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闻秦月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开你的世界根本没有雨傅闻秦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扯烁找灵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领证前夕,傅闻说自己确诊了白血病。我信了。我爸为他卖房筹钱,雨夜打工被富二代飙车撞死。我妈为他去黑诊所卖肾,失血过多横死手术台。我为他捐出骨髓,油尽灯枯。我以为他是我最后的依靠,却听见他对白月光秦月说:“阿月,你儿子的白血病有救了。”“苏绾绾那个傻子已经把骨髓给我了。”“这不过是我给她的一个婚前考验罢了。”原来我的家破人亡只是他的一个考验而已。......我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廉租房。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冷气扑了我一脸,呛得我忍不住咳嗽。屋里没开灯。漆黑一片。那盏永远会为我留着的昏黄小灯再也不会亮了。屋里的黑暗在反复提醒我,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两个人再也回不来了。一个月前,一切还不是这样的。那时我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爱我的爸爸妈...
《离开你的世界根本没有雨傅闻秦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领证前夕,傅闻说自己确诊了白血病。
我信了。
我爸为他卖房筹钱,雨夜打工被富二代飙车撞死。
我妈为他去黑诊所卖肾,失血过多横死手术台。
我为他捐出骨髓,油尽灯枯。
我以为他是我最后的依靠,却听见他对白月光秦月说:
“阿月,你儿子的白血病有救了。”
“苏绾绾那个傻子已经把骨髓给我了。”
“这不过是我给她的一个婚前考验罢了。”
原来我的家破人亡只是他的一个考验而已。
......
我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廉租房。
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冷气扑了我一脸,呛得我忍不住咳嗽。
屋里没开灯。
漆黑一片。
那盏永远会为我留着的昏黄小灯再也不会亮了。
屋里的黑暗在反复提醒我,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两个人再也回不来了。
一个月前,一切还不是这样的。
那时我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爱我的爸爸妈妈,还有一个我爱的未婚夫傅闻。
我用攒了一年的工资给他买了戒指,准备在他生日那天把自己的下半辈子许给他。
可戒指刚掏出来,他却直挺挺地倒在了我面前。
医院的诊断书在那一刻变成了地狱的催命符——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为了给未来女婿治病,爸爸二话不说,卖了我们家唯一的房子。
换来的钱全砸进了傅闻的治疗里。
于是,我们一家搬到了这个只有十几平米甚至连阳光都照不进来的廉租房中生活。
为了给傅闻凑够后续的治疗费用,年过半百的爸爸开始不分昼夜地出门打工。
他白天去工地上扛水泥,晚上去街上送外卖......只要是能赚钱的活,无论多苦多累他都抢着去干。
可是在一个下着暴雨的晚上,他却再也没回来。
他出车祸了,被一个酒驾的富二代撞得尸骨无存。
连一句遗言都没留下。
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我妈的天也塌了。
她看着躺在病床上日渐憔悴的傅闻,又看看同样快要垮掉的我,决定背着我联系上了一家黑诊所要去卖肾。
“绾绾,你爸没了,傅闻可不能再有事了。”
这是她留给我最后的话。
黑诊所条件简陋,消毒不严,我妈在手术台上大出血后当场就没了。
那家黑诊所害怕被人查到选择连夜跑路,我妈的尸体就那样被丢在手术台上直到警察发现,而当初说好的三十万卖肾钱,一分没到账。
短短一个月,我家破人亡。
在警察通知我去认领我妈尸体的时候,我跪在医院的走廊里,哭得喘不上气。
可我不能倒下,我还有傅闻。
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万幸的是,医生说我的骨髓和傅闻配型成功了。
“手术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你还年轻,要考虑清楚。”医生劝我。
我看着手术同意书上密密麻麻的风险提示,没有丝毫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不能再失去傅闻了。
爸,妈,你们看,我救了傅闻,我救了我爱的人。
厨房里还有早上剩下的半碗冷饭。
我囫囵吞下,暂且减缓了胃部因为饥饿而带来的抽痛。
刚做完手术的伤口突然疼痛起来,我扶着墙撑住自己。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傅闻还在医院里等着我去照顾他,他不能再出事,我只有他了。
我强撑起精神去楼下餐馆打包了一份乌鸡汤。
这份汤几乎花光了我口袋里最后的一点钱。
但只要能让傅闻的身体好得更快一点,都值。
可当我提着汤回到医院时,傅闻的床却空了。
我的脑子瞬间空白。
傅闻是不是觉得拖累我,自己跑了?
