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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月光拼坟后,知道真相的丈夫疯了结局+番外

暴走的兔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木澈在国外遇难了。”“和您拼坟,这是他唯一的遗愿。”我捏着胎停报告,电话还没挂,便看见家里满地狼藉。地上的衣服正是我的丈夫和他的小青梅的。一周前,丈夫把他失忆的小青梅带回了家里。还嘱咐要好好照顾她,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保姆。近一年没碰过我的傅辛纪,对她像个初尝禁果的男孩。小青梅欲拒还迎:“你就不怕我装失忆的事情被嫂子知道吗?”傅辛纪掐紧她的腰:“她连结婚证都是假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这个。”“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根本舍不得离开我。”“我只承认你生下的孩子,我会让她的孩子当一辈子私生女,解气了吗?”我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把报告扔进垃圾桶。......电话那头小心试探着,“不用这么急,木澈的意思是您百年以后和他拼就好,其实他没有尸骨,只...

主角:青梅木澈   更新:2025-06-21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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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木澈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和白月光拼坟后,知道真相的丈夫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暴走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木澈在国外遇难了。”“和您拼坟,这是他唯一的遗愿。”我捏着胎停报告,电话还没挂,便看见家里满地狼藉。地上的衣服正是我的丈夫和他的小青梅的。一周前,丈夫把他失忆的小青梅带回了家里。还嘱咐要好好照顾她,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保姆。近一年没碰过我的傅辛纪,对她像个初尝禁果的男孩。小青梅欲拒还迎:“你就不怕我装失忆的事情被嫂子知道吗?”傅辛纪掐紧她的腰:“她连结婚证都是假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这个。”“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根本舍不得离开我。”“我只承认你生下的孩子,我会让她的孩子当一辈子私生女,解气了吗?”我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把报告扔进垃圾桶。......电话那头小心试探着,“不用这么急,木澈的意思是您百年以后和他拼就好,其实他没有尸骨,只...

《我和白月光拼坟后,知道真相的丈夫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木澈在国外遇难了。”

“和您拼坟,这是他唯一的遗愿。”

我捏着胎停报告,电话还没挂,便看见家里满地狼藉。

地上的衣服正是我的丈夫和他的小青梅的。

一周前,丈夫把他失忆的小青梅带回了家里。

还嘱咐要好好照顾她,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保姆。

近一年没碰过我的傅辛纪,对她像个初尝禁果的男孩。

小青梅欲拒还迎:“你就不怕我装失忆的事情被嫂子知道吗?”

傅辛纪掐紧她的腰:“她连结婚证都是假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这个。”

“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根本舍不得离开我。”

“我只承认你生下的孩子,我会让她的孩子当一辈子私生女,解气了吗?”

我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把报告扔进垃圾桶。

......

电话那头小心试探着,“不用这么急,木澈的意思是您百年以后和他拼就好,其实他没有尸骨,只是个衣冠冢。”

那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不算合葬,您也有自己的爱人,他知道分寸,如果您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语无伦次地说了许久,我才知道,当初是傅辛纪说让他别耽误我,我绝不会喜欢他这种邻居哥哥,他才会一走了之,去国外当排雷兵。

他卖命赚的钱,都寄给了傅辛纪,他说让傅辛纪照顾好我。

最开始傅辛纪确实是这样做的,可现在。

风吹过,我擦去满脸冰凉:“我愿意,三日后,我需要您帮我收尸,和木澈合葬,我没有爱人,木澈就是我......”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我轻轻道:“最重要的人。”

医生的叹息不断在我脑海里回荡,我的胃癌最开始是可以治的,只是我舍不得这个孩子。

今天我去产检,得知孩子胎死腹中的消息时,还伴随着癌细胞扩散,医生说就这几天,让我和家人告个别。

冷战三个月,我第一次回别墅。

也第一次看清了我深爱多年的人,原来他烂到了骨子里,而我怀念的好,都夹杂着木澈的身影。

我返回身推门进去,当初我走得急什么都没拿,奢望季白芷恢复记忆,我和傅辛纪能回到最初,是我蠢。

我和木澈的合照许多都在家里,得选一个最漂亮的当遗照。

季白芷惊呼着缩进傅辛纪怀里:“谁让你进来的!这可是我家!”

