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苏合香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一次重生,前夫回头我拒绝谢景苏合香全局》,由网络作家“棱角碎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失手打碎的琉璃灯补好后有九十九道裂痕,因其是定情信物,我仍珍之重之。这盏琉璃灯,让我和我的夫君谢景重生了九十九次。每次他都通知我:“我要选不同的人生。”他娶过表妹、迎过新欢、尚过公主,却从未关注过我的人生。我也曾期盼过他回头。后来,我发现送我琉璃灯的另有他人,我与谢景不过是一个错误。最后一次重生,谢景终于说:“明日我来提亲。”浪子回头?可他的选择早已与我无关。况且,第二天来提亲的还有别人......意识从无边的混沌中猛地收回。又是那顶绣着卷草纹的帐顶,空气里浮动着苏合香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将我的百世记忆唤醒。谢景。这个名字早已陌生,却在每次重生后准时想起,就像是永远摆脱不掉的诅咒,沉沉压在我心头。我掀开锦被起床,赤脚踩上冰...
《最后一次重生,前夫回头我拒绝谢景苏合香全局》精彩片段
我失手打碎的琉璃灯补好后有九十九道裂痕,因其是定情信物,我仍珍之重之。
这盏琉璃灯,让我和我的夫君谢景重生了九十九次。
每次他都通知我:“我要选不同的人生。”
他娶过表妹、迎过新欢、尚过公主,却从未关注过我的人生。
我也曾期盼过他回头。
后来,我发现送我琉璃灯的另有他人,我与谢景不过是一个错误。
最后一次重生,谢景终于说:“明日我来提亲。”
浪子回头?
可他的选择早已与我无关。
况且,第二天来提亲的还有别人......
意识从无边的混沌中猛地收回。
又是那顶绣着卷草纹的帐顶,空气里浮动着苏合香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将我的百世记忆唤醒。
谢景。
这个名字早已陌生,却在每次重生后准时想起,就像是永远摆脱不掉的诅咒,沉沉压在我心头。
我掀开锦被起床,赤脚踩上冰凉的地板,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也让头脑更加清醒。
目光扫过梳妆台角落,一个被锦帕仔细覆盖的物件映入眼帘。
我轻轻掀开了锦帕。
是一盏琉璃灯。
灯身如凝固的晚霞,流淌着温润的橙红色光泽。
这盏灯是我七岁生辰时,与邻家那位总带我去掏鸟窝、看萤火虫的小哥哥交换得来的信物。
我用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换了他亲手烧制的这盏琉璃灯。
后来,我们毫无预兆地分别,我也失手打翻了琉璃灯。
我躲在房里哭了很久,求了京城手艺最好的老匠人,用金箔小心地沿着每一条裂痕细细勾勒、粘合。
可无论怎么修补,灯身上仍有九十九条蜿蜒的伤疤。
赏菊宴上,我看到了那块玉佩在谢景身上。
这也是我堂堂将军府的女儿,只因落水被他救起,便答应与他成婚的缘由。
因此,重生后我也曾期待过谢景早早回心转意。
而此时,曾经布满灯身的九十九道碎痕已经全部消失。
一道道恢复的碎痕,就代表着我和谢景的一次次重生。
我也一次次慢慢对谢景失望。
第一次重生。
我刚从上一世操劳至死的疲惫中惊醒,带着初得新生的茫然。
前院花厅。
谢景穿着崭新的月白色锦袍,坐在我对面的酸枝木圈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发出笃笃的轻响。
他脸上没有即将定亲的喜悦,只有审视般的疏离和一种......急于摆脱什么的烦躁。
“卿卿。”
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无波,目光并未落在我脸上,而是飘向窗外一株开得正盛的红梅:“有件事,需与你说明。”
我的心里一沉。
“你我的婚事乃父母之命,我们之间并无情愫,往后余生将无波无澜。
依依她......我的表妹,你是知道的。”
他顿了顿,仿佛在斟酌词句,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真切的悲伤:“她身子一直不好,大夫说,恐再无几年好活。”
他收回目光,终于看向我,那眼神里带着一种似乎是施舍的决断:“我放不下她,还是想给她一个名分,
至于你我......待依依身后事毕,我定会依礼娶你入府。”
“若她病好了该如何?”
“我会娶你做平妻。”
“可......”
