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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到听见我的名字。
就肝胆俱裂。
这才是活下去的唯一方式。
不是靠仁慈。
不是靠希望。
是靠恐惧。
靠血。
靠我手中的刀。
和这满城的炼狱。
10 旧刃噬心萧烬站在城楼上,一身风尘,眼神复杂。
“无暇。”
他开口,“谈谈吧。”
为了……那些还活着的人。”
我接过他递来的、象征停战谈判的白绢。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最后一丝伪装的情意,寸寸碎裂,露出狠戾与一丝绝望。
“活路?”
我的声音比朔风更冷,“是杀出来的,不是谈出来的。”
他袖中寒光一闪。
刀来了!
我格挡!
火星迸溅!
腰刀出鞘!
一刀劈下!
金铁交鸣!
震得耳膜生疼!
剑如毒蛇,刁钻狠辣。
我刀大开大阖,裹挟孤城怒火!
“旧情?”
我喘息,眼中只有杀意,“你还拿它当武器?”
“那就把命留下!”
他嘶吼。
刀剑再撞!
我们各自震开数步。
眼神冰冷。
他不是来谈判的。
他是来杀我的。
“你终于撕下面具了。”
我笑,笑声比风还冷。
他没回话,只剩杀意。
我动了。
一刀横扫!
他闪避,却被我逼入死角!
“用旧情当武器?”
“萧烬,你早该知道,我是没有心的人!”
刀光再起!
他招式乱了。
我一刀劈在他的肩胛骨上!
“滚。”
我冷冷道,“下次来,别指望活着回去。”
他抬头看我,眼神复杂。
“你真的一点都不念旧了吗?”
他问。
“念。”
我舔唇,“念你如何让我从将军之女,变成孤城修罗。”
他沉默。
我转身。
“秦无暇!”
他在背后喊。
“你果然没有心。”
我停下脚步。
“那是因为……”我低声说,“早就炼成了铁。”
11 恨火燎原血还没干,刀还在滴水,风里全是焦糊味和铁锈味。
使者被拖出来了,赵相的人,穿着官服,却像条狗。
百姓围过来了,眼神麻木,像看一场戏。
有人低声说,“他也是个人……”我把那句话碾碎在心里,冷笑一声,没说话。
老书吏上台了,颤抖的手指着使者,嘶声喊道:“父老乡亲们!
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
“就是他效忠的敌军!
半月前屠了北河村!”
“就是他效忠的敌军!
把西山坳的乡亲锁在祠堂烧成焦炭!”
“掳走我们的姐妹女儿充作营妓!
饿极了连人肉都吃!”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