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楼吧,我给你带了亲手做的点心。”
“好。”
傅斯年应了一声,临走前,他回头看了苏晚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还是化作一片冰冷。
两人离开了画室,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苏晚站在原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她走到画架前,看着那只可爱的小兔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像个小丑一样,任人摆布,任人羞辱。
她恨傅斯年,恨他的冷酷无情,恨他的霸道偏执。
可她更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为了所谓的真相和母亲的病,不得不忍受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擦干眼泪,重新坐回画桌前。
不管多痛苦,多屈辱,她都不能放弃。
为了母亲,为了父亲的清白,她必须撑下去。
晚上,傅斯年再次回到卧室时,身上的酒气比以往更浓。
苏晚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假装睡着了。
她不想看到他,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
然而,傅斯年却没有放过她。
他走到床边,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酒精让他的眼神更加迷离,也更加危险。
“装睡?”
他低哑地问,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带着滚烫的温度。
苏晚紧闭着眼睛,身体僵硬,没有回应。
傅斯年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着:“今天,在画室,为什么对若溪那么凶?”
原来,他还在介意那件事。
苏晚在心里冷笑。
他介意的,是她让他的白月光不高兴了吧。
“我没有。”
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没有?”
傅斯年轻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信,“苏晚,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在我身边,就该有在我身边的样子,别给我惹事,更别去招惹若溪。”
“傅斯年,”苏晚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迎上他的目光,“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一个可以随意羞辱,随意打骂的玩物吗?”
傅斯年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和不甘,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再次涌了上来。
他俯身,逼近她,气息灼热:“不然你以为呢?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让我另眼相看?”
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苏晚的心里。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曾经让她心动不已的脸,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