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
日记里那些血腥的占有幻想,偷拍的照片,同事的佐证……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轰然聚合,拼凑出一个完整得令人绝望的恐怖真相!
手机屏幕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那几行调侃的文字像毒虫一样在视网膜上蠕动。
我死死攥着冰冷的手机,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泄露了太多可怕真相的金属块捏碎。
逃!
立刻!
这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而尖锐。
我猛地转身,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踉跄着就要冲向大门。
玄关的黑暗像唯一安全的出口在向我招手。
就在转身带起的微弱气流拂过皮肤的刹那——身后,次卧那扇紧闭的门,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
如同腐朽的棺盖被缓缓推开一道缝隙。
一股冰冷粘稠的寒意瞬间从脊椎炸开,瞬间冻结了所有动作。
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
我僵在原地,如同被钉死的标本,连眼珠都无法转动。
只能任由那冰冷的恐惧感,像无数细小的冰针,顺着毛孔扎进四肢百骸。
一个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玻璃的声音,带着高烧特有的浑浊气息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骨髓发冷的粘稠感,贴着我的后颈,幽幽地钻入耳膜:“你……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