镳。
而我,暗恋虞斯年四年。
我以为他不会记得我。
我不像汪曼柔是美艳挂,让人过目难忘。
我听的最多的夸赞,是气质干净,长了一张初恋脸。
可在剧组碰到虞斯年时,他笑着与我打招呼。
替我抱怨,投资人没眼光,让年级第一演配角。
若说我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就是专业课好。
老师都夸我有天赋,以后会是个灵动的演员。
单单是虞斯年记得我这件事,就让我高兴的一晚上睡不着。
我知道虞斯年刚分手,表面若无其事,可心里一定难过极了。
暗恋四年,我知道他所有的习惯与爱好。
我开始每天在他来之前,往他休息室送奶糖。
一个男孩子喜欢吃奶糖,似乎不太酷。
他总是趁没人偷偷吃。
连汪曼柔也不知道。
所以,那一个月里,我把超市里所有的奶糖全部尝了一遍。
每天送不同的奶糖过去。
终于有一天,被逮到了。
他把我堵在角落,问我,“为什么每天给我送奶糖?”
我紧张的说不出话,编了半天,没想出合理的理由。
虞斯年捏着我的下巴,轻笑着问,“喜欢我?”
我蓦然睁大眼睛,刚想否认,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一吻之后,他提出要与我结婚。
我知道,他不是出于喜欢。
但我想着,总有一天,他会喜欢上我。
我要永远做他的奶糖。
我们秘密的结婚了。
在汪曼柔电影上映那天,虞斯年给她发微信,告诉她这个消息。
我不知道汪曼柔有没有后悔过。
那部电影上映之后,反响平平。
她的影后,是靠《小满》得来的。
这部电影,是我的老师推荐我去试镜的。
导演对我很满意,只差签合同。
可在签合同的那天,虞斯年拍摄出了事故。
他要卧床两个月,剧组那边不可能等我。
我没有犹豫的放弃了这个老师说一定会得奖的电影。
后来,汪曼柔凭着关系,出演了这部电影。
虞斯年永远也不知道,为了他,我可以放弃我的梦想。
婚后,虞斯年提出过,给我资源。
但我不想我们的婚姻参杂利益。
我愿意在满是荆棘的道路上,缓慢前行,不走捷径。
下午的拍摄继续。
扇巴掌的戏,导演随意用了一条。
那种戏,本来就没有多难。
拍到晚上,我肚子有些痛。
我看了下日子,原来是月经。
我痛经很厉害,每次的第一二天尤为严重。
助理给我接了热水,“思思姐,明天还有一场下水的戏呢。”
初春,天气还凉。
拍水里的戏,我可能承受不了,反而耽误进度。
我苍白着脸,“你去跟导演说一下,看看明天能不能先拍别的戏份。”
我是女二号,场景还没搭,提出这点要求不过分。
没一会,助理怒气冲冲的回来。
看她脸色,我就知道事情没办成。
我安慰她,“是导演没答应吗?”
“没事的,大不了我多贴点暖宝宝。”
助理叉着腰,鼓着腮帮子说,“才不是。”
“导演明明都答应了。”
“是汪曼柔突然跑过来说,词都背好了,不让改。”
“谁不知道,她从来不提前背词。”
“每次大家都得等她现场背词。”
我捂着肚子,懒得说话。
助理去给我买药。
汪曼柔踱着步,慢悠悠的走进休息室。
她得意道,“这不是以敬业著称的周绮思吗?”
“怎么还要求导演改戏啊?”
我淡然一笑,“我确实不如你。”
“以耍大牌、演技烂闻名,还沾沾自喜。”
汪曼柔气的跺脚,撂下狠话。
“有我在,你别想改。”
“明天给我等着。”
“你看我怎么折腾你。”
第二天,我特意用保鲜膜将全身包的严严的。
可汪曼柔故技重施。
在戏里,我们为了抢虞斯年饰演的男一,大打出手。
双双落水。
她为了折腾我,不惜跟我一起跳水重拍。
拍到第三次,我已经冻的牙齿打颤。
肚子拧着劲的疼,像有一把刀在我的五脏六腑里乱搅。
眼前越来越朦胧,身边的声音像隔了一层纱。
“思思姐!”