傅辛纪有些心虚,却很快理直气壮起来:“当初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吗?姐姐!”

他这声姐姐叫得咬牙切齿,当初季白芷被傅辛纪追尾,醒来便追着傅辛纪叫老公。

她说她谁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和傅辛纪在一起八年,是最恩爱的夫妻。

傅辛纪认下了。

我和他闹得难堪,甚至一度要离婚,可我的九十九封离婚协议,都进了碎纸机。

我曾以为是他念旧情,现在看来,是怕我发现造假的结婚证。

我没搭理两人,回到曾经我的屋子,可原先的摆设全都换掉,连我锁起来的抽屉都被砸了。

傅辛纪裹着衣服冲进来,满脸不悦:“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

我左耳被父亲打到失聪。

他看着我的目光,似乎也想了起来,回避我的视线:“白芷毕竟是被我撞成失忆,现在她只认我,亲密接触也很正常,你别那么小气。”

若不是我听到真相,我就信了。

可现在,真假都不再重要。

我冷淡地嗯了一声,问他我的东西在哪。

白芷跑进来紧紧搂住傅辛纪胳膊,满脸警惕,仿佛我真是抢妹夫的恶人。

“老公,姐姐又回来发疯了,你快赶她走。”




傅辛纪回避了我的视线,对着她安抚着,却对我使眼色让我离开。

我向前几步,语气从未有过的冷:“我的相册呢?还给我我马上走。”

季白芷嗤笑一声:“什么相册,不就是想回来看阿纪一眼吗?当初你说你才是他老婆,我可记着呢,赶紧走,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老公你说对不对!我才是你老婆对吧。”

季白芷调皮的眨眨眼睛,傅辛纪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点头。

我懒得看她们演戏,开始翻找起来,季白芷上前拉我:“姐姐我刚怀孕,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父亲,大不了我让阿纪多照顾你......”

她凑近我耳边飞快道:“你的东西我全扔了,你在乎的都是我的,得不到我就毁掉。”

我血冲头顶回头推她,她瞬间栽倒在地,捂着肚子喊痛。

我还想质问,傅辛纪推开我,抱起季白芷急匆匆往外走去。

我捂着肚子,只觉得胃痛如刀绞,一口血吐出,和身下的血重叠。

血迹堆积成小水洼时,傅辛纪返回来抱我:“她病了,你和病人计较什么。”

“你为了回来看我一眼,还找个相册的借口,何必呢。”

我抬眸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轻笑:“我得了胃癌,没几天活头了,傅辛纪,你和我说句实话,这些年木澈去哪了,他有没有给我寄钱,寄信。”

傅辛纪眼神闪躲:“什么木澈,我不认识。”

他语气生硬起来:“你都要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装病争宠,别咒自己,吓着孩子。”

他说季白芷的孩子是意外,一个私生女不会影响我的地位。

他已经许久没有和我说过这么多话,可惜全是谎话。

“不过是小女孩心性,等你生下孩子她也差不多恢复记忆了,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极光吗?等你出了月子我就带你去。”

傅辛纪眼神真挚,若是从前我听到这些,必然还会觉得他爱我,或许我又忍了。

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笑了一声,应下了。

不过两天的命,和他有什么好说。

等我死了,他永远都找不到我。

傅辛纪夸了我一句懂事,给我叫了救护车便急匆匆走了。

我在医院做完引产,听到护士在羡慕。

“隔壁床是傅总太太,和年轻时一模一样,两个人结婚八年感情还那么好,摔了一跤把傅总紧张地守了一夜。”

“是啊,哪像咱们这个,引产都没有家属,字都是自己签,可怜啊。”

