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烨萧媛的女频言情小说《一袖月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阡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拂衣死在京城下第一场大雪那天。那天,她吐了很多血,整个身体都在战栗。可她还是对我说:“来福,我一点都不疼,只是这宫里太冷了,还好我终于要解脱了。”我知道她虽是皇后,这些年却活的太苦了,就算是临死前,也只有我这条狗陪在她身边。宫里人却在感叹,宋拂衣毫无圣宠,现在她死了,这皇后的宝座总算是还给贵妃了。可谁都没想到,传言中那位深爱贵妃的帝王,却抱着宋拂衣冰凉的身体,状若癫狂。他贴着她惨白的脸颊,口中不住喃喃:“宋拂衣,你不是恨我么?我还没如你所愿不得好死,你怎么能死!”......后来的日子我曾经不止一次回忆过。现在想来,宋拂衣第一次动了想死的念头。大概是崔烨为了萧媛向她问罪的那天。那时候,与我们一门之隔的关雎宫内,萧贵妃正扑在崔烨的怀...
《一袖月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宋拂衣死在京城下第一场大雪那天。
那天,她吐了很多血,整个身体都在战栗。
可她还是对我说:“来福,我一点都不疼,只是这宫里太冷了,还好我终于要解脱了。”
我知道她虽是皇后,这些年却活的太苦了,就算是临死前,也只有我这条狗陪在她身边。
宫里人却在感叹,宋拂衣毫无圣宠,现在她死了,这皇后的宝座总算是还给贵妃了。
可谁都没想到,传言中那位深爱贵妃的帝王,却抱着宋拂衣冰凉的身体,状若癫狂。
他贴着她惨白的脸颊,口中不住喃喃:
“宋拂衣,你不是恨我么? 我还没如你所愿不得好死,你怎么能死!”
......
后来的日子我曾经不止一次回忆过。
现在想来,宋拂衣第一次动了想死的念头。
大概是崔烨为了萧媛向她问罪的那天。
那时候,与我们一门之隔的关雎宫内,萧贵妃正扑在崔烨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陛下,我死不足惜,可是我们的皇儿.....我才刚刚知道他的存在,他就离开了我这个阿娘,要是能换得他一命,我宁愿折寿十年!”
三日前,萧媛在御花园游湖时意外落水,谁知道这一摔,不但让她大病一场。
还摔掉了她腹中那个还未探明的胎儿。
萧贵妃本就受宠,如果生下皇嗣,皇后的位置恐怕已经是指日可待。
可现在,一切都已成空。
听到御医的话后,萧贵妃当即气急攻心,昏死过去。
而崔烨除了上朝,一直守在关雎宫内,寸步都未挪动。
“别胡说!”
年轻的帝王声音低沉,话里却是掩饰不住的痛惜和关心:
“阿媛,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和皇儿做主!”
贵妃落水的事情查了三日。
直至今日,有长秋宫的宫女上告,说是皇后得知萧贵妃的葵水有异,害怕崔烨会为了皇嗣废掉她,所以先下手为强。
那宫女声音凄厉,宛若临死的杜鹃啼血:
“陛下,湖边石板上的油是奴婢亲自抹上的,可这都是皇后拿奴婢的家人相逼,奴婢知道自己罪该万死,自从知道小皇子的事情后,更是日夜难以安心,如今说出真相,只是为了让自己少些罪孽。”
宫里人谁不知道,宋拂衣这个皇后最是和善不过。
可现在上告的却是她身边的宫女。
所有人听到这些,无不瞠目结舌。
而那宫女却仿若完成了任务般,趁人没有防备,竟然一头碰死在墙上。
鲜红的血蔓延开来,给这荒凉的秋色添上了一抹艳色。
四周变的极静。
屋内萧贵妃悲恸的呜咽声再次响起,继而帝王更加温柔的安抚声。
半晌后,崔烨走了出来。
他厌弃的绕过了那个横倒在地上的宫女,锋利仿似冰凌的目光直直落在宋拂衣身上:
“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话里虽是疑问,可冰冷的目光却告诉众人,他已经给宋拂衣定好了罪。
那一刻,他看着的,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皇后。
而是一个罪人。
站在院中的宋拂衣的脸色很白,在阳光的照耀下几近透明。
那一瞬间,我其实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后,宋拂衣垂眸,她似乎并不打算争辩,只是突兀的笑了一声:
“那陛下想让我说什么?”