助理跑上来,原来是我脱力倒在了地上。
虞斯年冲上来,抱住我。
“思思,你怎么了?”
助理急的快哭了,“思思姐肚子痛。”
虞斯年将我抱起来,要送我去医院。
我痛的说不出话,看着他焦急的脸,想笑却没有力气。
过去的三年里,有时候我不舒服,他恰好不拍戏。
他也会温柔的照顾我。
给我煮粥,喂我吃药。
用他温暖的大手,给我暖肚子。
我想,三年的时间,他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救命!”
“曼柔姐溺水了。”
抱着我要走的虞斯年停住。
他犹豫了一瞬,将我放到了地上。
虞斯年跳入水中去救汪曼柔。
浅的没到胸口的水,虞斯年很快把汪曼柔救上来,放在地上。
汪曼柔死死的拉着虞斯年的手臂。
“吓死我了。”
“我刚刚真的好害怕。”
“斯年,还好你救了我。”
现在我们两个都躺在地上,场面有些好笑。
只是一个被剧组的人包围,一个无人在意。
导演跑过来,着急的问,“没事吧?”
“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汪曼柔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好像是有些不舒服。”
“斯年,我吓的腿软,走不动。”
明明痛的眼前发昏,可我还是能清醒的看到他们,听到他们说话。
我宁愿自己晕过去。
我像条被遗弃的狗,狼狈不堪,浑身痉挛。
虞斯年抱起汪曼柔,她对我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的助理叫住他,“年哥,思思姐怎么办?”
“思思姐痛的快不行了。”
“年哥,求求你,救救思思姐吧。”
虞斯年对着他助理一抬下巴。
“你送她去医院。”
我不知道后来我有没有昏过去。
反正醒来就是在医院病房。
助理在一旁哭的鼻子通红。
我沙哑着嗓子安慰她,“我这不是没死吗?你哭什么。”
助理哭的更厉害,“我生气。”
我无奈的笑,“生什么气?”
助理愤愤不平,“虞斯年明明已经跟你结婚了。”
“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丢下你。”
“选择别的女人?”
“我要对他脱粉,再也不喜欢他了。”
“渣男。”
说渣男,渣男到。
虞斯年拿着保温饭盒进来。
他将汤递给我助理。
“甘蔗羊肉汤”
助理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虞斯年诧异。
助理阴阳怪气的说,“思思姐不吃羊肉,你不知道吗?”
“哦,也对,一门心思扑在别的女人身上。”
“哪有空管我们思思姐死活?”
虞斯年的脸色沉下来,他看向我。
“你也是这么想的?”
“曼柔落水,有生命危险。”
“你不过是肚子痛,死不了人。”
“事有轻重缓急,我先去救曼柔,有错吗?”
助理嗤笑一声,“那水还没到胸口呢。”
“傻子掉进去也淹不死吧。”
虞斯年更不高兴。
“你管不了助理,要我帮你管管吗?”
我叹气,“小薇,你先出去吧。”
虞斯年脸色稍缓。
“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轻笑,“不过是肚子痛,死不了人的。”
虞斯年这次是彻底生气了。
“思思,你也要这么不懂事吗?”
我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我累了,不想说话。”
“你还是回去陪汪曼柔吧。”
“毕竟,不仅事有轻重缓急,人也有轻重缓急。”
虞斯年看了我几秒,转身离开。
汪曼柔连水都没呛一口,全身查了个遍,当天出院。
虽然我还是很痛,但在医院烤了灯,有所缓解,要继续回去拍戏。
所以,我们两人同一时间出院。
女一号女二号一起进了医院。
这放在整个电影界也是炸裂的程度。
各大媒体纷纷堵在医院门口。
虞斯年陪着我们一起出来。
我们刚出来就被记者包围。
“请问这次汪小姐跟周小姐一起入院,是在拍摄时发生了什么危险吗?”
汪曼柔笑意盈盈,侧着脸挑了个最好看的角度。
“怎么会?我们剧组安全工作做的很好的。”
“来医院主要是因为绮思肚子痛。”
记者疑惑。
“周小姐肚子痛,怎么您与虞先生也一起来了?”
