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们,自然是联姻的工具。
恐怕,老皇帝唯一对我们不错的,就是藏书阁的书随我们看。
而我恰好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爱看书。
藏书阁的书我都看过,经世致用,治国之道的书,恐怕我比太子翻读的次数都多。
只是,我怕自己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空壳子。
倘若,我想要登上那至高的位置,我究竟能不能担当起一国重担,究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养伤的两个月里,司马彦对我关怀备至,但我仍然装着失忆。
看着他心疼愧疚的眼眸,之前是小小的报复,而今却在心中衡量,倘若知道我的野心,司马彦究竟能不能接受,甚至支持?
我纠结了很久,在回京前夕,我决定与司马彦摊牌。
一是坦诚未曾失忆,二是表明角逐帝位的决心。
对于我恢复记忆,司马彦只笑了笑,“看来公主玩够了,也原谅微臣了。”
对于争夺帝位,我没敢直接说出想法,而是旁敲侧击了一下。
“司马将军心里清楚,我父皇对您有所忌惮,而太子不堪重用,皇室奢靡,百姓疾苦,将军就没动过心,自己坐那个位置,救百姓于水火吗?”
我试探道。
“公主慎言!
臣从未有过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我嗤笑一声,“大逆不道?
何为大逆?
逆百姓之愿,苛捐杂税,奢靡无度,此为大逆!
何为不道?
君无纲常,国无法纪,此为不道!
“谁当皇帝,对百姓而言,都无所谓,只要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不受战乱之苦,那便是顺应天意,国泰民安!
“但我父皇这两年,除了加重兵役和赋税,就是兴建宫殿,求丹问药,导致民间怨声载道。
“且太子荒淫无度,在民间大肆搜刮美人,这就是将军要守的君,要爱的国吗?”
司马彦沉默了。
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他开口了:“公主可是想清楚了?
那个位置可不好坐啊!”
我心下一凛,他猜出我的意图了?
“公主,臣不曾有不臣之心,但,倘若公主有心问鼎那个位置,臣愿誓死追随,肝脑涂地!”
司马彦的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深情与坚定。
我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一下,我稳稳心神,现在不是动心的时候。
“将军有何条件,不防直说。”
司马彦上前,牵起我的手,紧紧握住道:“臣只求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