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宴秦柔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为怀孕金丝雀毁我全家,我走后他疯了傅时宴秦柔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三三两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国一年半,再回来时,老公给我准备一个大“惊喜”。打开门,客厅里坐满了女人。他说:“是投资方塞来的女艺人,走个过场,逢场作戏,你既然回来了,她们也该走了。”我信了,还亲自替他清理门户,把那几位衣香鬓影的“逢场作戏的对象”请出家门。第二天,母亲从楼上摔下来,当场死亡,哥哥在驾车途中遭人追尾身负重伤,昏迷不醒。我站在急救室外呆坐了整整一夜,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傅总,秦小姐胎稳了,情绪很好。”助理声音不大,却被我听的一清二楚。“还有,太太家属都处理得干净了。”“我知道了,派人照顾好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傅总,这件事若是被太太知道......”“我还巴不得她知道?”傅时宴冷笑。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傅时宴才是这一系列悲剧的操...
《老公为怀孕金丝雀毁我全家,我走后他疯了傅时宴秦柔大结局》精彩片段
出国一年半,再回来时,老公给我准备一个大“惊喜”。
打开门,客厅里坐满了女人。
他说:“是投资方塞来的女艺人,走个过场,逢场作戏,你既然回来了,她们也该走了。”
我信了,还亲自替他清理门户,把那几位衣香鬓影的“逢场作戏的对象”请出家门。
第二天,母亲从楼上摔下来,当场死亡,哥哥在驾车途中遭人追尾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我站在急救室外呆坐了整整一夜,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傅总,秦小姐胎稳了,情绪很好。”
助理声音不大,却被我听的一清二楚。
“还有,太太家属都处理得干净了。”
“我知道了,派人照顾好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傅总,这件事若是被太太知道......”
“我还巴不得她知道?”傅时宴冷笑。
那一刻我才知道。
原来,傅时宴才是这一系列悲剧的操控者,只因我打了他心尖的女人一巴掌。
许久,我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想见你。”
回国的那天下午,阳光很好,刚落地,就收到傅时宴的短信。
“欢迎回家。”
回到家的那一刻,我却看到客厅里坐满了女人。
穿着精致,妆容各异,最年轻的甚至还穿着校服款的短裙。
她们看着我,有的笑,有的打量。
像是在看“正宫回朝”,又像是在看笑话。
“她们是?”
“投资方送来的女艺人,做做样子,既然你回来了,我马上让她们走。”
我没有再追问,点点头,“行,那我来送。”
一口气送走了六个人。
最后一个,秦柔。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结婚照,眼神充满挑衅。
“傅太太,本人比照片漂亮。”
说完,她抬手把墙上的琉璃照片,碰到地上。
并且,用只有我能看到的口型。
“就是,老了点。”
我气急冲了过去,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马上给我滚出去。”
傅时宴立马变了脸,奋不顾身的挡在她面前
“顾念笙,你发什么疯,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坏了就坏了,你要是喜欢,我给你补一百张。
秦柔摸着被扇红的脸,哭的梨花带雨:“对不起傅总,我不是故意的。”
“别理她,我送你出去。”
那天晚上,傅时宴整夜没回房。
第二天,我同时接到医院和派出所的电话。
派出所的打电话通知我,说我母亲从十七楼掉下来,当场死亡。
医院通知我,我哥哥发生严重车祸,需要马上手术,让家属过去签字。
我整个人几乎是麻木了,直到电话对面又传来护士催促的声音,我这才清醒过来。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只记得,我站在急救室外呆坐了一夜。
等到医生告诉我,哥哥的命暂时保住了,只是人还在昏迷,至于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
我浑浑噩噩的独自站在医院天台,风很大,刺得我眼睛生疼。
无意间我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那声音熟悉得让我耳膜发麻。
“傅总,秦小姐那边,安排进了郊区的静养别院,医生说只是有点胎动,修养几天就好了。”
“我知道了。多派几个人,照顾好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明白。”助理有些犹豫:“太太家属那边,也都处理好了,没留下任何痕迹,只是,这件事若是被太太知道......。”
“她不会知道。”傅时宴嗓音低冷,“我倒是想让她知道。”
我犹如晴天霹雳,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所有。
我站在天台边缘,眼前一片模糊。
哥哥和母亲的血,客厅里女人们的笑声,一幕幕重叠。
我擦干眼泪,回过身,一步步往下走。
“老婆。”
重症监护室门口,傅时宴西装整洁,声音温柔:“你没事吧?”