“我们约好,你安心等着便是。”他打断我的话,语气坚定。
那时我满心都是上一世庶务压身的疲惫。
面对他这突如其来的通知,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笃定和对即将走向“不同人生”的期待。
前世定亲是他承恩伯府一力想要促成,不惜设计我在春日宴落水。
而今日他大言不惭地前来放话,言辞间满是娶我作续弦也是对我的施舍。
“依依......那样好的人,本该长命百岁,不像有些人......活的可真够久......”
我想起来了。
前世我六十岁寿辰的晚上,我疲惫得几近入睡,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床榻上躺着的另一个人喃喃自语。
我本坚信我与他夫妻二人相敬如宾,也是他人眼中的神仙眷侣。
只当这话是梦中情节,不作真。
可他确实这么说了。
他恨不得他的依依表妹长命百岁,取我而代之!
他究竟拿我当什么?
没有我勤勤恳恳在后宅打理府中庶务,没有我将军府的全力扶持,哪有他风光无限的尚书郎?
第二次重生。
他神色决绝:“陈太医之女与我有恩,我已决定娶她为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像是在安排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事:“至于你,待她过门后,我定会纳你入府,总少不了你一个位置。”
“我们约好了,你等我。”还是那种施舍般的口吻,这话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心里。
第三次重生。
他彻底撕去伪装,言语间放浪形骸:“这世间繁华,红颜无数,困守一人岂不可惜?”
“卿卿,你等我玩够,我们约好了。”他口出狂言后迫不及待地离去。
第九次重生。
他说他一心向学暂不考虑成婚,信誓旦旦与我约定:“卿卿,我定会蟾宫折桂,待我金榜题名,必以凤冠霞帔迎你过门!”
第二十一次重生。
他意气风发,指着海图给我看:“我要出海,我能带回无尽的财富!卿卿,此道艰险,你......等我。”
语气中依旧是那不容置疑的恩赐。
......
九十九次重生,我对谢景所剩无几的期待早就散的一干二净。
我摇头晃走了这些回忆,将琉璃灯盖好。
又熟练地收拾好自己,一如第一世时的模样。
我慢慢走去花厅。
花厅外,熹微的晨光里,直挺挺地杵着一个人影。
是谢景。
他一身簇新的月白锦袍,脸色不愉,目光沉沉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那眼神落在我身上,让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之前整整九十九次,他都是自顾自奔向他“不同人生”,将我遗忘得彻底。
“卿卿。”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若有似无的疲惫,却又强硬得不容拒绝:“明日,我会来府上提亲。”
依旧是通知。
是单方面的宣告。
是跨越百世也未曾改变的,令人作呕的习惯。
“提亲?”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股荒谬感直冲头顶,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冷嘲:“谢景,你想玩什么花样?”
整整九十九世,他通知我的“不同人生”,哪一次不是将我排除在外?
他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极快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狼狈,随即又被那深潭般的阴鸷吞没。
“约好了,”他加重了语气:“我明日会来。”
说完,他甚至不再看我,转身沿着长廊大步离去,那挺直的背影决绝而又带着令人窒息的偏执。
他没有给我留下一丝一毫反驳的余地。
一如往昔。
每一次。
每一次!
升起的愤怒让我僵立在原地。
不对劲,他这次为何要明日来提亲?
为何偏偏是,琉璃灯完好无损的这一次?
九十九次,他一次次选了“不同的人生”,却从未回头看我一眼,看看那个被他一次次轻易推开的人,究竟活成了什么模样。
如今,第一百次,他是终于“发现”了我这块“顺遂”的垫脚石?
这迟来的选择,真是可笑。
胃里一阵翻搅,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不,绝不能被他搅乱,还有人在等我!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我便起身梳洗。
铜镜里的人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但眼神却异常清亮锐利。
我特意选了件水青色的新衫,衬得人精神些。
这一世,我要更快地去见到顾淮谦。
母亲身边的李嬷嬷几乎是踉跄着跑进院子的,声音带着惊惶:“夫人!夫人!前院......前院来了客人,说是来提亲的!”
来了!
谢景不主动悔婚,我该怎么逃过一劫?
心猛地提起,又沉沉落下。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抚过衣袖上细密的针脚,抬步向前厅走去。
前厅的气氛凝滞得如同冻住的冰湖。
父亲坐在主位,脸色铁青,手中的茶盏端了又放,茶水泼洒在袍角上也浑然不觉。
母亲坐在下首,双手紧紧绞着帕子,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眼中满是无措,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只剩下无声的关切。
厅堂内有一人伫立。
是谢景。
他今日换了一身极庄重的深绯色锦袍,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只是那挺直的脊背透着一股刻意为之的用力,仿佛在强撑着他摇摇欲坠的尊严。
他负手而立,下颌微抬,目光冰冷,牢牢锁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是自以为是的“幡然醒悟”,更深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孤注一掷的疯狂。
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我钉在原地。
“你落水被我所救,若不是我娶你,哪有今日这体面日子?”
