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休息去了。”
说完,不等他们反应,便立马进屋,奔向我那心心念念的床榻。
困死我了,我要补觉!
在我沉睡时,一个无耻的爪子将我从梦中拖醒。
我心中恼恨,哪个不识相的扰人清梦?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人堵住了嘴,这下立马醒了!
还未来得及拒绝,就被拉去沉沦,本宫的老腰!
等到一切平静,已经是晚膳时间,我气得不搭理他。
“公主若不用膳,那咱们继续。”
听到这话,我一个哆嗦,立马鲤鱼打挺。
我可不想死在床上。
晚上一桌子滋阴补肾,司马彦为我布膳。
看着他一脸偷腥的笑,我实在毫无胃口。
“将军怎么没有去陪白姑娘?”
“公主为何总想把臣往外推?”
“白姑娘怀有将军子嗣,即将成为将军的妾室,那就不算外人了,本宫这两日身子不适,还望将军晚上能去别院休息。”
司马彦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新婚第一日,臣去别院,将军府不是这般不懂规矩的人家。
若是公主吃醋,不如我们也怀个孩子,微臣努努力,想来也是很快的。”
我被他噎地说不出话……再努力,本宫将成为黎国史上第一个肾亏的公主!
“将军这般不知疲倦,不懂怜香惜玉,这是对本宫有意见,想要折辱本宫不成?”
“公主误会,臣只是情难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还望公主海涵,今后臣定当节制。
只是公主莫要再把微臣往外推,公主越是抗拒微臣,微臣便越是情难自已。”
说着,司马彦闻着我的脖子,红了耳朵。
听闻他呼吸急促,我心下一顿,这才刚下的床啊……不会这么禽兽不如吧?
而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这是微臣讨来的药膏,据说对那边伤口好,公主记得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再发火也没必要了。
只是,司马彦前后态度变化太大,实在让人生疑。
之后几日,他果然守诺。
虽然也折腾,却没有之前那般荒唐。
每次事后,他都会为我擦药。
虽然羞耻,道总归心理上是甜蜜的。
相安无事两个月后,白玲以良妾之礼入府。
这本就是说好的事,也没什么酸不酸的。
父皇召我入宫几回,问我司马彦情况。
只是我入府时间太短,且又不是奸细出生,实在看不出他有何异心。
我觉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