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我拿起那把剪刀,对着自己的长发,咔嚓一声。
一缕黑发飘落,轻轻地落在他的皮鞋上。
“钱货两清,别再来脏了我的眼。”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你以为你是谁?
没有季家,沈家算什么?”
我冷笑:“那你可以试试,没有沈家的投资,季氏集团能撑几天?”
他猛地抓起那张银行卡,狠狠摔在我脸上:“贱人!”
卡片划过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我没躲,任由一道血痕浮现。
“季孟舟,你打女人的本事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他一愣,随即慌乱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拿出手机,对着脸上的伤口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给了季父。
“你!”
季孟舟脸色大变。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季孟舟,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拿捏的沈溪吗?”
手机响了,是季父的电话。
我接通,开了免提。
“沈溪,你没事吧?”
季父的声音透着焦急。
“没事,季伯父。
只是和季孟舟谈得有些激动。”
我语气平静,“不过我想我们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婚期的事情。”
季孟舟面如死灰。
挂断电话,我拾起地上的银行卡,重新放回包里:“季孟舟,记住,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可以随意践踏的沈溪。”
走出房门前,我头也不回:“对了,替我向梁月问好。
告诉她,下次见面,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报备。”
04我剪短了头发,也剪断了和季孟舟最后一丝情面。
沈家和季家的联姻危在旦夕。
父亲回来时,脸色铁青。
“沈溪,季家撤资了。”
他揉着太阳穴,眼底布满血丝,“三个亿的项目,说撤就撤。”
我心头一紧:“爸,我去找季孟舟谈。”
“不必了。”
父亲摇头,“他是冲着我们来的。”
一周内,沈氏集团的股价跌了两个停板。
合作伙伴纷纷撤资,银行贷款被冻结,供应商催款。
我动用所有资源反击,日夜不停地联系客户,稳定军心。
可终究势单力薄,沈氏集团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手机震动,季孟舟的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接通。
“沈溪,现在跪下来求我,娶你,或者看着沈家破产,你自己选。”
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我挂断电话,看着窗外,第一次感到重生后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