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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我手撕驸马剧本,助他全家灭门张临渊昭阳全文

第3章

发表时间: 2025-06-21
“昭阳是朕最疼爱的女儿,朕怎会害她?”

“母后,临渊确实是难得的良配。

他战功赫赫,为人正直,定能护昭阳一世周全。”

说着,他拍了拍张临渊的肩膀:“这孩子为了求娶昭阳,在边疆立下多少汗马功劳。

朕是看着他长大的,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人选了。”

我听着父皇的话,心里又酸又涩。

前世他也是这般信任张临渊,可最后却被辜负。

我永远记得那个飘雪的冬日。

大婚的红绸还未摘下,张临渊就披甲出征了。

他说边关告急,说男儿当保家卫国。

三年后,父皇病重的消息传遍朝野。

太医院跪了一地,我亲手写的诏书一封封送往边关。

第一封说“陛下病重”。

第二封说“陛下思念将军”。

第三封是“陛下弥留”。

可每次回来的,都是那封盖着将军印的信:“边关军情紧急,臣实在分身乏术。”

父皇走的那天,直到最后都没闭上眼。

而我寄给张临渊的第八十七封信,也石沉大海。

沈临渊,他就是个畜生。

皇祖母看出我的不安,轻轻握住我的手:“昭阳别怕,有祖母在,定会帮你劝服你父皇。”

她从袖中取出我熬了三个通宵写的《女子学堂章程》,啪的一声拍在案几上。

“皇帝,你自己看看!

选址、教习、束修、课业,桩桩件件都规划得明明白白。

哀家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周详的办学方略!”

父皇接过细看:“这真是昭阳所写?

连束修减免、寒门女子资助都想到了?”

我郑重点头,上前一步道:“父皇您想,若天下女子都能读书明理,于国于家都有大益。”

“其一,母亲知书达理,子女教养自然更好。”

“其二,女子通晓算学,能帮衬家中生计;其三,若有才女能为朝廷所用,更是锦上添花。”

我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道:“父皇您最是圣明,常教导儿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

可这家啊,不光是男子的家,也是女子的家。”

“您想啊,若天下女子都能明事理、懂大义,相夫教子时能把孩子教得更好,持家时能帮着夫君分忧,这不正是助我大梁国泰民安吗?”

父皇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红,他伸手轻抚我的发顶:“好孩子,是父皇小看你了。

朕一直以为你是个被娇养的小公主,没想到我的昭阳竟有这般胸怀天下的志向。”

父皇刚要开口应允,张临渊突然重重叩首:“陛下!

臣有罪!”

“臣与公主已有夫妻之实,是情难自禁。

臣罪该万死,只求陛下成全!”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敢当众污我名节!

我一把抽出殿前侍卫的佩刀,寒光直指张临渊咽喉:“张临渊,今日当着父皇的面,你给本宫说清楚——我们何时有过肌肤之亲?”

他眼神闪烁不定,却强撑着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公主,臣自知配不上您金枝玉叶之躯。”

“可微臣对您的心,日月可鉴啊!

那日在御花园初见,您折梅一笑的模样,就刻在臣心尖上。”

“臣发誓,若得尚公主,定当晨昏定省,事事以您为先。”

说着,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件杏色肚兜:“这是公主亲手赠予微臣的定情信物,说是留作念想。”

他话音未落,父皇已经暴怒而起,抓起龙案上的白玉镇纸狠狠砸下。

“昭阳!

你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我跪得笔直,声音清亮。

“父皇明鉴,女儿从未做过这等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难以置信地捂住脸颊。

父皇从未对我动过手。

“陛下!”

皇祖母惊呼,一把将我护在身后。

她心疼地问:“好孩子别急,跟祖母说实话。

这肚兜真是你的?

怎么会在外头?”

父皇的手还在发抖,眼中既有愤怒又有痛心:“朕从小把你捧在手心里养大,锦衣玉食地供着,你就是这么报答朕的?”

“堂堂公主,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你让朕的脸往哪搁?

让皇家的颜面何存?”

“朕还当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竟这般不知检点!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你关在宫里好好学规矩!”

皇祖母急忙挡在我身前:“皇帝!

事情还没查清楚。”

“母后还要护着她?”

父皇眼眶发红,“证据都摆在眼前了!

这肚兜,这肚兜……”他说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显然气得不轻。

张临渊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得意,一个箭步挡在我面前。

“陛下!”

“千错万错都是微臣的错!

公主金枝玉叶,打不得。

您要处置就处置臣吧!”

说着,假意伸手要来扶我:“公主别怕。”

我猛地拂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张将军既然口口声声说与本宫有私情——”我每说一句就逼近一步:“是在何时?”

“在何地?”

“可有人证?”

“谁为我们望的风?”

张临渊脸色涨得通红,眼神闪烁地避开我的逼视:“公主,这等闺房私密之事,怎好当着陛下和太后的面细说。”

他忽然放软了语气,眼中泛起虚伪的泪光:“昭阳,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但陛下和太后年纪大了,经不起这般动怒啊……我发誓,往后定会加倍对你好。

你要办学堂,我就给你建;你想教书,我就给你招学生。

只求你别再顶撞长辈了。”

他转头对着父皇重重磕头:“陛下,都是臣不好。

公主年纪小不懂事,您千万别怪罪她。”

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父皇重重叹了一口气。

“昭阳,婚事就这么定了。

女子学堂的事,以后就莫要再提了。”

“你且安心待嫁,父皇会给你最丰厚的嫁妆。

临渊是个好孩子,定不会委屈了你。”

说着,便朝案几上的空白圣旨伸出手,“来人,传钦天监。”

我按住父皇执笔的手:“父皇明鉴!

张将军确实与人有了肌肤之亲。

但那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