我慌忙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声音不成调地询问傅闻的去向。
可下一刻,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傅闻!
他进了一间VIP病房。
病房的门并没有关严,只是虚掩着一条小小的缝隙。
我朝里望去,只一眼便让我遍体生寒。
只见病房内,仿佛下一秒就会在我面前死去的傅闻此刻正坐在病床边为一个病恹恹的小男孩掖着被角。
此刻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我从未见过的昂贵西装。
这哪是身患绝症的模样?
而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
那个女人......我认识。
我曾在傅闻手机里的一个加密相册里见过她的照片。
当时我随口问了一句这是谁,可傅闻的表情却变得有些不自然,僵硬地解释说那是他高中早就断了联系的同学秦月。
说完,他还特意翻出了其他一些同学聚会的照片,向我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
我信了。
可现在,他正一脸心疼地将那个叫秦月的女人拥进怀里。
“阿月,别哭了,都过去了。”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他轻抚着女人柔顺的长发:“你儿子的病,有救了。”
秦月抬起泪眼:“阿闻,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傅闻打断了她,语气虔诚:“为你做的一切,都值得。”
“苏绾绾的骨髓和你儿子完美配型。我不过是借她的身体用一用,就当是对她的婚前考验了。”
“考验?”秦月有些不解。
“对,考验。”傅闻的笑有些冷淡,“我想看看她到底爱我有多深,愿意为我付出到什么地步。现在看来她还算合格。”
“这骨髓也算是她为我们小宝积德了。只要小宝能好,别说让她捐骨髓,就是要她的命,那也是她该给的。”
“好了,你快坐下好好休息吧。这几天为了小宝的病,你也累坏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都交给我吧。我保证小宝一定会没事的。”
婚前考验......
我呆呆地站在门外,傅闻的话语在我身体里疯狂搅动,搅得我的心好像碎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一场由我最爱的男人亲手为我设下的骗局。
我们一家人的性命,我所有的不幸,在他嘴里都变成了一句轻飘飘的的婚前考验。
呵......
呵呵......
我笑得眼泪都流干了。
我可真傻。
傻得可笑,蠢得无可救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等我回过神时,人已经站在了医院门口的马路边。
车来车往,人声鼎沸。
我低头看着手中还温热的保温盒,只觉得讽刺。
突然,我将保温盒狠狠砸进垃圾桶里,鼻子一阵发酸。
可下一秒,胃部的痛意让我清醒过来。
这是我用最后一点钱买来的,我不能扔。
自嘲一笑后我又重新弯下腰,在路人异样的眼光中将那个沾了污渍的保温盒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
打开盖子,里面的鸡汤还冒着热气。
伸出手,也顾不上烫,我直接抓起里面的菜大口往嘴里塞。
滚烫的食物烫得我舌头发麻,可我却连一丝痛意都感受不到。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混着油污被我一起咽进了肚子里。
又咸,又苦,就像我这个人一样。
“哟,这不是苏绾绾吗?傅家未来的少奶奶怎么还干起翻垃圾的勾当了?”
