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噩梦。
后来战场上厮杀多了,我才慢慢不做噩梦。
杀人的时候,鲜红的血混合着黑色的泥,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从那时起,我就觉得红色是世上最冰冷的颜色。
我的心也在那时候冷了。
军营里不打仗的时候,士兵们聚在一块儿,讨论最多的就是女人。
夜里大伙聚在一块儿,荤段子常常是士兵们消遣的娱乐。
有媳妇的想媳妇,没媳妇的想着怡红院里的妓子。
每次听他们说荤段子,我总觉得无趣,不就是白花花的肉嘛,一刀下去,不也一样肠子肚子流一地。
士兵们每次看我一脸迷茫,总会笑我,将军还小,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哪天尝过了,就会食髓知味,就知道女人的好!
我看着他们心照不宣的笑容,只觉得无趣。
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不就胸口多了二两肉嘛。
军营里大胸的士兵又不是没见过,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
在我看来,女人还没我的长枪好玩。
随后我便不搭理他们,独自去操练场上耍了一个时辰长枪。
祖父治下很严,不允许士兵们骚扰边境百姓,如有发现,一律军法处置。
但,偶尔抓到几个敌寇的女奸细,那就随士兵们折腾去了。
我曾在帐外听着里面嘶吼与哭闹,也看到里面如野兽般地疯狂,只觉得恶心无比。
从此,我对这种事彻底失了兴趣。
9 将军的成长与使命十六岁那年,祖父身中毒箭,终究没熬过那个冬天。
从此,我成为司马家的主心骨。
十六岁的年纪,做军中主将,朝廷对我的质疑不断。
但三年内,我从无败绩,用无数鲜血和杀戮向朝廷证明了我的能力。
司马彦这个名字,也成了大黎国的守护神。
我的手下聚集了一批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裴成就是其中一个。
在一次偷袭中,我与裴成成功救下被敌寇俘虏的十多名黎国百姓,白玲就是其中一个。
我把她从敌军带出来时,她面黄肌瘦,瘦的跟小鸡仔似的。
我把他们安置在附近的村落,找了人照顾白玲。
后来的一年时间里,裴成经常去看她。
每次回来,都能看到他的嘴角掩饰不住的笑容。
我问他:“你喜欢那个面黄肌瘦的小鸡仔子?
”裴成不悦道:“什么小鸡仔?
人家姑娘有名字的,叫白玲,好听吧?
再说人家现在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