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逛街一起看电影。
就好像我们很熟悉很熟悉。
可当我醒来时,明明很真实的梦却变得模糊,叫人看不清。
我原当我现在还是在做梦,可是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他今天并没有表现出很温柔,而是一反常态地慌乱不知所措。
他蹲在我面前一直在忏悔,“对不起,舒舒。
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
我下意识想替他擦去眼泪,可手掌却碰不到他的脸。
我慢慢看着他在我眼前慢慢消失,可他眼里的深情缱绻烫得我心口一颤。
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向淮哥哥,别走。”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躺在家里的卧室。
头脑发胀,痛得要死。
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忽的,门被猛的推开,周瑾冷冽的声音传来,“还活着?
那就赶紧下来做饭。
没饭吃想饿死我们吗?”
我们?
我刚醒脑袋还没有清醒,就见一个身穿红色吊带的陌生女人从周瑾身后走进来。
妖娆的身姿都紧贴在周瑾的胸口,而他却毫不在意。
甚至右臂还紧紧托着她,以怀抱的姿势将她搂在怀里。
本就空腹的胃,被刺激的更是一阵恶心。
我干呕的声音仿佛将尴尬的气氛撕开了一个裂口。
周瑾听闻脸色更加阴郁,“你在恶心谁?”
女人突然面色委屈地开口,“周瑾哥哥,都是我的错。”
“都怪我不会做饭,不能让嫂子醒来就吃上一口热乎的。
不然她也不会空腹犯恶心了。”
呵!
嫂子?
真讽刺。
我冷笑着看了周瑾一眼,他黑沉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嫌弃。
我忍着剧痛下了床,走一步颠一步我的胸口疼的发闷。
周瑾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我,终于忍不住厉声开口,“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装给谁看?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毫不留情摔门离开,留给我的只有砰地一声巨响。
在我的心口炸出一道裂缝。
我的心口又开始密密麻麻地痒起来,我知道是体内的母蛊开始要脱落了。
我艰难地走到桌子前,打开盒子开始放血。
看见盒子里子蛊长得愈加圆润,我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慰藉。
4五个月前,周瑾出车祸失忆。
我开始做噩梦,总是梦到周瑾用手链脚链将我囚禁在床上做尽坏事。
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又一遍一遍地羞辱我。
梦里的心痛与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