崔烨的眉皱的更紧了些,正想开口。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宫女的一声惊叫。
萧贵妃昏倒了。
崔烨脸上便再也没了耐心,转身进屋前,他冷冷的留下一句话:
“宋拂衣,你当真无可救药,阿媛清醒前,你就跪在这个院子里,给他们娘俩赎罪! ”
世人都讲究个尊卑贵贱。
宫里更是如此。
可现在身为皇后的宋拂衣,却跪在萧贵妃的殿前,给她赔罪。
这说出去就像一个笑话。
可宋拂衣却不得不做。
崔烨的金口玉言,便是圣旨,宋拂衣可以不怕,可她身后还有整个宋家,违抗圣意的代价她付不起。
四周是关雎宫的宫女太监们或看热闹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我再也忍耐不住,跑到她身边,用自己柔软的皮毛贴了贴她的身体。
就像以往她每次难过的时候一样。
察觉到我的靠近,宋拂衣清淡的眼眸弯了弯,抚摸着我的手指却在轻轻发颤。
她今日连早饭都未用就被崔烨使唤人叫了过来,现在已经日上中杆,自然已经坚持不住了。
宋拂衣就是这样,无论她多痛,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的坚强并不是一件好事。
萧媛不过是剥荔枝伤了指甲,都可以在崔烨面前撒个娇。
而宋拂衣却从不肯这样。
崔烨还未登上帝位那年,有刺客试图刺杀他,危机时刻是宋拂衣替他挡下了致命的一刀。
太医说那刀要是再刺偏一分,她还有没有命在都两说。
可面对崔烨,她依旧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个劲的告诉他,自己不疼。
人的忘性是很大的,崔烨那时候会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给她许下无数诺言。
次数多了,他就以为她真的不疼了,也就不在意了。
正如此刻一样。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提着药箱的太医神色急切走进院中,只不过很快,他们的步伐就猝然一顿。
瞥见他们错愕的目光,我警惕的站直身体,试图将宋拂衣挡起来。
我知道这种行为有多可笑。
只是我不敢想象这件事传出后宫,传到朝堂后,宋拂衣又会受到多少非议。
这一刻,我甚至开始恨上了崔烨。
就算他不肯相信宋拂衣,他有那么多法子可以惩罚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羞辱的方式?
可宋拂衣却似毫无所觉。
她甚至伸手将我拢近了些:“来福,乖,别怕。”
能在宫里当差的都不是等闲人,太医们连忙埋下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般,急冲冲进了屋。
很快,里面传来崔烨仔细的问询声。
从萧媛的病情,到她的膳食,甚至连她的葵水这种私事,崔烨都一一过问。
那些温言细语,传到我耳边,仿佛尖刺一般难以忍受。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宋拂衣,却见她怔怔的看着前方。
又像是透过眼前这幕天地看向很遥远的地方。
宋拂衣和崔烨的婚事,其实始于一场阴差阳错的祸事。
那时候,原本与她订婚的,是崔烨的兄长昭怀太子。
就在宋拂衣与昭怀太子即将成婚的半个月前,太子却突遭变故中毒身亡。
先皇大怒,彻查后发现是二皇子勾结外族毒杀太子,想要谋夺诸君之位。
那段时日,京城被愤怒的先帝杀的血流成河,二皇子也被贬为庶人。
可外族虎视眈眈,皇家又遭此变故,更加不能少了宋家这个将门世家的帮扶。
先皇在诸皇子里扒拉了许久,将这门婚事落到了当时还是六皇子的崔烨身上。
崔烨的母亲李贵人原本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宫女,先皇临幸了她后,连自己都忘记了。