我回想着季白芷和我五分像的面庞,确实,她像极了十年前的我,明媚又骄傲。

现在的我只是一潭死水。




傅辛纪顺路接我回了家,季白芷有些不情愿,傅辛纪安抚着。

我毫不在意地回屋。

为了哄季白芷,和我在一起从不做家务的人,又做饭又弄照片墙。

只要季白芷一声令下,他便马上办。

屋外的欢声笑语传进屋内,季白芷推开门进来叫我吃饭。

我戴着假发,画着浓妆遮盖脸色,却被她说成是勾引。

而傅辛纪一言不发。

二人在我面前腻歪,季白芷炫耀道:“我和我老公在一起八年,他还是很爱我,我们两的感情谁都分不开。”

她说着我和傅辛纪的故事,讽刺无比。

季白芷抱着傅辛纪,说到兴头当着我面吻上去,傅辛纪眼里闪过纠结和兴奋,很快加深了这个吻,我神色如常。

季白芷气喘吁吁推开他:“姐姐别介意,情难自抑。”

我嗯了一声。

他的视线始终在季白芷身上,一会盛汤,一会夹菜,我是素食主义,可满桌都是季白芷爱吃的肉。

我只觉得反胃。

季白芷骄纵地扔了筷子:“姐姐,你怎么不吃,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傅辛纪的视线终于落到我身上:“吃饭,吃完东西给你。”

见我真的吃,他又讥讽:“狗皮膏药,为了点回忆这么拼命。”

他紧盯着我,看着我吃下肉呕吐不止,眼神复杂。

可季白芷不依不饶:“吐了也得吃,哪怕为了孩子。”

我一边吐一边吃,直到呕出一口血。

傅辛纪终于放过我,将一个匣子扔到我身上:“知道你在乎,我都给你留着呢。”

我一打开竟然都是和他的合照,我厌烦地撕碎扔了一地。

傅辛纪的脸色随着照片一张张撕碎而龟裂,摔门而出。

隔壁一夜暧昧,季白芷的笑声吵得我头痛欲裂。

我捂着胃蜷缩在一起,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回到曾经我们奋斗时住的小屋,所有的东西都是老样子。

我一一丢进铁桶,不论是我替他挡棍子骨折拆下的石膏,还是喝酒喝到胃出血他给我做的便携药箱。

富裕后的珠宝首饰我懒得多看一眼,只将回忆焚烧。

却在砸石膏时发现了不对劲,石膏很难砸碎,里面竟然有一摞信,还有一本日记。

是木澈的笔记。

我拿出信和傅辛纪给我写的一一对比,一模一样。

原来他给我的写的三百封情书,都抄了木澈的。

而那些让我死心塌地的事,也都是木澈的日记里写下,他学来的。

婚戒毫不留情摘下丢进火里。

“你在干什么?”

傅辛纪踩着火苗,不顾滚烫救出还没烧毁的石膏,上面我们共同写下的,永远在一起被烧的变色,再也看不清。

傅辛纪忍着怒火把石膏放回,视线落在满地的信上:“别看那些了,白芷不想见你,以后你就住这,我抽空回来陪你。”

他冷脸做了四个菜放在我面前:“专门给你做的。”

满桌子川菜。

我早就不喜欢,也吃不下了。

他许久不下厨,手艺有些退步,见我不吃,他以为我是嫌弃,猛地将桌掀翻:“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离家出走不就是想让我哄你吗?我来了,还不够?”

“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善妒,连病人的醋都要吃!我真是受够了看你脸色,还有这个房子,我看到这个房子就会想起曾经,我们到处碰壁,呼吸都困难的那段日子!”

我冷漠地敛眸,一言不发。

他凑近我满是厌烦:“俞枝枝,当初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一无所有,是我给了你优越的生活。”

我冷笑:“是吗?我二十岁就跟了你,那会你兜里连十块都没有,如果不是我,会有你的今天?”

我想到木澈寄回来的钱,他连死了都小心翼翼考虑着我的感受。

我忍不住嘶吼:“季白芷真的失忆了?需要失忆到床上,甚至连孩子都怀上?”

“这些年你怎么发的家,是我!我喝到胃出血,替你挨打,手都骨折了才替你拉来投资。”

而他也同样吼我:“那都是你自愿的,现在我得对白芷负责,你别再闹了。”

“好,我成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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