对上他的眼睛,我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不过这样太便宜他了。
忍着恶心,听完傅时宴的嘘寒问暖,之后他让司机把我送回家。
车一路平稳驶进熟悉的别墅客厅灯还亮着,佣人看到我,只是低头说了一句:“太太您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换鞋上楼。
卧室的门还像往常那样虚掩着,推开的时候,轻轻一声“咯吱”,像是把我从麻木里拉回了现实。
走进去,望着眼前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床。
曾几何时,这里是我最安心的避风港,是我和傅时宴一起刷剧、说梦话、相拥而眠的地方。
我坐在床沿,看着被子上那道明显属于男性的折痕,轻轻躺了上去。
枕头上还残留着他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雪松香味,我曾经很喜欢。
现在闻起来,只觉得冷。
闭上眼,我的脑海里却清晰浮现出那年秋天。
那是大学新生欢迎会上。
操场上人声鼎沸,他穿着洗得泛白的牛仔裤,背着一只旧军绿色双肩包,站在人群外显得格外安静。
我记得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干净得像山里的泉水。
他说:“你好,我是叫傅时宴。”
我笑了笑:“你好,顾念笙。”
那天开始,傅时宴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大学四年,他很节俭,却总会在我生日那天,给我准备一束花和一顿简单的饭菜,一个亲手做的小蛋糕。
哪怕是抄论文、熬夜复习、被导师骂得狗血淋头,我们都一起扛过来。
那时候我以为,爱情就该是这样,互相搀扶,风雨同舟。
毕业那年,我拉着妈妈和哥哥的手说:“我要嫁给傅时宴。”
母亲皱着眉:“那个农村来的男孩?”
我当时就不高兴:“农村怎么了。”
哥哥冷着脸:“他拿什么养你?房子车子票子,他一样都没有,你从小养尊处优,跟着他只能过穷日子。”
“那我也愿意。”我执意不肯松口,哭着说:“你们莫欺少年穷,我相信他会有的!”
他们最终拗不过我,只能勉强答应。
婚礼很简单,是在市区一家酒店里办的,他父母早亡,没有亲戚出席,整个仪式冷冷清清。
但是我不在乎。
当时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婚后不久,他开始做生意,我帮他跑合同、谈客户,从早到晚跟着他四处奔波。
他累了,我就做饭熬汤;他受委屈,我就陪他说到深夜。
我曾无数次想过我们的未来,有孩子,有小家,有日复一日平凡又温暖的生活。
婚后半年,我怀孕了,我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傅时宴。
他半天没说话,我以为他是高兴的昏了头。
只是没多久,我意外流产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变了。
有时候对我温柔如初,有时候却几天都不回家,说在外地谈生意。
我试过找他谈心,说我们可以在要一个孩子。
他搂着我,语气温柔:“你身体还没恢复好,我不舍得你受那个苦。
“等公司再稳定一点,再要也不迟。”
我信了。
直到秦柔挺着肚子出现在我面前。
一想到这里,我胸口就像堵了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翻了个身,强迫自己闭上眼。
可很快,我又被细微的动静惊醒。
那声音从卫生间传来,低沉、急促,像是在讲电话。
“你说顾念笙?她父亲当年想要我老家那块地,我父母不肯。”
“他最后找人一把火,把我们家全烧了。”
傅时宴越说越激动。
“要不是我妈用身体护着我。”
傅时宴声音哽咽了一瞬,又迅速压了下去。
“我早就死在那场大火中,那时候我就发誓,只要顾家还剩一个人,我傅时宴就死不瞑目!”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
“她顾念笙还妄想着给我生孩子,那我也只能让她意外流产。”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
我躺在黑暗里,睁着眼,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颠倒旋转。
原来,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傅时宴为复仇做准备。
他亲过的唇、牵过的手、夜里抱着入睡的身体,全都是为他精心设计的惩罚。
我闭上眼,眼泪静静流入发丝。
或许是几夜没合眼,或许是心太累了,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电话铃突兀响起,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心却在狂跳不止。
“顾小姐吗?是医院......你哥哥的氧气管移位,我们发现时......已经没有了心跳。”
我大脑一片空白,手机啪的一声摔落在地。
“这可能......”