就连后来她生下崔烨,先皇也没有太多关注。
皇宫里不缺皇子,更不缺一个低位嫔妃生下的皇子。
直到宋拂衣嫁给了崔烨。
这个众人眼中毫不起眼的皇子,就此在京城中变得瞩目起来。
至于后来,崔烨靠着宋家的支持,在众皇子间脱颖而出成为了新帝。
那更是所有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些事情发生时,我还没有来到宋拂衣身边,长秋宫的大宫女莲生夜半无人时,总是在我面前嘀咕。
她初初说起这些时,还带着笑:
“那时候陛下对娘娘极好,娘娘不过夸了一句豆绿的牡丹俏丽,陛下竟然让人在皇庄里种满了这种殊色牡丹,上行下效之下,一时间京城人人以豆绿为贵。”
可是说到后来她便语气晦涩,嘴角再也支不起一点笑纹:
“谁知道后来那萧氏进了宫,会迷了陛下的心智,让陛下再也想不起半点娘娘的好。”
我无法说话,自然也无法告诉莲生,其实宋拂衣与崔烨关系转恶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萧贵妃。
其实以前的很多事,我都记得恍恍惚惚。
但是不知为何,唯独这件事格外的深刻。
崔烨登上帝位的第二年,边关突然传来宋擎战死的消息。
宋擎是宋拂衣的大哥,也是宋府最出色的子弟,那年外族陈兵边关,是他带兵逼退了这些穷凶极恶的外敌。
可这样的将门新秀,却在讨伐一个小小的叛军时,这么轻易就被一支冷箭射死了。
消息传到宫里的那天,宋拂衣与崔烨大吵了一架。
吵到最后,趴在墙角的我听到宋拂衣问的字字泣血:“崔烨,你告诉我,我兄长的死真的与你无关么?如果你有一个字欺瞒,你和我都要不得好死!”
崔烨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道:“你想多了,宋擎的死真的是意外。”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竟不敢看宋拂衣的眼睛。
后来,崔烨走了,而宋拂衣就那么静静的在窗台前坐了许久。
我靠过去时,她揽着我喃喃道:
“来福,是我害了宋家,我真不该嫁他。”
我无法说话,而且就算我能说,看着她那张面若死灰的脸。
我也问不出口。
所以,我只能伸出舌头安慰似的舔舔她的手掌。
从那之后,她对崔烨就冷淡下来。
后来,萧媛进了宫,封了贵妃。
而宋拂衣与崔烨也变成了如今这样疏离的模样。
想到这些时,我心里莫名总会莫名涌起一阵酸楚,总觉得他们不该是如此的结局。
萧贵妃是傍晚时分清醒的。
跪了一天的宋拂衣总算被允许起身了。
水米未进的她被莲生扶回去后,当夜就发了高烧。
那时候已经是三更,瘦弱的她卧在一团云被当中,脸色赤红,干的已经起皮的嘴唇不停的蠕动着。
含含糊糊的说着一些听不清的话。
宋拂衣一向不喜欢有人在身边服侍,独守在床边的我急的团团转,只能狂吠了几声,将莲生她们都吵醒了。
莲生抚着宋拂衣滚烫的额头,急道:“不行,娘娘不能再烧下去了,必须马上去请太医!”
往日要办到这些自然是容易。
宋拂衣就算再不受宠,她也是皇后,宫里没人敢轻易怠慢她。
可现在,萧贵妃落胎,崔烨竟然将所有的太医都叫到了关雎院。
眼看宋拂衣的额头越来越烫,万般无奈之下,莲生只能让人把太医院唯一留守的药童找来了。
那药童被叫过来时,神色比我们还慌张。
好在老天保佑,在用了药后,宋拂衣的烧竟然真的慢慢退了下来。
等到第二天她醒来时,我奋不顾身的扑到她面前,忘乎所以的摇着自己的尾巴。
熬了一夜的莲生等人也先险些哭出来,纷纷涌到床边。
宋拂衣揉着我的头,轻声道:“放心吧,我现在还不会死的。”
这话委实说的奇怪,什么叫现在还不会死?难道她已经决定了要什么时候死不成?
可那时我们都沉浸在她病愈的好消息里,也忘记了宋拂衣一向最能伪装。
根本没有留意她话里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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