“想请个女先生?你现在的样子,已是最好,何必劳累?”
“琴棋书画不过闲情,把府中上下打点得滴水不漏,才是真本事。”
“母亲那里还需要你。”
“你掌家辛苦,稚子心性竟也撑起了门楣......”
“......”
谢景曾经说过的话一句句回响在耳畔,那分明是暗藏恶意的温柔刀。
他向前猛地踏出一步,深绯色的袍角带起一股阴冷的风。
目光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刺向我,声音带着一种被背叛的扭曲异常尖利:
“卿卿!”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他是谁?胆敢染指我的东西!”
最后四个字,如同毒蛇吐信。
厅内死寂。
父亲端着茶盏的手颤了颤。
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捂住了嘴。
空气紧绷得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下一刻就要断裂。
我这才看到被谢景挡住的熟悉身影。
那是一道颀长温润的身影,如同料峭春寒中挺立的修竹。
我的带着轮回百世的坚定与热切,定定地看着他。
竟是顾淮谦!
他穿着一身素雅的竹青色长衫,身姿挺拔,脸上没有谢景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有一片沉静的温和。
他的也正看向我。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眼中不再是每一次轮回初遇时的陌生探寻,而是带着许多次轮回中所有的记忆,汇成久别重逢的凝视!
他眸底深处,仿佛有沉睡的星河被点亮。
欣喜、思念、眷恋......无数激烈的情感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流,在他温润的眼眸里汹涌翻滚。
他薄唇微启,无声地,对着我,做出了一个清晰的口型。
那口型是——
“夫人。”
上一世,我们白发苍苍时,他最爱在灯下这样唤我,带着无尽的缱绻与疼惜。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巨响。
泪水毫无征兆地奔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是他!真的是他!
不止是我记得,这一世,他也记得我!
这么多次的寻找,这么多次的等待,这么多次的重新相爱......
在这一刻,终于不再是单方面的奔赴。
谢景每次奔向他的人生后,我也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第一次.
我辞别父母,去了苏州散心。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美丽的江南我早已心向往之。
我圆了自己上辈子的心愿,在苏州一座庵堂拜了位师太学书法。
走在空气微湿的街道上,我恍然,京城是这么容易离开,上辈子却困了我几十年。
江南的烟雨迷蒙,逐渐洗净我心头的茫然与钝痛。
直到某日,一封京城来的书信辗转送到我手中。
信上说,柳依依于半月前,咳血而亡。
而谢景也染了和她一模一样的肺病,咳起来撕心裂肺,几日后也追随而去,二人前后脚入了土。
消息传来的那日,苏州下着绵绵的细雨。
我看完信后坐在临河的窗前,看着雨滴在青石板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涡发呆。
手里握着一支用了很久的羊毫笔,墨汁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团浓重的、化不开的黑。
弄脏了我苦练三年,已经初露锋芒的字迹。
哈,他这次选择的“人生”,是一场双双奔赴的英年早逝。
而我,只是他这场荒诞剧里,一个出场机会寥寥的路人甲。
第二次。
我远赴西北,庵里有位妹妹说西北的羊肉是人间绝味。
我日日在西北边城漫着风沙的街头,替那些思乡情切的士兵们誊写家书。
一封封沾满思念的信笺从我手中寄出,换来他们憨厚的笑容和几枚铜板。
真希望天下再无战事。
当然羊肉我也品尝过数次,滋味确实一绝。
而千里之外的京城,太医千金婚后再也没有出过诊,谢景“不举”的流言甚嚣尘上。
他砸碎了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最终被一群家丁死死按住,捆缚着送去了疯人塔。
他眼神空洞,口中只反复念叨着“不可能”。
那消息传到西北时,只换来我笔下一顿,墨迹在信笺上晕开一小团模糊的云。
第三次。
他流连青楼楚馆,夜夜笙歌,最终在一个雪夜,被发现赤身裸体地暴毙在某个花魁的绣床上,死状不堪。
彼时,我已女扮男装混入边军,手中的长枪第一次捅进敌人温热的身体时,那粘稠的触感让我呕吐不止,却也生出一种破茧般的痛快。
后来,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混战中,冰冷的箭矢穿透皮甲,狠狠钉入我的胸膛。
倒下的瞬间,我望着灰蒙蒙的西北天空,没有恐惧,只有一丝遗憾——羊肉,还没吃够。
第九次。
我越来越忙。
我奔走在南北商道上,指挥着庞大的商队,将粮草源源不断运至缺衣少食的边关。
我提前数月囤下的足够的棉衣炭火,在战友宋二哥老家那场百年不遇的严寒里,拯救了整村百姓的性命。
我重金请了最好的稳婆和郎中,守在孟姐姐的产房外,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喊,指甲在掌心印下深深的痕迹,直到那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划破紧张的气氛......
