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还在想别人？”
司马彦的笑容很危险。
“哪有？
别乱想，别胡说！”
我立马矢口否认。
“陛下心虚了？
让本君猜猜，陛下刚刚在想的，不会是殷丞相吧？
殷丞相年轻俊美，且能力超群，陛下喜欢也实属正常。”
两年的相处，让我足够了解一个人。
司马彦但凡通情达理的时候，肯定酝酿一肚子坏水。
如果这个问题回答不好，十有八九，我明天会下不了榻。
但是，今日我被他折腾太疲倦，实在懒得猜他心里的弯弯绕绕。
于是，我只敷衍了一句：“朕累了，你别胡思乱想。”
随后就没管他，沉入香甜梦乡。
之后的几日，司马彦安分了很多，不再那么粘我，倒让我松了口气。
毕竟夜夜操劳，体力不支。
后来，在举国科考之前，黎国学子都聚集京城。
我想看看举国才子齐聚一堂的场面，于是约了殷然同去。
别问我为什么没拉着司马彦，因为他对这个不感兴趣。
每每说起这些治国之策，他就昏昏欲睡。
倘若看他们一起辩论，恐怕还嫌吵得慌。
在黎国都城，有一家四方书院，在这里有一方天地，专门供才子们辩论，男女皆可。
一个辩题提出来，大家各抒己见，很多观点，听得好不精彩。
于是，一不小心，我们玩过了时辰。
从书院出来的时候，明月高挂，我早已饥肠辘辘。
还没等我开口，殷然开口道：“陛下，微臣已经在前面的荣悦楼定好饭菜，还请陛下移步。”
荣悦楼就在前面路口，要是再回宫用膳，至少还要一个时辰。
于是，我们欣然前往。
荣悦楼的饭菜很合我胃口，当下我也不客气了，埋头苦干。
殷然一直在旁边伺候，我直接摆手，拉他坐在旁边。
“不用伺候我，你也饿了，快吃吧，既然微服私访，就没必要守那么多虚礼。”
殷然挑了挑眉，“臣遵旨。”
殷然的礼仪很好，用膳优雅，我只是随意撇了一眼，只觉得赏心悦目。
他的优雅，让我不自觉想起司马彦。
司马彦在军队呆久了，吃饭喝酒都是大快朵颐，而且速度很快。
当然，他也不挑食，但凡我不喜欢的，他都会夹到自己碗里，一边嫌弃我挑食，一边把我不吃的，吃剩的扫完。
按照他的话讲，战场上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哪儿还有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