一道轻佻的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抬头,看见傅闻的好兄弟周子昂正抱着手臂看着我,眼里满是戏谑。
“这要是让闻哥看见了,你这考验怕是又要扣分了哦。”
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夸张地捂住嘴:“哎呀,看我这嘴!你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不知道闻哥压根就没生病啊!”他笑得直不起腰。
“傻姑娘,这一切都只是闻哥给你设的一场考验罢了,看你到底适不适合成为傅家的少奶奶。”
“不过你放心,你表现得很好,已经顺利通过了。恭喜你啊,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证实我刚刚听到的残酷真相。
原来全世界都知道。
原来只有我,只有我们这一家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为了他傅闻的一句考验,我变得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我没理会周子昂的调侃,只是踉踉跄跄地回了冰冷的廉租房收拾东西。
我要离开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可环顾四周我才发现,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我带走的东西了。
所有值钱的东西,早已经被我变卖换成了傅闻的救命钱。
我最终从床底的箱子翻出了一张三年前的全家福。
照片上,爸爸笑得憨厚而慈祥,妈妈一脸温柔地挽着他的胳膊。而我幸福地依偎在他们的中间,笑靥如花。
看着照片上那曾经幸福美满的一家人,我的心痛得几乎要窒息。
我恨自己的愚蠢天真害死了我的父母。是我亲手毁掉了我的家。
我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进贴身的口袋,买了一张最早离开这座城市的火车票。
这时,傅闻发来消息。
绾绾,晚上来我家一趟,我爸妈准备了家宴,正式商量我们结婚的事。
也好。
在离开之前,我也确实该去他家一趟。
妈妈临死前将自己的吊坠交给了傅闻,说这是给我们的结婚礼物。
那个吊坠现在还放在傅闻那里。
我要把它拿回来。
毕竟那是妈妈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傅家的别墅灯火通明,和我那个阴暗的廉租房是两个世界。
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站在金碧辉煌的客厅里,格格不入。
傅闻的母亲,那个一向看我不顺眼的贵妇人,正端坐在沙发上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苏绾绾,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配做我们傅家的儿媳妇?”她端起骨瓷茶杯,语气里满是嫌恶。
“别以为你通过了阿闻的考验,就能高枕无忧地进我们傅家的门。我告诉你,我这一关你还没过呢。”
我面无表情地站着,没有说话。
傅母见我不吭声,愈发得意起来,她指了指旁边茶几上的一个首饰盒。
“我们傅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我心里的儿媳人选一直都只有秦月一个。”
“只可惜她早就嫁人了。”
“不过没关系,你要是肯用心学学秦月,学学她的品味,学学她的温婉懂事,我也不是不能勉强接受你。”
说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那个首饰盒里拿出一个东西,随手丢在了我脚下的地毯上。
“喏,这是你妈送的那个破吊坠吧?什么年代了还送这种东西,不愧是一家人,真是又土又穷酸。”
她用鞋尖踢了踢那个吊坠,冷笑道,“等我什么时候真正点头同意了,阿闻才能收下。现在,它还不配放在我家的桌子上。”
那个吊坠掉落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的心也跟着彻底死了。
傅闻就坐在一旁,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他看着他母亲羞辱我,羞辱我死去的妈妈,甚至还认同地点头。
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吊坠,用袖子仔細地擦了擦,然后看着傅母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个儿媳,我不当了。”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傅闻,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也要不起。”
傅母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敢这样跟她说话。
傅闻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猛地站起身,怒不可遏地指着我。
“苏绾绾你什么态度!我才刚让你通过考验,你就敢这么跟我妈说话?”
“等你真进了门还不得目中无人,翻了天了?”
“我告诉你,你现在的考验失败了!”
他宣判着自己的考验结果。
考验,考验,又是考验!
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紧攥着手里的吊坠转身就走。
“苏绾绾你给我站住!”傅闻在我身后怒吼。
我没有停下脚步。
“你走出这个门有种就永远别回来求我!”他的声音里满是威胁。
他笃定我不敢走,笃定我离不开他。
我拉开了大门,头也没回。
身后,傅闻的怒吼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夹带着一丝慌乱的叫喊:
“绾绾!苏绾绾!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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