谢景终于如愿,高中状元。
可当公主的仪仗招摇过市,他穿着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目光掠过人群中的我时,那里面只有一闪而过的愧意,旋即被更大的野心淹没。
不久后,他因琐事触怒公主,被笞数鞭,最后用一根白绫结束了他又一次“不同”的人生。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清点送往灾区的药材单子,笔尖顿了顿,墨汁在纸上晕开一个无关痛痒的小点,随即又被心中算好的数字覆盖。
......
谢景选择出海的那一次,我选择再次南下苏州,有点想念江南烟雨。
城隍庙外热闹的庙会,人潮涌动。
我被挤得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我的胳膊。
“姑娘当心。”
温润清朗的声音在嘈杂中异常清晰。
我抬头,撞进一双含笑的,如春日湖水的眼眸里。
这次的偶遇,我认识了顾淮谦。
他并非什么达官显贵,家里是苏州城一个颇有名望的书香门第。
他饱读诗书,性情豁达。
他陪我欣赏拙政园的雅致,听寒山寺的钟声,在虎丘塔下煮茶论道。
我说想学剑,他便寻来名师;我说想刻印,他立刻奉上最好的青田石和刻刀。
没有居高临下的安排,只有“你喜欢便好”的尊重与包容。
这次我突发奇想,想再试一次婚姻。
孟姐姐说她婚姻美满,儿女双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红烛高燃的喜房里,他轻轻挑开我的盖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珍重:“能娶到夫人,是淮谦三生所幸。”
婚后,日子如流水般恬静而幸福。
我们育有一双儿女,儿子聪敏好学,女儿活泼伶俐。
当第一根白发悄然爬上我的鬓角后,我总爱在灯下追问:“淮谦,若有下辈子,你想做什么?还想......遇见我吗?”
他总是放下手中的书卷,笑着将我微凉的手拢进他温热的掌心,眼神温柔而笃定:“自然要遇见。生生世世,只要是你,就好。”
而谢景,据说他的商船离港后,便再无音讯。
*
在那次之后的第一次重生,我还是选择南下苏州。
在城隍庙外喧嚣的庙会上,我被人流推搡着几乎摔倒。
“姑娘当心。”温润清朗的声音如同天籁。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了我。
我抬头,撞进一双熟悉的,温润的眼眸里。
是顾淮谦。
他眼中只有纯粹的关切,不复柔情蜜意。
“多谢公子。”我又找到他了!
“举手之劳。姑娘......不是本地人?”他看着我,眼神干净而好奇。
“初来贵地。”我努力压下心头的激动,绽开一个尽可能自然的笑容。
从那世起,每一次重生,无论谢景选择什么样“不同人生”,我的第一目标都无比清晰——找到顾淮谦。
每一次,当我兴冲冲地出现在他面前,每一次,当他带着全然陌生的眼神望向我,那双温润的眸子里会慢慢升起好奇。
然后,是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的爱意。
如同初春的种子,每一次轮回,都会在肥沃的土壤里,重新破土、发芽、绽放出绚烂的花。
我们曾在江南烟雨朦胧的乌篷船里,他教我辨认水岸边的草药,雨丝拂面,带着草木的清香。
我们曾在西北黄沙漫天的边城,守着简陋的土屋,就着喷香的烤羊肉和浑浊的土酒,笑得酣畅淋漓。
我们曾在京郊开满野花的山坡上,看着孩子们追逐嬉戏,阳光洒在他染上风霜却依旧温柔的侧脸上,很是好看......
每一世,都是全新的开始,每一世,都是同样笃定的幸福。
我们一起实现了一个又一个曾经许下的心愿。
他总爱在灯下,握着我的手,眼神专注而温暖:“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而我,总会笑着追问:“那若有下辈子呢?”
他总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是你,我都要找到你,重新爱上你。”
顾淮谦是我的锚,是我在无尽轮回中唯一确认的港湾。
百世风霜,唯有在他身边,我才算真正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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