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店在左手边第三个路口快点,我烟瘾犯了”。
冷汗顺着脊背滑进睡衣,我抓起手机拨打她的号码,听筒里却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床头柜上,她昨晚倒扣的手机不知何时消失了,只留下一张房卡下压着的便利贴,字迹依然娟秀:“等我回来,别乱跑哦~”电梯下行时,镜面映出我惨白的脸。
酒店大堂人来人往,穿制服的服务生推着行李车经过,香水味混着咖啡香钻进鼻腔,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便利店老板打着哈欠擦拭货架,听到我问 “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白裙的女孩”,只是茫然摇头。
回到房间时,门锁已经换了新的。
我拍打着房门大喊,保安很快赶来,说接到房客投诉有人骚扰。
“这是我的房间!”
我掏出房卡,却发现芯片位置裂开了一道细纹。
“陈先生是吗?”
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
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堵住走廊,最中间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们聊聊吧。”
包厢里的空调开得极低,威士忌的气味混着雪茄烟雾让人窒息。
金丝眼镜男将一叠照片甩在茶几上,每张都刺得我瞳孔骤缩 —— 有我和小月亮在咖啡厅接吻的画面,有她穿着我的衬衫蜷缩在酒店沙发的侧影,最刺眼的一张,是昨晚她跪坐在床边操作手机时,镜头从床尾偷拍的角度。
“二十万。”
男人用雪茄钳修剪着烟蒂,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不然这些照片会出现在你公司官网,还有你妈妈跳广场舞的微信群。”
我浑身发冷,摸到口袋里皱巴巴的便利贴。
原来那句 “别乱跑” 不是情话,是警告。
“你们怎么知道我妈的事?”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戴金链子的壮汉突然踹翻椅子,金属腿在大理石地面擦出刺耳声响:“少废话!
上周三你陪她去菜市场买鲫鱼,摊主收摊时你还帮着搬过秤!”
冷汗浸湿的后背突然僵住。
那天我确实请了半天假陪母亲买菜,可记忆里,全程都没有可疑的目光。
金丝眼镜男慢条斯理地将照片塞进牛皮纸袋,封口时露出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表盘折射的冷光像极了小月亮耳垂上的珍珠坠子。
“明晚八点,世纪广场喷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