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了嘴角那道伪装的伤疤。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拿起了旁边桌上的一杯红酒。
我走到苏清清面前,看着她那张因为惊愕而扭曲的脸,微微一笑。
然后,我扬起手,将整杯红酒,从她头顶,浇了下去。
红色的酒液,顺着她洁白的婚纱,蜿蜒而下,像一道道丑陋的血痕。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你……你……”苏清清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然后,我抬起头,迎上顾言深那双写满震惊的眸子,清了清嗓子。
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我用一道清脆、悦耳,却又冰冷刺骨的声音,缓缓开口。
“顾言深,五年了。”
“你的脸盲症,还是没治好吗?”
7. 真相大白我的声音,像一颗炸雷,在死寂的宴会厅里轰然炸响。
所有人都石化了。
顾言深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迷茫,再到不敢置信。
他像一尊雕塑,僵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我。
苏清清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看着我,就像看到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你不是哑巴?”
她声音发颤。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哑巴了?”
我冷笑一声,一步步向她逼近,“是你,和你那愚蠢的未婚夫,自以为是罢了。”
我每走一步,她就后退一步,最后脚下一软,跌坐在地。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怎么?
这就怕了?
你偷我项链,窃我人生,害我家破人亡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吗?”
“我……我没有!
你胡说!”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胡说?”
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那我们就不妨让大家看看,到底是谁在胡说。”
我打了个响指。
宴会厅的大屏幕,画面再次切换。
这一次,播放的不再是构陷我的视频,而是一段录音。
录音里,是苏清清和她父亲苏振海的对话。
“爸,那个林沫回来了!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慌什么!
一个家道中落的丧家之犬,能掀起什么风浪?
顾言深现在只认你,那条贝壳项链,就是你最好的护身符!”
“可是我怕……怕什么!
五年前我们能让她家破人亡,五年后,我们照样能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必要的时候,就让她跟她那