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顶,头皮炸开,血液仿佛瞬间冻僵。
这种气息……比训练舱里模拟的‘虚空裂痕’探测器警报还要冰冷百倍。
安纽尔帝国实验室的危险感知在疯狂尖叫。
3.“啊!”
短促的惊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
秋千带着巨大的惯性荡回,双脚重新踏上坚实的崖边土地时,膝盖一阵发软。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手心全是冰凉的冷汗。
我死死抓住藤索,指节泛白,目光死死锁住那片云雾。
一切如常。
空洞消失了,云雾依旧缓慢地流淌,仿佛刚才那惊悚的吞噬从未发生。
是我的错觉?
高度带来的眩晕?
冷汗沿着鬓角滑落,黏腻冰冷。
“喂,发什么呆呢!
小心点!”
严老师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不耐烦。
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皱着眉看我苍白的脸,“别玩太久,准备集合下山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再望向那片云雾时,只剩下满心的惊悸和无法言说的诡异。
那东西是什么!
它吞掉了什么?
为什么不见了?
队伍重新移动,沿着盘山路下行。
山风变得猛烈起来,吹得人衣衫猎猎作响。
即将拐过一个巨大山坳、彻底看不见那片悬崖时,我鬼使神差地再次回头。
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遥远的、几乎在视野尽头的另一座更高的山峰之巅,那片厚重如棉絮的云海之上,一个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同样扭曲模糊的轮廓正缓缓浮现!
它像一团没有固定形态的、不断膨胀收缩的暗影,边缘搅动着云气,无声地悬浮在那里。
它没有“看”过来,存在的本身,仿佛一个投向这片山林的巨大、冰冷而饥饿的阴影。
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注视感”跨越空间,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
它刚才还在悬崖下吞噬云雾,现在却已飘到了那么远、那么高的地方?
这绝非自然现象!
4.几天后,喧嚣与热浪几乎掀翻了城市中心那座悬浮于空中的巨大庆典高台。
无数条闪耀着虹光的能量通道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流淌的光河,托举着这座水晶与合金构筑的梦幻舞台。
全息投影将整片天空都变成了动态的画布。
斑斓的星云缓缓旋转,巨大的、由光粒子构成的鲸鱼优雅地游弋而过,洒下点点碎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