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室,听到婆婆跟麻友吹嘘,“这年代哪里还找得到豆沙粽呢,我们家都吃鲍鱼粽。”
我打电话跟王然控诉,而他却说婆婆对豆沙过敏,不是故意扔的。
10“你以前是个心软的姑娘,为什么变得这么狠心呢!”
王然的声音里带着不解和责备,仿佛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爸走得早,初中开始就是我妈一人拉扯着我长大。
孝顺妈妈天经地义啊!”
我的心软就是他孝顺亲妈的最好筹码。
我冷笑一声,目光直视着他:“我知道什么是责任,也知道什么是牺牲。
可你呢?
而我,只是你用来平衡家庭的筹码,是拿来牺牲的,对吧!”
他的脸色变了变,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奈的表情。
“别的,我都忍了,上次小产,你不提,这事就过去了吗?
要是我没小产,是不是就打不了破伤风,那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你是不是可以更好的重新开始了?”
“这事,在我心里挖了一个坑,你可以过去,我过不去。”
王然见我态度强硬,上演嚎啕大哭的戏码。
这时他左拐闯了红灯。
迎面而来的车灯刺眼得让人窒息,我听到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锐声。
“小心!”
我大喊一声,下意识地握住方向盘,猛地向右打去,同时按下P档。
车子在刺耳的刹车声中停下,但后车门还是被撞得凹陷进去。
我们俩惊魂未定地坐在车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王然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后怕。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这场事故,就像我们的婚姻一样,我按下了紧急刹车,勉强保住了性命。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冷静地拨打了110,又给弟弟打了电话。
弟弟很快赶到,协助交警处理完事故,拖车也来了。
然而,当弟弟看到王然时,怒火瞬间爆发。
他一把将王然按在绿化带上,两拳狠狠砸了下去。
“你脑子不清醒就别开车!
你这是想要我姐的命!”
弟弟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心疼。
“我不是故意的……”王然试图辩解,但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走过去,拉住弟弟,转头对王然说:“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们现在分居了。
分居两年后,我可以去法院起诉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