我疯了一样冲出门,脑海里反复出现的,是傅时宴的脸。
我冲进医院的时候,傅时宴居然已经到了。
他站在一旁,神色平静。
我一下跪倒在地,颤抖着掀开白布,抱住我哥哥冰冷僵硬的身体。
“哥,哥你醒醒,求你醒醒啊!”
我哭得几近崩溃,整个人浸泡在刺骨的冷气中。
傅时宴走上前,想把我拉起来。
我本能地躲开,他收回手,没有说话。
三天后,葬礼结束,我像个行尸走肉般回到傅家。
刚推开门,就看到客厅里那两道熟悉又刺眼的身影。
秦柔靠在沙发上,脸颊还泛着未散的红晕,笑得妩媚柔顺。
傅时宴坐在她身旁,正低声说着什么,两人有说有笑,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看到我进门,傅时宴站起身,声音不咸不淡地说:“前几天陪客户喝酒,差点胃出血,是秦柔送我去的医院,还照顾了我好几天。”
我点了点头,一句话没说。
刚转身要回房,他却突然开口。
“秦柔怀了我的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住我不放心,我想把她接回来住。”
我喉咙一紧。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你不是已经接回来了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什么也没说。
就这样,秦柔光明正大住进了我家。
那天下午,秦柔端来一杯水,递到我面前。
我看也没看,直接越过她往楼上走。
就在我从她身边经过的一瞬。
她像被什么撞到似的摔在地上,水杯碎了一地,水溅了她一身。
“啊——”
她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我的孩子......”
傅时宴几乎是冲着跑过来,一眼看见地上的水和玻璃碎片,还有哭得浑身颤抖的秦柔。
他目光一冷,转头盯着我,像在看一个凶手。
“顾念笙,你疯了吗!”
我冷冷的看着他。
他抱起秦柔,转身就往门外走。
第二天晚上,他们回来了。
傅时宴扶着虚弱的秦柔走进门。
一看到我,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冰冷又决绝。
“给她道歉。”
我看向他们,神色平静。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傅时宴脸色陡变,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逼到墙上。
“顾念笙,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那可是两条人命。”
我艰难喘xi,声音嘶哑:“我没做。”
“你这么容不下一个孩子吗?”
秦柔此时也虚弱地开口:“太太,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孩子是无辜的啊。”
我盯着她脸上做作的表情,终于忍无可忍,脱口而出:“真让人恶心。
傅时宴怒火中烧,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
我感觉整个肺都要炸裂,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傅时宴......”
他的手忽然一顿,片刻后松开。
我跌坐在地,泪水涌出眼眶,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抬头,望着他的脸,轻声开口。
“我们离婚吧。”
他僵住,“你说什么?”
“我要和你离婚。”我一字一句,冷得彻骨,“该走的人不是她,是我。”
傅时宴忽然暴怒:“不可能!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我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荒谬的笑话,突然笑了,笑到眼泪都流下来。
“你明明就不爱我,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什么都没了,你还要我怎样?”
傅时宴的脸在我面前一阵模糊,可能是因为我哭得太凶,也可能是因为他怕我“再次”伤害她的孩子。
他沉默了两秒,护着秦柔就离开了,临走前吩咐佣人:“看好她。”
夜深,我趁着佣人不注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栋曾经叫做“家”的房子。
我站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
再见了,傅时宴。
再见了,过去的顾念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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