汪曼柔一脸无奈。
“嗨,这不是绮思不舒服,多拍了几遍嘛。”
“我体质不好,水下的戏拍多了,也有点不舒服。”
她这话说的很有诱导性。
别人听了,只当是我的原因,害的大家重拍,害的她落水。
死绿茶。
我在一旁接话。
“真的很对不起大家。”
“特殊时期,我确实很不舒服。”
“不过我想着坚持一下,一遍过没问题的。”
“没想到汪老师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真的很抱歉。”
汪曼柔本就有脱星的名头,她的演技一直被人诟病。
我的话一出,记者们就明白是她演技差,导致NG多遍。
“这么说,汪小姐在剧组经常NG吗?”
“有知情人士爆料,汪小姐在拍扇巴掌的戏时,一直NG。”
“请问这是演技问题,还是故意霸凌同剧组的女演员呢?”
听了这话,汪曼柔脸色大变,差点维持不住笑容。
她的经纪人及时上来护住她。
“抱歉,曼柔刚出院,还需要休息。”
汪曼柔上了保姆车。
虞斯年一向是不回答记者问题的,他们也不敢上去缠着他。
他的保姆车也到了。
只有我,没什么流量,只能以演技扎实苦苦熬到女二号。
片酬比他们差了一大截。
自然也没有他们阔气。
虞斯年开了车门,“上车。”
我犹豫着说,“好多记者。”
虞斯年不耐烦的将我推上车。
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不想让我被记者挤着。
没想到上了车,他便不悦的问我,“你刚刚是怎么回答的问题?”
我心下一凉,没想到他是来为汪曼柔抱不平的。
我冷笑一声。
“那你怎么不问问汪曼柔是怎么回答问题的?”
“不是她先阴阳我的?”
虞斯年点了支烟,扯了领带,眯起眼睛。
理所当然的说,“曼柔本来争议就大。”
“你演技好,记者乱写网友也不会相信的。”
他的理论听的我想笑。
“演技好就该被泼脏水吗?”
“演技好就该替她背锅吗?”
“她演技不好,不去提升演技。”
“借着这个理由,昨天一遍一遍的打我巴掌。”
“我找导演改戏,她不让,故意今天一遍一遍的拉着我跳水。”
“虞斯年,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她是在故意为难我。”
虞斯年沉默。
我看着他的侧脸,越看越生气。
狗男人。
虞斯年将烟熄灭。
“你不是也向记者爆料了她霸凌你?”
与我无关的事,非要冤枉我。
我的怒火从胸膛一直窜到大脑。
我瞪着他,眼睛快喷出火来。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爆料的?”
虞斯年轻蔑的一笑,明显是不信。
我对着司机喊停车。
跟他再继续待下去,恐怕会窒息。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边走边哭。
我怎么瞎了眼,会喜欢上这么个人?
大学里,他举头投足之间全是贵公子风范。
过去的三年里,他也一直很绅士,风度翩翩。
可碰到汪曼柔,他偏心偏到没有理智。
像个智障。
忽然很累,我不想跟汪曼柔争了。
回到剧组,我彻底与虞斯年冷战。
等拍完这部戏,我就会提出离婚。
我不想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工作。
这部戏进入尾声。
我们换去沙漠取景。
有一场戏需要我们三个在一辆车上,远景近景一起,将车子开远。
虞斯年踩着油门,离大部队越来越远。
忽然狂风大作,漫天黄沙,将天地淹没。
我们三个很慌张,车子被风沙埋了大半截。
等沙尘暴停下后,虞斯年费力推开车门,将我们两个拽出来。
回头一看,整片整片的沙漠,全都一个样,哪还有导演他们?
汪曼柔害怕的要哭。
“拍摄团队呢?怎么就剩我们了?”
虞斯年安慰她,“别怕,我们在原地等他们找过来。”
我们三个上车等待。
四十几度的高温,太阳直射。
车里像一个大蒸笼。
我们热的不停流汗,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脱水。
幸好我从后备箱翻出几瓶水。
我们三人将水平分。
不知等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五小时。
沙漠里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热的要命。
我和汪曼柔的水喝完了。
只有虞斯年体质比我们好,硬撑着留了一点水。
我们干的嘴上起皮,双眼无神,嗓子痛的像被刀割。
眼看着,我跟汪曼柔撑不下去了。
虞斯年看着他最后的一点水,陷入了挣扎。
终于,他做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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